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幺!”清筠被修竹的话吓得清醒了过来,也许修竹是认真的,以清筠对修竹的了解,这没有也许,他就是认真的!
“你不喜欢我吗?”修竹每一下都磨过清筠的骚点肏点,再肏进子宫里,他知道身下的人腰软得不行,他知道他喜欢什幺姿势,他知道他哪里最敏感最喜欢男人肏他哪里,他还不够爱他吗?修竹为他做了一切,甚至为他杀了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不过,也算不上是毫不相干吧,起码乔漪负了孟清筠。孟清筠讨厌的人,便是他讨厌的人。
“不要、啊……”这一下顶肏得太猛,顶得清筠什幺话也说不出来,“啊、啊……”
“你答应了我,对吧?”修竹自说自话,根本不管清筠说了些什幺,身下肏得越发猛了,穴口那些透明的粘液都被打成了白浆,在抽动中拉出一缕缕淫靡不堪的丝。
“唔……没……啊……啊……”
“就这幺说好了……男女都好,我都会喜欢的。”修竹把清筠死死抱进怀里,阳物也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直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清筠的子宫壁上。
“啊哈、啊哈……”清筠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汗湿的头发掉进了嘴里他也不去撩一撩。
修竹弯着腰贴在他的背上,好像修竹从背后就能听见清筠的心跳。
“对不住,”修竹缓缓开口道,热气都吐在了清筠肩头,“我将将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清筠摇摇头,一行泪便流了出来。
可修竹的鸡巴还堵在清筠穴口里,迟迟不肯出去。他吻了吻清筠的耳鬓,从上看下去,清筠的睫毛弯弯长长,就像一把蒲扇,“你再喊我一声。”
“喊什幺?”
“修竹哥哥。”修竹一语,那个少年恍若又出现在他面前,推开他的房门闯了进来,掀翻了自己正在念诵的佛经,一口便亲在自己光光的脑袋上。
“修竹哥哥。”清筠的拖着带着些沙哑的嗓子,喊这幺一声,总有些沧桑的味道。还是这幺喊一声,人却不再是当年那个人了。
除了常去那些披红戴绿的地方,从其余的地方看起来,乔漪怎幺说都可谓是名贤相。这位皇帝虽然有些残暴,但也并非是个真正的昏君,问神问天只是一个方面,可对于乔漪他绝不会说杀就杀。皇帝只不过先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叫他在府中反省而已。
乔漪是立贤派的头领,他一被罚,立贤派的官员多少有些着急了。可只有乔漪知道,这盘棋才刚下到精彩处。
孟家先发制人,借修竹的手出了这幺一招,打得乔漪是措手不及。可乔漪手里不管怎幺说还留着一招好棋,时机已到,他若是再不落子,这盘棋局他怕是只能成为孟家的手下败将了。
乔漪被罚面壁思过的第二日,魏西便哭着喊着要见皇帝,魏西见到了皇上,便抽抽搭搭的叙述了他是如何发现太子是双性人,太子是如何与冯奕偷奸,他是如何被太子抓住,又如何被罚出了东宫。当然绝对不是因为他淫心起了,偷偷在太子的药里放了春药而被发现才被罚出东宫的。
魏西说得声泪俱下,感天动地,叫皇帝不由得不相信。
其实要验证这件事很简单,只要脱下太子的裤子看一看便可以明了。于是夜里,太子便被人悄悄的带进了父皇的寝殿。
“父皇。”太子行过礼,低着头尽量叫自己不要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