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无碍,等那男子回来,一脸喜色地回了屋,就与那妇人小声嘀咕。周雨近在眼前,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他娘,你知道吗?你看看,”男子从怀里拿出银子来,小声地说,“一只耳环就当了这十两银子。那东家还说了,如果是一对,就不止是二十两银子了。”
“那你赶紧把另一只也送过去吧。”妇人急道。
“不行,我说了,是捡的。只一只。而且,这外财不能太露,不然,有大祸端。”男子倒是有些见识。
“哦。”妇人明显有些失望,但是,听到大祸端也是不敢说什么的,毕竟命是最重要的。
“还有,那些个东西,就不能再拿出来了,以后传给三个儿子吧。如果,咱的女儿……,唉,算了。”男子说到了这里,神色一暗,没再说下去。
妇人也是一脸灰色,不复神气。
有了钱,他们确实请了郎中,把脉下来,只是熬的身体虚了。所以开了些补药。郎中说,要吃个十天半个月的看看。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啊,不醒怎么吃药啊?”妇人问。男子也想知道。
“这个不难,我一会儿给下个针,应该很快就能醒。”郎中开了药方后,就去下针,一套针法下来,女子果然醒了。不过,意识还有些模糊,没完全睁开眼。
郎中看这个样子,已无大碍,就走了。
“你们是谁?”女了过了一会儿终于醒来,看到男子和妇人,马上问道,但,她马上又捂了头,喊疼。
“要不,再把郎中叫来?”妇人问男子。女子那样子有点吓人。
“不用,”男子道,“可能刚醒的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闺女,喝药吧,喝了就好了。”妇人熬了药,现在差不多喝了,就端了过来。
“闺女?我是你们的女儿吗?”女子问。
男子和妇人听了,都一愣,‘闺女’只是他们这里对女孩子的一种称呼,并不是自己女儿的意思。
但是,两人对视一眼后,妇人就抹了一把眼睛,干嚎了两嗓子,“我的闺女啊,你是怎么了,连爹娘都不认识了?”
“爹?娘?”女子显然不记得事了。
周雨在旁边看了,感觉很奇怪,这夫妻俩要干嘛?财物已经搜刮到手了。连女子身上那身好看的衣裙也不放过,给换成了粗布衣服。
“闺女啊,是娘不对,不应该让你去干活,你这摔伤了,把什么事都忘了。”
女子一身的细皮嫩肉,一看就不是干活的样子。
“他娘,以后,不要让雅琪干活了。我们的女儿是要嫁入地主家的,成亲后也不用干活。”
“哎,我记下了。这不是最近我不太舒服,才让闺女干了点儿活儿吗?以后再不会了。”
两人一唱一和地,那女子听了也就当了真,以为自己真是他们的女儿。妇人把药给她喝了,让她好好休息,夫妻俩就离开,回自己屋子了。
“他爹,你刚才叫她什么?什么其?”
“雅琪。这是耳环上带的名字,还是当铺老板说的,我使劲儿记下来的。”
“这名字真好听。不过,你认他当女儿,是不是……”
“是啊,我们的女儿没这个命,夭了。可是,老天待咱们不薄,这不,又送了一个闺女给我们。以后,有了地主女婿,日子还会不好过吗?”男子得意地道。
“也对。就是,还有这些天,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