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娘?”他的声音压抑中带着困惑,“你怎么……会在这里?”
“师父。”聂隐娘颤声问,“你怎么了?”
风魂难以回答她的这个问题,他甚至无法静下心来思考。少女的身体传递着一种奇妙的温暖,让他觉得自己无法离开她,仿佛只要她一离开,自己又会变成什么可怕的东西。他低下头来吻着隐娘,在她身上寻找着差点失去的自我。隐娘没有抗拒他的拥吻和爱抚,只是羞涩而热情地回应着他。衣裳褪去,低喘呻吟,风魂抚摸着这美丽徒儿锦缎般的光洁肌肤。
此时此刻,身下的少女就像是他唯一紧紧抓住的现实,只有藉着这样的接触,藉着内心深处对这个女孩儿的怜爱和喜欢,他才能慢慢地摆脱灵魂深处那股阴暗气息的控制,让自己重新拥有身为人类的情惑和自我。
对少女身体的迷恋和渴望,让他的某一部分变得滚烫。他轻轻地抵着少女的稚嫩花径,低声问:“隐娘,可以么?”
隐隐羞羞地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只要……是师父的话。”
于是,风魂破入了这美丽徒儿的体内,虽然想要温柔一些,但体内残存的黑暗和少女玉体的美妙,让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力道。而少女强忍着那撕裂般的痛楚,任由师父欺凌着,侵犯着,无怨无悔地承受着师父的冲刺和撞击。
虽然只是身体上的紧密接触,然而或许是因为心有灵犀,又或许是因为在以前修行间无意中产生的默契,两人都下意识地发动了太乙白玉轮。这一瞬间,两人的心灵也紧密无间地合在了一起,感到着彼此之间的爱意。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在少女的灵魂深处,就像是隐藏着某种圣洁与光明的气息,这种气息借着师徒二人身体与心灵的融合进入风魂体内,驱散着他体内的寒冷和阴暗。
同一时间。
在远处的一座山崖前,手捧宝珠的后土娘娘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看着珠光幻化出的一幅画面。
“这个女孩是谁?”她盯着画面中被风魂压在身下的少女,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她的计划明明就要成功了,差了那么一点点,皇天就会完全摆脱做为人类的自我,回到她的身边,然而这个少女的突然出现,却让她的计划功亏一篑。
在她身后,心月狐答道:“这个女孩叫做聂隐娘,她是风魂公子的三个女徒弟之一……啊,不是三个,是四个,还有一个小狐狸,我总是把这只小狐狸给忘了。”
“聂隐娘?”后土娘娘冰冷冷地将这个名字重复一遍,收起珠光,就这样转身离去。
……
风魂搂着**的女徒儿,柔声细语地哄爱一番。
此时,他已完全恢复了理智,回想到刚才对隐娘的粗暴,心里涌起一番愧疚和怜爱。这时,他忽地想起一事,骤然一惊,忖道:“糟糕,隐娘已经有了身孕,我却毫无理性地对她做这种事,万一伤害到她肚子里的胎儿,岂不是糟了?”
他低头看去,隐娘本是侧躺在他的身上,双腿蜷缩,这一眼看去,他自是轻易地看到隐娘那纤细柔美的腿,见她那白皙的大腿上落着点点嫣红,心中一惊,担心她动了胎气。就在这时,他看到少女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怔了一怔,紧接着便若有所思地伸出手,在她的小腹摸了摸。
隐娘以为师父又要对自己使坏,脸儿臊红。
“隐娘。”风魂托着她的脸,低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隐娘道:“徒儿、徒儿也说不清楚,是舞用天乙飞宫图和六界阴阳壁打开了时空之门,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那个叫风舞的小女孩?风魂详细地问了几句,这才知道这个女徒弟竟是从一千多年后的那个时代穿越过来的。当时姬乔方死,隐娘独自去寻找风舞,想要回天乙飞宫图,却被风舞送到了这里。回想到当时隐娘确实曾失踪了一整天,还害得他和宝儿等人担心地四处寻找,风魂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放松下来,感觉份外愉快。
这时,他又想起刚才两人以太乙白玉轮合体时,隐娘传递过来的那道奇妙气息,暗自诧异,忖道:“奇怪,以前我与隐娘也曾以口舌相接双修过,好像都没有发现她身体里竟还有这样的一道气息,而这道气也不像是道家真气,倒更像是来自佛门。当年我禀气成真失败,身染魔气之时,慧红以空灵珠替我祛除魔气,似乎倒是与刚才的情景有些相似,但隐娘从来不曾修过佛法,为何体内却会有这样的空灵之气?”
虽然有些疑惑,但因为他刚才本就有些迷糊,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弄错,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抱着这个女徒儿又哄又摸,不知不觉再次勾起了体内的激流,风魂以自己跟魔神大战了一场,没什么体力为借口,让少女以观音莲坐跨坐在他的小腹上。隐娘本就文静易羞,又是初尝禁果,哪里好意思主动做这种事儿?偏偏师父非要让她这样做,只好憋红着脸,双腿分开跨坐,还得羞羞地自己用手扶正师父的那个东西,忍着疼痛将自己的小小花瓣套了下去。
看着隐娘紧张地上下摆动,腰肢起伏,峰儿轻颤,风魂只觉得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情都愉悦到了极点。他勾起少女的双腿站了起来,让少女将脑袋伏在他的胸口,双手托着少女香臀不断起落,直到把那股激流都送进少女体内为止。
替隐娘穿好衣服,又说了许多甜言蜜语,让少女的芳心美滋滋的。可惜的是时间短促,最终少女还是在他的面前消失不见,传送回一千三百多年之后的那个时代去了。
四部太乙青龙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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