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很好听的名。”她一笑,给洛桐递来一杯茶“那姑娘可愿意在妈妈这儿?”她挨着洛桐坐下,撩了一下她的秀发。
“瞧姑娘多俊,若在我们这儿一定会讨个头彩。”
喂喂喂!把我洛桐当什么人了?这头彩怎么听也像个头牌,让我做妓/女?不!
可自己该怎么在这儿混饭吃?她黑珍珠般的眼眸一动,唇角立刻扬起甜甜的笑:“我该叫你什么?”
“叫我妈妈就是!”胖女人有点欣喜,看来这姑娘很好调教,只是来路不明。
妈妈?这古人也真是,一个老鸨婆竟然逮着谁,谁都管她叫妈,这妈当得够缺德。
“妈妈,那洛桐在你这能做些什么?”她轻轻问。
“你会什么?”
当然会吃喝拉撒了,还会数理化,外国语,电脑,你需要吗?
“我会的多了。”吹牛在这儿不用打草稿的吧?再怎么没用,现代人在智商上总能超过你们吧?况且我们还把你们拍成了电影。
“那好,妈妈直说了,你在这儿陪客人喝酒吃饭,陪客人说笑逗乐可好?”老鸨勾着指头说。
还有一陪就是睡觉吧?这不是“**”吗?何必隐了一陪?
“呵!行啊!但洛桐有个条件,我刚刚来到你春香楼,人生地不熟,除了陪客吃饭,其他的事别强求!妈妈可答应?”
我只管有饭吃就好,人是铁,饭是钢,我得吃了有精神穿越回家呀,她想。
“行!姑娘真是爽快之人。”老鸨转身到一个红柜上拿出一张黄黄的纸,洛桐瞥了一眼,给我草纸作什么?现在我还没想上厕所。
老鸨把纸铺在桌上,拿来了笔砚:“那姑娘,我俩签个字据吧。”
啥?让我卖身?立了字据我哪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