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一别,白望舒还是没拧过商时序,忙完手里的活,立刻为她去打听。
寻访了四周百姓,以及跟大皇子最亲近的杜泽生,
还真让他打听出了些东西,赶忙跑回去。
推门进入,就看见商时序一条腿在床上,
一条腿在地上,不知是在上床还是在下床。
“姐姐,我记得今天才第二天,你还不能下床,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要静养五日,
你这样偷偷下床,更不利于伤口恢复。”
商时序僵在原地,上也不是下不是,只能尴尬一笑。
“哈哈,我这不是忘了吗,我马上就上去。”
商时序终于反应过来,乖乖躺在床上,仿佛刚才那个偷偷下床的人不是她。
白望舒叹气,但还是上前为商时序整理好被子。
“姐姐,你让我打听的,我都打听到了,你要不要听听?”
商时序点头,这几天她茶不思,饭不想,
不光是因为岭南瘟疫,还因为大皇子和那位岭南姑娘的事。
白望舒抱着胳膊摇头。
“姐姐,鉴于你刚才的表现,我现在不打算告诉你。”
商时序如遭雷劈,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她?
没办法,她只能摇晃着白望舒的手臂,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好望舒~你就告诉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白望舒拼命忍住想要翘起的嘴角,
又忍着心里的剧痛,把商时序的手残忍推开,
他不能再惯着姐姐了,她伤的不仅仅是手臂,
身上还有大大小小数不尽的刀伤,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设想。
商时序见他如此绝情,硬是把自己从小应钟身上学来的撒娇之道,
用了个十成十。
“望舒~你真的忍心看我如此难过吗?”
“望舒~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你仔细听,那是我的心在为你哭泣~”
“望舒~你还记得吗,我们曾经在花海里牵手相拥。”
“望舒……”
白望舒忽然转身握住商时序的手,盯着她的眼睛。
“姐姐,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为什么?你之前都不会说这些话的……”
白望舒似乎有些激动,他的眼神中充满嫉妒。
“姐姐,到底是谁教你的?是那个在花海里与你牵手相拥的人吗?”
商时序没多想,她确实和小应钟在花海里相拥,所以就毫不犹豫的点头。
没想到白望舒眼更红了,握着商时序的手微微打颤,
“姐姐,凭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姐姐,我好伤心啊……”
商时序不明所以,她为什么不可以跟小应钟拥抱,
小应钟可以算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望舒,我拥抱有什么问题吗?什么她可以,你不可以的?”
白望舒听完更激动了,克制的把商时序的双手放在胸前,
“姐姐,你感受到了吗,它在为你跳动,我也想和你在花海牵手相拥。”
白望舒眼神里充满渴望,商时序紧张的咽口水,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还是更想知道大皇子和那位姑娘的事,
为了尽快得知,商时序轻轻点头。
“望舒,如果有机会,那我们就一起去看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