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魂摸着鼻子,苦笑道:“能不牵连无辜,最好还是不要牵连。在你到处破坏的时候,我却躲在暗处搜他。他知道你有役鬼之术,必定不敢再往城外逃,而我对五行遁甲和风水之术多少有些精通,或许可以找出些线索。”
盱烈看着他:“我们本来是来追杀你的,你为何却要帮我?”
风魂叹道:“我说了你可能不信,在太湖的时候,我并不是真的想害死你师兄。而且,对那种喜欢摧残女孩子的人我也非常痛恨,像朱孺子那种人,我绝不介意杀了他。”
盱烈见他不像是在说假话,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腾身便要跃入城中。风魂赶紧叫住他,道:“你能不能用你的役鬼帮我往太湖送一封信?我的一个女徒儿现在肯定会在那等我,我要让她赶到这里来。万一朱孺子逃出城外,她的御剑之术非常不错,多一个人总是多个帮手。”
盱烈点了点头。
风魂写了一封给红线的信,让盱烈派役鬼送去,然后两人便分头行事。
风魂潜入城中没多久,盱烈便已闹得满城风雨,他让无数恶灵满街乱走,又跳到空中大喊着“朱孺子出来”,甚至打到了官府,强迫地方官帮他抓一个叫“朱孺子”的人。盱烈本就是修仙之人,又入过魔道,他一门心思闹起来,谁又拦得住他?而他就像疯了一样,拆楼断桥,又不时让他那让人心惊胆寒的冷笑传遍全城。
风魂一边在街上乱跑,一边用玄元砖暗暗搜寻。玄元砖有通天彻地之能,连那些地窖和暗道也能照出,只是这石城太大,他一个人又如何搜得过来,寻了许久,也没找到可疑之处。
他知道拖得越久,彭兰便越是危险,而盱烈在远处弄出的巨大声响也让他暗暗心惊,担心那家伙真的闹过头了。
无奈之下,他停在那里,心想自己何不也算上一卦?
他对自己的伏羲之术本没有多少信心,只是事到如今,死马也只能当成活马来医。他以“十干克应”的方法占了一卦,结果算到的却是六壬中的最后一格,即“壬加癸”,亦名为“幼女**”。
他心中一惊,想到,彭兰是“幼女”,这“幼女**”岂不表示她现在正在被那朱孺子糟蹋么?难道真的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他忽又想到:“不对,我算的是朱孺子的藏身之处,这‘幼女**’四字应该当作地名来解才对。幼女**,家有丑声,门吉星凶,反祸福隆。什么地方是家有丑声、门吉星凶?”
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干脆抓住一个路人,问:“这个城里什么地方是‘家有丑声、门吉星凶’?”
那无辜的过路人被他吓了一跳:“什、什么?”
风魂暗自好笑,心想我这样问他,他如何答得出来?于是松开他,微笑地问:“我想要**幼女,你觉得我应该去哪里?”
那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那就去迎香楼啊。只要你出得起价钱,小青倌也可以让你开苞。”
风魂道:“这迎香楼莫非是青楼?”
那人道:“废话,不是青楼难道还是红楼。”
风魂问明迎香楼的方向后,连谢谢也来不及说一声,便往迎香楼跑去。那人看着他的背影连连叹气:“这小子到底有多久没碰过女人,怎就憋成这样?”
所谓的青楼自然就是古时候的妓院。风魂跑到了迎香楼前,用玄元砖一照,心知自己只怕是找对了。玄元砖虽然能够照进那华美的阁楼,却无法照入地底,显然是在它的地下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盱烈还没有闹到这里,但街头的人已经慌张地四处躲避,迎香楼也想要关门。
风魂趁门还没有完全关上,先从地上捡了好几块石头藏在怀中,然后直接闪了进去。一个大汉拦住他:“我们要关门了……”
风魂塞了一小块石头给他:“真的关了么?”
这些石块在他怀中早已变成了金锭,虽然这只是幻术,但那大汉又如何看得出来,立时满脸堆笑:“还没关,还没关……”
满脸脂粉的老鸨走了过来,看到风魂身上那肮肮脏脏的衣服,刚要皱眉,一眼便见到风魂赏给守门大汉的“金锭”,马上变得眉开眼笑:“哟,公子爷又来了啊。”
风魂笑道:“我可是一次来。”
老鸨贴着他:“公子爷一身贵气,我是肯定在哪儿见过的。”
风魂心想反正石头不要钱,于是连塞给她两块,喜得她胸前的肥肉乱颤,又连连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风魂虽是一次来青楼,但平日里武侠书也看了不少,知道这种地方有钱就是大爷,于是又到处乱赏了一些。
一部太乙金光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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