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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约,你这样子三年也完不成!我看你还是织个最简单的平针围巾吧。”
被她打击的信心全无,林微微垂头丧气地妥协,“也只好这样了。”
要在下个星期鲁道夫生日之前,赶工出来,实在不容易啊。但除此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出其它礼物了。
两人坐在板凳上各自一阵忙活,然后就听微微在那边问,“奥尔嘉,你有没有遇到过三角恋爱。”
“没有。像我这么纯情的人,怎么会脚踏两条船。”
“我哪里脚踏两条船了,我一条船也没上。”微微反驳。
“我又没说你,你激动什么。”奥尔嘉瞥了她一眼。
真是被她气死。
奥尔嘉停下手中的活,转头看了她一眼,好笑地说,“好了,不逗你玩了,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憋在心里怪难受的。”
犹豫了片刻,林微微还是将简妮的故事,简明扼要地向她说了。奥尔嘉听后,沉默半晌,蹦了一句出来。
“这个女孩就是你吧。”
她没吱声。
奥尔嘉又道,“唉,碰到这种事情,会摇摆也正常。你不早说,我支持你脚踏两条船。”
晕倒,等半天,就是这个答案!微微没好气地道,“你的原则呢。去哪里了?”
她叹息,“有些事坚持原则容易,有些难,而你的就属于这些很难坚守原则的事情之一。”
林微微顿时无语了。
奥尔嘉问,“他们两个真的一样重要吗?天平的两端真的平衡吗?”
她点点头。
“一个是初恋,而且在你改变容貌后;另一个,是救你于危难,生死与共。一个认出你,并始终爱你;而另一个不但认不出你,还有了新女朋友。”
“他失忆了。”她不禁为弗雷德辩驳。
“没有区别。让我们来总结一下,”奥尔嘉不以为然地挥了挥,伸出一只左手,道,“鲁道夫认出你,死心塌地。”
见林微微赞同,然后又伸出一只右手,“弗雷德没认出你,有了新欢。”
她左右手上下一起翻了翻,看向微微,“而你对他们的感情又是一样深。”
看了林微微足足一秒,奥尔嘉收回手,对着她吼道,“那你还犹豫什么啊,当然是选鲁道夫。你个笨蛋!”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这就像,猪肉和牛肉,你喜爱的程度一样,可是猪肉里生了蛆,理所应当地选择新鲜牛肉,这还用问吗?”她用毛线针戳了戳林微微,反问。
“唔,奥尔嘉,你这个比喻恶心到我了。”把那么英俊的弗雷德比作猪肉,还是生了蛆的猪肉……
“恶心没关系,关键是你听懂了没有?”
“大概懂了。”
奥尔嘉怀疑地偷了她一眼,停顿半晌,道,“其实,你会这么纠结,原因只有一个。”
“什么?”
吊足胃口,她才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因为天平的两端根本不平衡,你的心里是爱弗雷德更多一些。”
这一句话说出了林微微不敢想也不敢承认的心声。
奥尔嘉看了她一样,话锋一转,道,“不过既然他失忆,又有新欢,我看你还是坚守原则,把初恋坚持到底吧。”
“你说的容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心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