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提前扩张,小逼好紧。
只是一天没操,怎么又紧回这样?白麒不解,直觉到鸡巴要被夹断了。
他伸手去揉那早已动情的小肉粒,打着圈地抚弄,又没章法地从她下巴一路吻到锁骨去。不一会儿,穴里更湿了,渐渐放松下来。
“姐姐,老婆……”他执着地把许如星喊到清醒,让她看清楚他的脸,听清楚他在做什么,“插到底了,姐姐的逼好浅……呃,好舒服,好暖和……”
肉棒一层层抻平小穴里的皱褶,进入、退出,一下子顶到花心,又猛地抽到穴口。淫水随着动作一波波被带出,打湿二人相连之处。许如星不太清醒,加倍体会到了快感。
“唔嗯……好大……白麒、慢点嗯啊……”她含混地小声呻吟,手往上攀勾住他脖子,邀他舌吻。
上面是唇舌依偎,下面是性器交合。她吃下他的口水,他肏出她的淫水。
白麒故意用力,不停加快速度,鸡巴肏地小穴应激地缩紧,许如星的呻吟压抑不住音量,浪叫着让他慢点,他不听。
快感一波波迭加,抵到某个顶点,无法负荷,化作骚水喷溅出来。
许如星潮吹了。
她叫得像在哭,大口喘气,连被酒精拖累的神经都敏感了起来。小穴一阵阵痉挛,每次都夹到粗硬的肉棒,更带来别样的快感。她爽得难受,紧紧攀住男体,就像溺水者攀住浮木。
白麒被她抱着,只觉得体内的每一处空隙都被填满了。
他没有射的意思,小幅度地、慢慢地抽动肉棒,细声哄她:“老婆喷了好多水,床单要湿了,怎么办?”
许如星可没空回答床单问题,她没力气地哼哼,简直像在撒娇了,脚趾舒服地蜷缩起来。
“嗯……好累嗯啊……”
“这就累了?你老公还硬着呢。”
“快点射……”
“姐姐再骚点,我就射了。”
许如星被他说得无奈,努力凝聚注意力看过去。
男人那张宛若少年人的脸上,模糊的红色从唇晕到下巴和脸颊,那是她嘴上的口红。
他的脸浮出肉欲的贪婪,或许还有说骚话时的狡黠,就像一种魔法,加倍放大了欲望。许如星湿得透底,无奈妥协,任他不知节制地肏穴。
她被肏得高潮,不知道几次,终于感受到穴中的肉棒颤抖着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