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自由却只能无言粗喘,相互引诱又不允许对方得逞,互相在彼此的性感中胶着,“真舒服,”白新说,“真怕我就这么上瘾,丧失后面的乐趣。”
郑俊腾的红了脸,双手被缚只能别过头去躲开他的眼睛:“你、你上起来才更舒服。”
“这种事就别谦虚了。”
郑俊完全被动,毫无自主能力,但白新却明白他想要的是温存绵长,动作缓慢让他细品。郑俊在这样的体贴下渐到极致,想忍但没能得逞,缴械投降:“唔……”
白新听到他的声音不由得小腹一紧,嘴唇凑近郑俊的脖子轻轻啃咬,郑俊最后一点力气被抽走,但凭借着白新的臂力,却居然能保持端坐与其相拥。
“……白新。”
“嗯。”
“你打算咬多久?”
“咬到你主动下去。”白新中断唇齿的流连,手掌还在他背后摩挲,“sex不能彻底满足我,碰你才可以。”
他的面孔英气逼人,郑俊屏息一秒:“我还是想不通我好在哪。”
“哪都好。”白新问,“你是想洗澡了么?”
“可以再等等。”
“不需要,”白新拍拍他的后腰,“我帮你洗。”
他不等郑俊开口,托着他挺身下地,把人直接端进淋浴间。郑俊脸上的诧异转瞬即逝,落脚的同时双手捧起他的脸吻住。
与人共浴对他而言并非新鲜体验,但向来是前戏的一部分,事后共浴总有种危险的令人惊骇的温情,是p友间不敢逾越的雷池。
从告白到现在不满两个小时,他还没有建立起充分的心理预期,经年累月的孤独感便像一场阴冷长梦,骤然破灭而立即回到唾手可得的温暖现实。
郑俊早就忘记了恋爱的感觉,但这股无孔不入强势侵袭的暖意,似乎就应当冠以恋爱之名。
他透过水流和雾气看着白新,想说些未雨绸缪的、请他永远不要离开的话,却又自觉可悲作罢。
但白新察觉到了他开口的意图:“想说什么?”
郑俊一时间想不出其它合理的台词,又记起他立下的唯一规矩,只得实话实说:“别离开我。”
“我像是要走的样子吗?”
“不像,”看到白新觉得可笑,郑俊也跟着苦笑,“我对自己的吸引力没信心,总觉得不会太持久。”
“我知道。”白新对他昨晚的醉话印象深刻,“放心,我的责任感很强,提出交往的人是我,你可以信任我的责任感。”
用责任心来做出感情承诺显得有些冷硬,更像是契约精神的理性约束,白新未能察觉,郑俊意识到了,却不知为何从中得到极大的抚慰:“我信任你。”
“我也信任你。”白新关掉水流,掰住他的下巴,“给我咬咬吧。”
他一向只从后面干人,从不接受咬,这些习惯是出于他极端的防卫意识——哪怕在床上,也必须是掌控的一方。
但他可以对郑俊网开一面。
“别用太多技巧,”白新低头看着郑俊的发顶,“含一会儿就可以了,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