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最后一位重臣合上奏折,重新交给蔡公公。
皇帝问道:“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后生可畏啊……”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们已经死在沙滩上的赶脚。
他们正感慨着,小喜子突然匆匆走来,行礼过后将一本奏折递过来,小声道:“阮大人的。”
阮白是少数有着直接将奏折递交给皇帝权利的官员。这份权利,别人羡慕不得。如果他们有这个能力,那当然也可以争取。但是,人要有自知之明不是?再说,他们这些个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了,去和人家十几岁的小孩儿争什么争,还不嫌丢脸?不如交好了结个善缘,将来子孙后代也能多一条路。
阮白的这份奏折是在草原回来后写的。
“远古传说?”皇帝立刻翻看一下,开头还有些莫名,随即就两眼放光,一拍御案,“乌黎人?乌黎人!说的对极了!咱们周人和匈人本来就是一家人,都是乌黎人后裔!”
重臣们不明所以,听到自己和死敌变成了一家人,纷纷一脸日了狗的表情。皇帝这是失心疯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黑商计算公式
黑商·小白-_-|||:物资成本一个铜板,人力一个铜板,技术成本无限大,卖一百,好亏!
黑商·小白(o__)?:算了,薄利多销,就卖个两百吧。
黑商·小白-_-!:盈利一百九十八,一百进小金库,九十家用,八个周转。
大狗·柿子(*╯3╰):干嘛呢?
黑商·小白(* ̄ω ̄):算账呢。
大狗·柿子o(* ̄3 ̄)o:这是赚了多少啊?
黑商·小白(ノへ ̄、):八个铜板。
第一百五十八章榷场
时序进入夏末的时候,顺阳关不仅来了许多人,还添了一样新鲜事物——榷场。
榷场是周匈两国的贸易市场,当然不会设立在关城,而是在距离关城不远的越泽王的地盘。
兔叽当关,万夫莫开。金兔叽一只兔叽的杀伤力,就能抵得上千军万马,将榷场设立在越泽,谁谁都放心。
除了越泽王本人。
他连越泽都待不住了,直接拖家带口地跑到阮白家住下。在好盆友面前,他也不需要打肿脸充胖子,他也从来没充过胖子,明明那么热的天气,他却小脸刷白,说话都带着三分颤音:“阿白你说说,我这是得罪谁了呢?干嘛就非得跟我过不去呢?”
越泽虽然富裕,但也只是和顺阳其它地方相比。难道越泽能和江南比么?而且越泽才多大一点的地方,每年出产有限,他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把那些穷凶极恶的匈人,拉到了他的家门口呢?
阮白不好说着里面还有他的一份功劳,只能心虚地安慰了两声:“榷场的税收你能到手半成呢,挺好的。”
别看连一成都没有,两国贸易5%的税收的是什么概念?哪怕周匈两国生产力落后,完全不能和现代相提并论,但是搁哪儿这都是个可怕的数字。
越泽王不领情,哼唧:“钱还没到手呢,我就花出去好多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赚回来?”
阮白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