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言双手掐在腰间,并在微微颤抖着,紫胀起来的脸,仿佛看到别人把一滩稀释拉到自己的脸上一样的情景。
“你到是说话呀!你到是说话的呀!你以为在这里装疯卖傻,就会搏得到俺的同情了,你这简直是在做梦。”
本来这没理的人在自己说了一番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后竟觉得自己是受了委屈的人。这正如有一句外国的格言说得好,谎话说上一千遍后,谎话就会成了真实的存在的了。
蚩言和蚩娇之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并不是一天的时间就可以说得清楚的,这在一边上看着自己父母吵闹的蚩影心里面是再清楚不过的。
“哎~!”蚩影震动翅膀飞到蚩娇和蚩言中间,长长叹了一口气,这才又说道:“老爹,老娘,你们累不累呀?主人都没有说你们什么,你们到好先在这里吵闹起来了,这有意思吗?”
蚩影耷拉着脑袋,到不像是劝架的,反而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在自己父母面前认错,这让本来心疼孩子的蚩言和蚩娇同时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知道不应该如此,这样做是无谓的。
“回去睡觉吧!寡人又没有什么事情。”
刘菱在草地上的身影拖得长长的,直到走到阁楼门口站立,他这身影才在草地上看不见了,目光边扫视着蚩言一家三口边在口中说些劝慰的话。
“主人发话了,咱们一家回家睡觉去吧!”
蚩言说着话转身就向门里飞了过去。在他身后的蚩娇虽然也跟着他后面飞,但她还是在狠狠地白了一眼蚩言后,一抬腿,一手抓住自己满是脏污的臭脚丫子,边飞着边用手从臭脚丫子上搓下些许的污泥出来了,往蚩言包裹着大块耳屎的脖颈处倒灌而去。
一股酸烘烘的,热乎乎的,从皮肤的触觉上明显可以感觉到是圆滚滚的,颗粒状的东西从自己的脖颈处倒灌而下,直往自己的裤裆中就去了。
然而这根根的汗毛在污泥颗粒滑落之时,带起的异样瘙痒是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就仿佛背脊之中钻入了什么虫子在啃食着蚩言的肌肉一般。
那动作怎么是这般的潇洒?翅膀还在震动着,双手轻轻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挥,那披散在自己身上的大块耳屎就被蚩言拿在了自己的手中了。
但紧接下来的动作就有些不堪入目了,蚩言一手拿着大块耳屎一手伸入到自己的背脊当中去,就仿佛手抓挠在玻璃上般咔嗞咔嗞地挠个不停。
“诶呀妈呀!这老不死的,没羞没臊的,竟干些不要脸的事。这可叫俺怎么活下去呀?”
蚩娇那一双眼睛贼溜溜的,见到蚩言被自己调戏,马上就放下自己的臭脚丫子,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是她做的一样,跟在蚩言身后边飞边哭闹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