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爷同他的侍卫走了过来,大王爷一脸木讷,侍卫抱拳“在下是大王爷的贴身侍卫,浩浪,我与小奴情投意合,请求夫人成全。”
“这”二夫人看了眼大夫人,大夫人接话道:“这事可不由你说了算,这事可有他人作证?”现在的大王爷怎么可能出来作证呢?
浩浪一咬牙“小奴就可以。”
大夫人扬起一个丑陋的微笑“你不识字吧,他人指的是除了你们两个。又或者你没有旁人可以作证”
浩浪一跺脚“不识字就不识字,没人就没人,你奈我何?”
“小奴好歹是我们右丞相府的人,我说她不能嫁就不能嫁,若你有人作证,我就去说服户部尚书郎。”这大夫人一定收了户部尚书郎什么好处了,小奴好歹是个美人。大夫人认定浩浪没有人作证,笑起来。
“浩浪,有胆量。”苏雨柒走了过来“大夫人,我作证可好?若你说我不是人,或是不是‘旁人’,我真是百口莫辩了。”苏雨柒眯了眯眼,清澈的黑眸现在变得很迷离,覆上一层神秘。
大夫人一甩袖“好。”大夫人冷哼一声,拉着雪村走开了。
小奴和春香走到苏雨柒身边,小奴关心地问:“苏姑娘为何五日不见踪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都可以帮你。”
苏雨柒摇了摇头“没事。”
浩浪走到苏雨柒面前,鞠了一躬“我和小奴谢过苏姑娘。”苏雨柒笑了笑,便走开了。
其实,这几日苏雨柒都在房内试葯,喝了不下百碗苦葯,并没有用处。恰好今日已经完全看不见了,苏雨柒只能凭听觉判断什么人在什么方向,只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发现。
苏雨柒抽出玉笛,轻轻抚摩着,她或许再也看不见她的玉笛白雪般的色泽,慢慢染上麒麟玉的琥珀。
苏雨柒抿抿唇,眼角的晶莹泄露了她的心思,迷离的眼前迷上了一层水雾。苏雨柒仰起头,不让泪水掉下来,她到底在哭些什么。
苏雨柒凭感觉沿着湖岸散步,慢慢坐在一块石头上,清澈的声音从花瓣似的嘴唇内流泻出来:“我看见是春天
愁莫愁过三月间
洪波暖纺丝线
结莫结过半生缘
梦般容颜笑在眼帘
回忆表演邂逅之前
这是执念自我敷衍
骗莫骗过自己的语言
冰冷的三月春寒到明天
呵气叹白烟相对两无言
矜持的三月北方暖归燕
只是听不见释怀的誓言
烟雨闲人自怜
默然倾诉三月天”
小奴在苏雨柒身边坐下“苏姑娘,这首曲儿叫什么名呀,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