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试营业这会儿最容易出事了，你们居然不开。”白梦瑶急了。

楚曦把白梦瑶往门外拽，她知道这事怨不得商场，都怪自己太低估林可儿了。“连监控系统都不完善的商场迟早要倒闭。”楚曦出门前还是没忍住毒舌了一句。

楚曦到医院的时候，程然也刚好赶到，两人打了照面。

程然一早听说了孩子流囘产是楚曦所致，虽然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却因为孩子留着程家的血而对楚曦存了怨恨。

楚曦看到程然没有温度的眼底，心里咯噔一下。

楚曦以为程然会骂她，自己也会因为他的话而心碎。

程然的行为却超出了楚曦的想象，他当着众人的面，打了楚曦一巴掌，“啪”的一声把楚曦的魂都打了出去。

众人叫好，说楚曦这样的女人就是该打。

没人清楚楚曦心中是怎样的一种复杂。程然威胁楚曦威胁了无数回，每次都说要打她却没有一次落实到行动上。这是程然第一次对她动手，楚曦只觉悲痛万分，整个世界都失了颜色，变成一片漆黑。

“不管你你还越来越过分了，我会让你为孩子偿命！”程然的声音像是在地狱的冰泉里浸泡过，刺进楚曦的耳朵，就像灌了水银进去，冰的楚曦差点当场休克。

楚曦觉得此事的程然就像是索命的无常，让她畏惧，但她不会对程然示弱，程然心里没她，自然也不会心疼她，她死在这里，程然对她的厌恶也不会少上半毫。

“我没推她。”楚曦大声反驳。

可她这话没有一点可信度。

“都什么时候了，还编这种没水平的谎话。”程然鄙夷的看着她，有棱的下巴微微抬起，显然是瞧不上楚曦逃避不承认的样子。

可楚曦是被冤枉的，要她承认什么呢，屈打成招吗。

若楚曦也是围观群众里的一员，她也不会相信自己的说辞，没有监控，没有证据，谁会想到是林可儿是为了陷害楚曦自己跳下去的！

置自己和孩子的命于不顾，实在不是正常人会做出的选择。

楚曦自认已经够狠了，但对于林可儿的不管不顾还是很佩服，楚曦做不到，她的狠都停留在表面上，存在于那些看似恶毒的语言中，她的内心里实际住着一个单纯善良灵魂，至少她不会拿自己在乎的人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