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她还以为这人又在搞什么事情,奇怪的伸手一探,发现真是他不对劲儿,清醒了不少,把人摇醒。
傅砚舟眼睛还没睁开,下意识去摸姜泠的小肚子,嗓音沙哑,“怎么了老婆,哪里不舒服么?”
姜泠无奈,“咱俩到底是谁不舒服啊。”
傅砚舟慢了半拍,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意识到可能是发烧了,瞬间缩回了放在姜泠小腹上的手,身体也往床另一边挪了挪。
“离我远一点儿,别传染上你们。”
姜泠:“……”
她看了看窗外雪白的一片,心说,果然。
傅砚舟遇雪就发烧这毛病还挺稀奇的,这几年她还特意观察过,发现他也不是必然发烧,有时候就没事儿。
但发烧的几率还是大,也不知道是什么玄学。
“去医院挂水。”
“哦。”傅砚舟大脑有些迟钝,慢吞吞的穿衣服,不让姜泠靠近,边拿围巾边阻止她也穿衣服的动作,“你在家吧,我自己去。”
姜泠一顿,他说,“外面路滑,你跟宝宝容易摔。”
“你自己能行吗?”
每次生病都黏人的要命,哪自己孤零零的去过。
傅砚舟垂着眼皮不太有精神的看她一眼,低笑了声,“我又不是你,挂个水还能找不到地方?”
“……”
姜泠怀孕之后就听不了这种被看不起的话,盘着腿坐在床上瞪他,“傅砚舟,你再说一遍?”
他熟练的道歉,“我错了,老婆。”
姜泠:“小心我带着你家小崽子回娘家。”
“那不行。小崽子能去,你别想。”
男人食指和中指曲起,在手心上给她做了一个滑跪的手势,闷笑道,“知道错了,再给个机会吧,小祖宗。”
哄好了自己惹生气的老婆,傅砚舟孤孤单单的在医院挂了一天水。
回来时给姜泠带了些水果和路边的糖炒栗子。
他这次烧的突然,好的也快,退了烧就没什么事儿了。
晚上吃完饭后回到卧室,拿个小纸盒给姜泠剥栗子,她边吃边看综艺,时不时张嘴接受他的投喂。
姜泠闹着凌晨十二点去世纪广场跨年,被傅砚舟以天冷路滑拒绝了。
本以为这气性越来越大的姑娘会闹个脾气,结果还没等到十点,姜泠就趴在他怀里打着盹睡着了。
凌晨十二点,他抱起她坐到飘窗下,把人叫醒。
姜泠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夜空中飞起大朵大朵的烟花。
“到凌晨了吗……”姜泠看着漂亮的烟花,打着哈欠从男人怀里仰起脸,刚要说些什么。
下一瞬,突然睁大了眼睛。
她连忙拉住傅砚舟的手放到小腹上,染着困意的软绵嗓音惊喜道,“傅砚舟,宝宝刚刚好像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