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硬汉的形象不符。
彼时牧灼光刚从审讯室回来,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坐到她旁边帮她包猕猴桃。
“牧牧你真好。”娄澜一口吃掉猕猴桃恭维道。
“宝贝能不能换个称呼。”牧灼光举着沾满果汁的手无奈道。
“那和你一样叫宝贝?”娄澜十分天真。
算了,更诡异。
没关系,他迟早要让她叫出他想听到的称呼。
牧灼光洗了手,给她把嘴擦干净,叫习榕来换药。
习榕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像娄澜这种小伤只是换个药而已,牧灼光那家伙还非要她亲自来料理!
于是她要折腾一下牧灼光:“娄澜,你看我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你就不能让牧队给你换吗?”反正你已经压榨他到如此地步,他又乐在其中,你再多压榨一下也无妨。
“这个……”这个娄澜十分为难,她不是非要麻烦习榕,就是,就是,就是换药要脱衣服啊。
“该不会你不好意思吧?”习榕作惊讶状。
娄澜真诚地点点头,习榕无语了,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这有什么?牧队几乎看过我们所有女队员的身体。”
娄澜怔住,眼神立刻变得复杂起来,她摸摸自己气歪了的嘴角,扶额掩饰。
“难道牧队从没提过要给你换药吗?我们军医随军的时候,被不长眼的子弹射了,都是牧队帮我们取的子弹!”必要的添油加醋很有必要。
娄澜陷入了沉思,她活到这么大,只有牧灼光一个男朋友,而且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无非是亲吻而已,没想到他已经看了那么多女人的身体,可是他是公事,她也管不了吧,总不能让他见死不救吧,打起仗来还管得了这些?
习榕拆下纱布,摸了摸她的伤疤:“哎呀,愈合了呢!可以做剧烈运动了!我得跟牧队说一声!”
娄澜意识到她的潜台词,脸立刻红了,无声地把脸埋进臂弯。
习榕出去没一会,牧灼光就进来了,他和刚才相比有点不自在,盯着娄澜的双眸更加深邃了。
“牧灼光!我有话跟你说。”
牧灼光一听她的口气,就知道习榕肯定也跟她说了什么,他就不明白这丫头怎么这么信她?
“别被习榕忽悠了。”
“那你说你是不是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
“是。不过那都是职责所在。”
“我知道,可是,你为什么不帮我换药呢?”娄澜的想法很简单,她觉得毕竟他看过那么多,肯定不会害羞,他又向来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所以他是因为对她根本没兴趣,换药的时候都会主动出去,这么多年他也从没提过那方面的要求,八年前还可以理解,现在她都过了二十五岁,总不会担心年龄问题了吧。
牧灼光显然没有料到她突然这么问,他的想法跟她完全不一样。他怎么能给她换药,这么多年都够他忍了,要是亲眼看到,非把她压倒不可!
“怎么了,就让习榕……”
“灼光,医生说我可以剧烈运动了。”娄澜一脸粉红,眸光闪闪地看着他。
牧灼光本来就忍得够久了,她又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在这里公然诱惑他!根本不是他对她没兴趣,是她太迟钝了根本没注意过他的生理反应!
牧灼光两步走到她床边,一把圈住她的纤腰把她搬到床头靠着墙,手顺势钻到了她宽大的睡衣里,这几天她就没怎么下过床,一直穿着睡衣,他已经觊觎很久了。
娄澜低呼一声,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带起一阵阵酥麻感。
“牧牧!你轻点!”牧灼光真不愧是当兵的,随便揉她一下、捏她一下的,她就觉得自己那里要淤血了。
“听话,刚刚叫的灼光更好听。”
“灼光。”没想到他真的对“牧牧”很有意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