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子来了。”玄清笑眯眯地插了一句嘴,话音甫一落地,就见吕澈闪身进来,觑着白花花的银子,他摇摇手中的扇子笑道:“今儿哪位姑娘让有幸让王爷一掷千金?”
“芝仪,本王在商谈正事儿。”刘挚起身挽住他坐下,“本王想让奕蛮出面经营织染铺子,再顺便做做太子和其他弟弟们的生意。”
吕澈向来心思清高,遇到刘挚之前又满身绿林江湖之气,当年他手下的人往山头横刀一站,路过的商人便立刻乖乖奉上买路财,怂的他看着就鄙夷。眼前这钱,就是当年打劫商贾积攒下来的。
“那么这银子是给奕公子的?”
刘挚盯着他青莲般俊逸的眉目,道:“这是本王下的诱饵,也是本钱。”做太子那些年,父皇带他去江南游历,遍地开花的织染铺子给他留下的印象极为深刻。
吕澈笑笑,不置一词。
不管他的招数有没有成效,总之,他肯主动对抗几个弟弟了,也算有所长进。
随着南循王大婚的临近,来往循州和京城的官道上,常常有快马疾驰而过。
刘丛接到书信,眉间染上要做家翁的喜悦,“丁随,你给朕算着,挚儿大婚后何时启程进京,又几日能到朕面前?”
“陛下。”丁随印堂锁着一道深沟:“若无意外,王爷下个月初九大婚,大婚三日之后启程回京,旬月之内能到京城。”
“挚儿已经走了三年半了,竟没回京看过朕一次,你说,他是不是恨朕?”刘丛面色苍苍地道。
丁随不敢答,给他换了盏茶水:“陛下瞧瞧,郭贵妃娘娘送来的这吃茶碗如何?”
刘丛敛神朝那只青底通透淡花卉汝窑茶碗觑了眼,“她从哪儿弄来的?”
“听说是郭大将军从宫外送进来的。”
刘丛伸手在茶碗上弹了弹,“换回朕的银琅茶碗,朕用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
“是。”丁随眼疾手快,转瞬间的功夫就端回奉上原来的茶碗。
“朕刚才问你挚儿是不是恨朕,你还未回答朕。”刘丛神情深沉地道。
丁随就像被打捞上岸的蚌壳,死也不肯开口说这事儿,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跪在地上说不敢置喙朝政的事儿,哭的鼻涕快拖到靴子上了,烦的刘丛只好换人服侍。
一连换了数人,都不得他的意,刘丛大怒,一脚踹翻御案上的笔墨茶水。
丁随不得已,匆匆净了面,换上干净太监服,匍匐跪在刘丛面前砰咚砰咚磕头:“陛下,老奴说句实话,不管王爷恨不恨您,您都应该让他恨您。”
作者有话要说:
扯句闲话,古代男人好色,男色女色都好,并把好男色作为一件风流事儿,北京有名的八大胡同,之前就是押男娈的地方......品味高一点的,诸如贾宝玉对蒋玉菡,就那种类似精神上面的。古人好男色的,好像不分什么弯男直男,反正逐色的都是“攻”,呃呃,邪恶了......总之,惟色是图就对了。某文里好男色的都是贾宝玉一流......
太晚了,脑子不大清醒,随便说说,各位随便看看,不要认真。
最后,抱歉今天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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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无眠
刘丛心中一喟,“他们都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