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火里老弟口中所说,有喜一事,是为何?”伏白久经世故,老谋深算自不愿意得罪火里,树立一强敌,而是双手持剑抱拳,一脸萌萌达达的样子,这才说道。
“此处隔墙有耳,在此说话多有不便,还请首领到屋中一叙。”这段话一说完,火里便自顾自地走向屋中,一改当初谄媚之态,竟态度傲慢了起来,仿佛这蛇人伏白的府中本就是他的,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以毫无顾忌,任其自由。
伏白,伏辰,伏翠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火里一大早上抽地什么疯来了这里不肯先说话,而是阴一阵晴一阵让人难以捉摸,可是伏白在局势没明朗之前,又不好轻易捅破这张窗户纸,以免为自己的蛇人一族带来灾难。
伏白大手一挥,带着两个孩子蠕动着尾部,就向着屋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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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臭屁,他能不疼吗?”
“啊,就行你说话,俺说一句半句的,那就都错了。”
“老爹,老娘,你们不要在这里歪歪了好不好?人家可在养病呐!”
“啪,”一个小小巴掌拍在了蚩影的脑袋上,顿时把蚩影打得一愣神。
“老爹,说话归说话,你干嘛打俺呀?”
“干啥,干啥?老不死的,你仗着满脸污泥浊水,臭脚丫贴在脸上了,就随便打俺的宝贝儿子呀!”
蚩言一家三口就仿佛三只蚊子一样,嗡嗡地在牛二棒子的脸上和头发上飞来飞去,嘴中嚷嚷着,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吵得喋喋不休,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对方拍了脑袋。
牛二棒子的两层阁楼有些破旧不堪,早晨的太阳光东一束西一束的从破旧的房屋顶上照射进来,与屋中其它角落中的昏暗有了明显的对比。
此时,牛二棒子正躺在床上睡觉,断了手臂的胳膊上仅仅剩下一小段,被纱布紧紧地包裹着,看得出来,伤口处并没有停止流血,纱布上全是鲜血,他听到吵闹声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仿佛蚊子一样大小的蚩言一家三口。
说心里话,他真的想大大地吼一声,把这三个蚊子一般的人数落一通,可是他毕竟只是失去了一条胳膊,而不是脑袋被打残了,这三个蚊子一样大小的人,可是刘菱的人呐?并且听说,这三个小人还住在刘菱的耳朵里,那可与刘菱不是一般的亲近呐!
牛二棒子大眼珠,仿佛在他眼眶中的玻璃球一样,来来回回的转动,瞅着飞来飞去的三个小人,强忍着不肯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