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感慨:“光听你说就知道那位余老板是个人物,可惜我没机会亲眼见见她。”
苏至清手冷不丁掐在她腰上,旁若无人地调情:“你是想见她啊,还是想学她?丑话我说前头,余绮的本事可不是光会和男人掉腰子这么肤浅,她性子虽然野,但多大的场都撑得住,当年人第一次登台,就能让观众席上的红军老太太们全都叫好,那才叫本事!你们这些小丫头片子差得远呢,最好别学她,知道吗?省得画虎不成反类犬,到时候净剩出洋相了!”
“我可没想学。”
“你心里这么想的,我什么看不出来?”
“讨厌……”
寥寥数步路,宁晓婉却走得疲惫不堪。
苏至清看出殡不嫌殡大,末了临上车还嘱咐一句:“妹妹,回去慢着点儿啊,看好了路!我的话你别往心里去,锦添对你没得说,那是真真儿的!”
宁晓婉干笑着,“您说得对!”心却如堕冰窟,暗自腹诽:是呢,就好比如来佛五指山里耍猴,真真的翻云覆雨,让人死去活来。
笙歌散去,夜阑人静,偌大幢别墅变得冷清起来。
叁楼的多宝阁里,仍旧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