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初吻归我了。”
04
纪宁被霍无灵吻得大脑发懵，再回过神来时，他脸色通红，刚要和霍无灵算账，但江彻已经重新掌控了这具身体。
江彻的眉眼都是冷的，拿来了纸巾，捏住纪宁的下颌，不停地为他擦拭着唇瓣，虽然他动作很轻，但纪宁还是有点疼，让他停下动作，含混不清地说：“不用这样……”
虽然停了手，但江彻的情绪仍未好转，他的目光落在纪宁红润的唇瓣上，冷着脸不说话，看得纪宁居然有点想笑，却又不太敢笑。
他知道江彻不是在对他生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能看到江彻这幅模样，实在少见，因为在他面前的江彻总是表现得很温柔，而且几乎也没有人能让江彻生气。
这算是自己气自己？
纪宁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只能很含蓄地说一句：“我还没和你生气呢，你气什么？强吻我的人可就是你。”
“不一样。”
江彻很快予以了否认，不过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冷峻的神色却很快柔和下来，流露出丝丝笑意。
他这表情一露出来，纪宁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这通常是江彻想要算计谁时的神态，转头就想跑，却一下子被江彻拉了回来，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
江彻单手环住他的腰，另外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深深地吻住了他。
“这样才算。”
05
吻过纪宁以后，江彻的人格又一次发生了改变，这一次出现的人是赫里诺斯。
“我想我明白了。”
赫里诺斯挑了挑眉，摩挲下颌，望着纪宁继续说道。
“第一次的灵魂——或者说人格的转换开始后，只要和你接吻，就会自动触发转换。”
想了想刚才人格出现的顺序，纪宁咳嗽了一声，说道：“是不是如果你再亲我一次，江彻就会出来？”
“或许是。”赫里诺斯微笑着，“但既然我已经掌握了规律，就不会轻易触动它。只要不吻你，我就可以陪在你身边了，不是吗？”
但仅仅是五分钟后，赫里诺斯就回到了身体里，换江彻再一次出来，因为他忍不住吻了纪宁。
“果然如此。”江彻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如此说着。
“你这种情况需不需要和研究中心反映一下？”纪宁问。毕竟一接吻就人格转换也太奇怪了吧。
“不需要。”江彻云淡风轻地说，“我不会犯和他们一样的错误。”
然而十五分钟之后江彻就败北了。
似乎所有的人格都有着共同的特点：一见纪宁就忍不住亲。
纪宁开始严肃地考虑到底要不要在自己的嘴上贴个封条。
06
但纪宁很快就发现他不需要贴封条了，因为这一次出来的人是阿尔克。
阿尔克出来之后，虽然还是江彻的身体，但气质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甚至在阿尔克说话之前，纪宁就先一步认出了他，并在心里由衷感叹原来人是真的会有气质这种东西。
虽然还是江彻的那张脸，不过因为是阿尔克的人格，就连男人的目光都更显澄澈，有些羞涩地注视着纪宁，拉着他的手，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纪宁……”
“乖。”
纪宁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阿尔克任由他摸，甚至还低下头更方便纪宁去摸，等到纪宁摸够了，他又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抱抱你吗？”
“当然。”
纪宁顿时心软了，张开双手主动抱了抱阿尔克，还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只是亲脸应该不要紧吧？
但事实证明还是很要紧的。
重新掌控主权的江彻按着纪宁的肩，笑容中透出些许危险的意味，问他道：“为什么要主动吻他？”
纪宁：“……”只是亲脸而已也会自动转换吗，而且为什么就连亲脸都要吃醋啊！
07
气不过的江彻索取了吻，让纪宁主动亲他。
这一次出来的是奥泽尔，出来之后，他没有任何举动，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纪宁。
“怎么了……王兄？”
虽然已经不在那个世界中了，但纪宁还是习惯这么叫，有点忐忑地叫着奥泽尔。
奥泽尔缓缓道：“我在思考，到底是吻你就会转换人格，还是任何亲密的举动都会导致转换？”
这个问题纪宁当然也不清楚，所以他还是想建议江彻去找研究中心的人看看。
“来试验一下吧。”
说着，奥泽尔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将纪宁按倒在床上，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扣。
“也正好试试这具新身体。”
纪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