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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樊笼与金丝雀(/父x沈宴时)(1 / 1)

07

大晚上的逛陆府其实看不出什么名堂,小铲子领着陆欲程从紫藤园前经过,继续向东面绕去。

期间陆欲程还有些好奇的问:“那我爹和二姨娘又是怎么认识的?”

小铲子打前头照着路,听闻也只是笑了下:“我也是听陈管家说的。那时候老爷不是南下做生意嘛,刚来到这南京城,为了陪几个客人消遣便去了城南最大的销金窟。也是在那里,遇到了二夫人。”

“妓子出身呐?”陆欲程默了会儿,说道。

小铲子赶紧辟谣:“不是的。二夫人不是妓子,是荷官。”

荷官?陆欲程原本沉寂的眼眸忽的亮了起来。

小铲子继续道:“听说从前二夫人家底很好,父亲是留洋回来的知识分子,母亲是南京有名的富家千金。两人相识于国外,育有二子。二夫人是最小的那个,完全就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那种。听说也留过洋,知识渊博,惊才艳艳。”

“那为何会沦落至此?”

“嗯……听陈管家说,是二夫人的父亲出了事。他们沈家全家被国民党的人给盯上了,父母被抓,沈府被烧,好在兄弟俩逃了出来,但二夫人的哥哥却下落不明,他走投无路只好去城南的销金窟里当一名荷官。”

说到这儿,陆欲程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众所周知,城南的销金窟鱼龙混杂,进入那里的人不是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便是流落风尘的可怜之人。就冲沈宴时这样的样貌,很难不被那些玩的花的公子哥们纠缠。

虽然那里能暂时躲避民国政府的抓捕,但是这也好比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

小铲子说:“如果不是遇到了老爷,二夫人或许……”

走着走着,前面便是一条石板铺成的曲径小路。陆欲程看了眼,语气讪讪道:“小铲子,你这是要把你家少爷卖了啊?走得都是些什么道儿?”

小铲子嘿嘿笑了两声,拨开两旁挡人的树枝还不忘回头提醒陆欲程:“大少爷,小心脚下。前边是一片人工湖,那可是老爷花重金给挖出来的,还在旁边建了处水榭,专门哄二夫人开心的。”

“平常下人们不大去,也只有被分配到打扫的俾子才能进入。听时常来这儿打扫的巧慧姑娘说,那儿的景色可美了,池塘里种着不少的莲花,还有养的肥肥的鱼……”

说完拨开最后一层树木的遮掩,如小铲子说得那样,这湖,这水榭,是真的很美。

哪怕是在夜晚,清冷的月光洒在湖面,树丛里传来安逸的虫鸣鸟叫声,微风轻轻起,还能闻见一股淡淡的玉兰花香。

陆欲程闭上眼,沉醉了会儿,随即道:“我这老爹还真会哄人。”

“不过啊,我听说二夫人其实是被老爷强迫的。”

在小铲子说完这句话后,周围刹那间沉静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多嘴了的小铲子赶紧掌嘴想要挽救,却听陆欲程冷笑了声:“你这听说的倒是有点多了。”

小铲子吓得赶忙俯下身:“请大少爷恕罪,是我多嘴了。”

陆欲程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中透露着几分压迫:“我不怪你,你继续说,说清楚,说明白了才能起身。”

小铲子不敢不从,于是将这话说明白了些:“是……是二夫人还没进府前,老爷曾在外留宿过一宿,待天亮时竟差岑婆去了销金窟。”

“岑婆回来后叫手下的俾子赶紧烧水,还命小厨房的人做了补气血的汤,后来更是急匆匆的跑去找了济世堂的林大夫。”

“我曾偷偷听林大夫和岑婆说……说是老爷太过/性/急,把……把二夫人做出了血。因为是男子,所以……所以那地方比女子窄小多了。而且,林大夫还说……”

小铲子边说,身子还哆嗦的厉害:“林大夫还说二夫人被老爷喂了芙蓉膏,剂量虽不大但也侵蚀了肌体,需得慢慢戒掉才行。”

陆欲程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父亲居然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强取豪夺。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紧抿着唇迟迟不说话。

半晌,他声音低沉道:“后来呢?”

小铲子抬头说:“二夫人并不知道自己被服用了芙蓉膏,只是在府里暂住的日子总是浑浑噩噩的,直到被娶进门后才慢慢恢复。现如今应该是已经大好了。”

陆欲程不说话,小铲子就老老实实地跪着。

“行了,你起来吧。”说罢自顾自地走出了这里。

小铲子快步追上,眼珠子一转道:“前面不远处便是二夫人的沈园,园子里种了不少二夫人喜欢的花草树木,大少爷可要去看一看。”

其实早在傍晚回府的时候,他就稍稍去过了沈园。

虽然只在外头注视了片刻,却看见了一只偷懒的矜贵小猫在躺椅上打盹。

想到这儿,陆欲程不自觉地勾了勾唇,他问:“二姨娘的园子为何离主屋这么远?”

小铲子回:“是二夫人自己要求的。他不喜欢旁人打扰,平常也不大在前屋。偶尔会去佛堂抄写经文,再来就是老爷的书房。”

“说来也奇怪,老爷的书房除了陈管家和岑婆外,只允许二夫人自由进出。”

书房?

想起刚才陆承烽让沈宴时去书房时,沈宴时脸上的错愕与害怕,陆欲程忽然问道:“我爹的书房怎么走?”

沈宴时身上的旗袍被压的褶皱不堪,好端端的衣服上留下了一滩滩深深浅浅的水痕,有些甚至都已经干涸了凝成一块块的精斑。

他背对着陆欲程,将双腿分开架在长椅奇长无比的扶手上。那是陆承烽特意命人专门打造的性交椅。

沈宴时不知道自己到底潮吹了几次,只是身体的热意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陆承烽用手指扣着他的花穴,指尖轻轻拨开那粉嫩娇艳的阴蒂,恶趣味地在那阴蒂上掐一把。

“阿宴,你怎么连这儿都嫩地能掐出水来?”

陆承烽的话弄地沈宴时难堪不已,他下意识的咬唇几乎要将嘴唇咬破。

“老爷……”他像只小猫似得缩在他的怀里,“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啊……哈……”

他越是祈求,陆承烽越是欲罢不能。

他哄着怀里软成一团、神志不清的沈宴时:“阿宴,你要是再泄一次,我可就要惩罚你喽。”

玩弄花穴的手指从泥泞中抽离,转而握住了他那可怜兮兮吐着淫水的小肉棒。

沈宴时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干净、粉嫩,小小的一个,一只手便能握住全部。

陆承烽用力捏住他的顶端,摁压所带来的刺激感令沈宴时瞬间紧绷起了后背。

“不……不要……”

“不要什么?”陆承烽蔫坏的继续堵住那马眼,原本粉嫩的性器开始涨得通红,顶端隐隐流出几滴滚烫的白浊。

“松……松开。我……我想射……”沈宴时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说到后来声音已经逐渐染上了哭腔。

陆承烽低头吻着他红艳的嘴唇,然后张嘴咬住他的下巴,用舌头轻轻舔过齿痕处,最后用力吸出一枚鲜艳的吻痕。

这样密密麻麻的吻痕在沈宴时的肌肤上随处可见,但下体的欲望却更为强烈。

“老爷……求你……求你让我射……”

“再等等,我的好阿宴。”

说完,陆承烽的眼眸微微眯起,他将沈宴时拦腰拖起,将那早已湿透了的花穴用力掰开,露出里面熟透了的肉核。

下一秒,陆承烽双手握住沈宴时柔韧的腰窝,狠狠地将插了进去。

整根没入的酥爽感令陆承烽头皮发麻,看着两人的连合处,陆承烽兴奋的开始抽动了起来。

不论怀里的人如何叫唤呻吟,他都紧紧抱住,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阿宴……阿宴……嗯啊……你好紧,你里面热的我好烫……嗯……阿宴……”

沈宴时被陆承烽顶地反胃,几次都有想要呕吐的感觉,他的视线模糊,朦胧间他低头看着被顶出肉棒形状的小腹,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好涨……好难受……慢点……我……受不住了……”

他能感觉到陆承烽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不断胀大,一股接着一股的滚烫精液灌满了他的肚子。随着龟头触碰到敏感处,沈宴时倏地睁大了眼睛,一直耸立着的性器随着陆承烽的射精而一并喷涌了出来。

就好像失禁了一般。

沈宴时不敢相信,身后却传来了陆承烽如恶魔般的笑声:“我的小阿宴,你果真是个宝贝呐。”

“里头咬的我可真紧呐。就这么舍不得我的肉棒?”

陆欲程站在书房院子外,回头看了眼小铲子:“你先下去吧,一会儿我自己回去便是。”

小铲子有些不大放心,但看到陆欲程那张冷峻的脸,也只好俯首告退。

陆承烽的地盘把守严明,光是院子外围就站着不少家奴。

陆欲程只在大门口向里望了两眼便被机灵的俾子挡住了视线:“大少爷,这是老爷的书房,没有老爷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陆欲程摸了摸鼻尖,不甚在意:“行吧,那我明日再来同父亲问安。”说完也就转身离开了。

那俾子机警的很,居然还目送他直到离开。可不料陆欲程却只是在墙头站定了片刻,然后抬头看了眼不算太高的围墙,露出得意的笑。

书房里灯火通明,陆欲程成功潜入后绕到了后边。

忽然,他听见从房里传来一声声隐秘的呻吟,那呻吟婉转、跌宕,时而高昂时而又软弱的像是在哼唧,听不真切。

陆欲程偷偷来到一处草丛边,向窗户里望了望,依稀只好看里头摇晃的人影,交叠着、缠绵着。

陆欲程深吸了一口气,悄悄推开一点窗,只见重重叠叠的床幔下,沈宴时被陆承烽捆绑在床上,手和脚都分别被绑上了绳子,红色的绳子穿过那白皙粉嫩的肌肤,勒出一道道深红色的印记。

沈宴时身上的旗袍被撕得零落,双乳红肿不堪,上面还似乎夹着银色的乳夹,随着他一声声的娇喘而不断抖动挺立着。

他的眼睛被陆承烽用白色的蕾丝绑带遮住,上头的泪痕清晰可见。哪怕没有那双招人喜欢的含情眼,光是那张充斥着情色的脸都能让人浑身燥热。

最令陆欲程感到吃惊的是,他那老爹居然埋首在沈宴时的双腿间,伸着舌头,淫荡地舔舐着从阴蒂里流出来的淫水。

他每舔一下,被绑着的人就会全身抖动一下,立在前头的性器就会射出一股白浊。陆承烽抬起头,笑着从旁拿出一颗绑着黑色圆球的带子。

陆欲程几乎是一眼便知晓那是什么东西。

只见陆承烽将沈宴时的脖颈轻轻托起,然后将口塞塞进他的口中。

“咬好了。掉一次,就加一次。”

说罢,陆承烽握着沈宴时的腰,一下接着一下的将肉棒顶入他的身体里。溅起的白色液体粘在了陆承烽的嘴角,他却像是得到了恩惠似得伸舌舔去,模样糜烂又色情。

陆欲程看着被折磨透了的沈宴时,原本垂在身侧的手逐渐握紧。

他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他无法理解与苟同这个时代的封建制度。就像现在,他同样对施以性暴力的陆承烽无法理解甚至是厌恶。

沈宴时是人,哪怕他已经成为了你的妻子也不能像对待畜生一样的让他只成为你的发泄物。

他突然明白了沈宴时脸上为何会出现的麻木与冷漠,也明白了他的那句‘他给我的,不管好与坏,都是我该承受的。’这并非是一句维护的话,只是这个时代下无法挣脱的枷锁,也是困住了沈宴时的牢笼。

陆欲程自知自己不应该妄动历史的转轮,但如今他已身在其中,看到了这个时代的腐败与肮脏,就没有再坐视不管的道理。

他曾以为,只要投身于革命,致力于中国社会主义的发展,停止国共内战变能天下太平,可现在他却想要拯救被封建糟粕所侵害的人们。

他想要拯救被陆承烽拉入泥潭的沈宴时,他要亲手打开这座牢笼,还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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