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他刻意安排,能找到施塔,对别人而言难如大海捞针,对他却易如反掌。只不过,找人容易,要向戈培尔交差却难。这位博士出身的宣传部长是个狡猾之人,弗雷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办完差事,如果就用运气两个来搪塞,一定会引起怀疑。所以,既然要骗,就一定要将谎言给编圆、编顺了。
“施塔这小子,还以为自己能逃出去,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在我手里。”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弗雷德问。
“不知道,还没想好。你有什么建议?”
弗雷德耸了耸肩,道,“和纳粹作对,这罪名不小。”
“是啊,那些共产、民主党的人不都进了集中营?”说到这里,戈培尔一顿,顿时有了个主意,“就送他俩去集中营,让他也吃点苦头,以前对他太仁慈。”
他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你怎么了?看上去心不在焉。”戈培尔问。
弗雷德伸手揉了下鼻梁,道,“昨天喝多了。”
部长了然地点头,道,“年轻就是好。”
赔笑几句,弗雷德站起来便想告辞,“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回去了。”
“等等,”戈培尔忙叫住他,道,“我已经把你升职的报告上交给了元首,估计这几天就会批下来。马上,你就成为帝国最年轻的少将了。”
“这么快?恐怕我无法胜任。”
戈培尔打断他的话,道,“过度谦虚就是骄傲。你的能耐,我们有目共睹。”
“可是……”高处不胜寒啊。
“不准推辞。你要知道,这个位置赫斯上校可是窥视了很久,你应该觉得荣幸。”
“那我就却之不恭。”部长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推脱就是矫情了。
“这样才对。”戈培尔想了想,道,“调令下来之前,恐怕你都会忙一点。
“现在还不够忙吗?”弗雷德。
“我想派你去一下慕尼黑。”部长。
“慕尼黑?”他挑眉,眼底闪过惊讶,“去那里做什么?”
“查一个人。”
“谁?”
“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