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过节。我们吃了饭的功夫,就这样了。”
“虽是带着面纱看着还是挺漂亮的,没想到是蛇蝎心肠啊……”
我心中一震,偏眸看着予卿,予卿低声在我耳边道:“小姐,感刚刚那个撞马的男子被五马分尸挂在城墙上了。”
手上一抖,心中紧了几分,我往里面走去。见我走过来,人群立马避让看一条道。我走过去,之间城墙上挂着的已经不能算作是人的东西。鲜血淋漓的尸块用麻绳挂着,正中间的那个头颅上的表情狰狞眼中满是惊恐怨恨的神色。
我看着那些尸块,脸色煞白,到是是谁。
一个青衣小官俯下身子走到我面前,尖细的声音很是恭敬,头低着只让人看到他黑色的乌纱帽:“小姐,以后在这渝阳中再有这样冲撞小姐的人,下官一定会帮你处理好的。”
我俯身到小官耳边一字一顿:“季揽,是吗?”
小官额头上尽是汗水身子压低了低声道:“下官,下官不知。”
我勾了嘴角声音冷了下来:“我晓得了。”说完不再顾及四周人带着予卿往慕府走。
青衣小官见着女子走远的身影松了口气,上头那位要做什么他一个跑腿的知道什么。回眸看了看城墙上的尸块心中凉了凉,这个姑娘以后在渝阳怕是可以横着走了。不过要是想保护,暗中来岂不是更加好,这样明目张胆是保护还是……。
来不及多想,小官只感觉一道渗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眸望过去见摄政王正在城墙上看过来,嘴角上像是带着笑。不过那双令女子都逊色的眸子里尽是寒意,仿佛看穿了一切。嘴里念叨着罪过罪过,小官低着身子往城中走去。
今日不过是出门一趟,我已经感觉头疼得不行,背脊上发凉。予卿扶着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住了一般,我皱了眉,不露痕迹地四周张望。
予卿问了声:“小姐,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继续走。
城墙上季揽从角落中走出来,眼里满是痴迷喃喃道:“阿澜啊阿澜”
回了慕府,王伯见我脸色不好施了礼道:“少夫人要预备吃食先用吗?少爷还没有回府中。”
我摇摇头,支着手从桌上拿了一盏茶吃起来,予卿见状和王伯使了个眼色,王伯不声不响地出了屋子。
眸色转了转:“予卿,你说是我害了慕止的祖父吗?那季揽到底想做什么?”
予卿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小姐,奴婢觉得此事实在是很蹊跷,小姐不要胡思乱想。”
“不要胡思了乱想,予卿我也想这样啊,只是如今动静闹得这样大,顾家怕是一早得了消息吧”我将茶盏往桌边一放,有些出神。
见予卿没有答话,我起身往屋子里走去吩咐道:“我先回房中休息一会,慕止回来了唤我一声。”
回了屋子,我迷迷糊糊睡在榻上,好像是自从从云鹤山中出来后我身子便总是容易困倦。
许是劳神费心,不过这渝阳城中水我还没有摸清,切是不可以轻举妄动。
醒过来的时候,起身往屋子外面探望了一下,慕止不知何时回来了正独自坐在窗台下的石椅上。我喊了一声,慕止回过神来看我,朝我招了招手。
我推门往他那边走去,予卿从长廊走过来,见我出了屋子又折身回去了。
我慢慢走到慕止面前坐定,慕止给我递了一杯茶,我接过打量着他。见他眉头皱着出声道:“今日,你上街那个人没伤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