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喝葯。”拉起慵懒的男子,把葯碗凑近他唇边。看着他就像喝水一样灌入喉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苦吗?”
“不苦。”甜腻的心,不管多苦的葯,都会变成甜的。
“骗人,呶,水。”总可以冲淡点苦味。
愉悦的接受着她的好意,轻抚那柔顺秀丽的发丝。“落儿,走吧。”
“去哪?”
“回家。”牵起她走出房间,那个空了半个月的地方。
“可是你还没好。”急急拉住打算上马的人,反正没什么事,为什么要这么急呢。
“落,我已经没事了。”轻笑着抚上那担忧的脸颊。以他现在的状况,无法十足的保全她。
“好吧。”
不知道边蔷边薇和狸儿过的怎么样了。她似乎总是像漂游的浮萍,随着水流的方向默然移动。
“落儿,饿吗?我跟为勤去找点吃的,乖乖的在这儿等啊。”把她好好的安置在树墩旁,离寒添城还有不到半天的路程。“一会就回来。”
“恩。”伸着懒腰,目送着急速离开的笑棨月跟为勤。她一时犯困,一不小心就把食物。水给丢了。这两天老是吃些野果子,真是辛苦那两个到处找食物的人了。
眯糊着眼无聊的把玩着手腕上的镯子,丝缕暖意渗透。
某个方向,人影晃动,极速串出好几个黑衣男子。
抬头皱眉看着前面六七个好似不怀好意的人,黑色,魁梧,嚣张,隐约的伤痕气息刻画着曾经的战绩。
“没想到还是个美人呢。可惜了。”讪笑。调侃的声音回荡在花连落左右,男子的眼,贪婪的上下打量着羞美妖娆的女子。
看着四周那发亮猥琐的眼光,让她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
“抱歉了,你就应我们的要求,消失吧。”说话的男子伸手轻撩她颊边的发丝,语调轻柔,话语冰冷,让她一阵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