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的错。”亚修走过去,坐在床边。切尔纳没有睁眼,浅色的睫毛在不住颤动。"
“这样……可能有点难受吧……”亚修极力稳定声音,力求让这事显得无比正常,“你觉得……怎么样?”
切尔纳终于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轻轻眨了眨。
“真的没事?”亚修的视线不自觉地下移,看到了掩在薄薄浴袍下的那个部位,“现在你没法行动,你能……解决它吗?”
天哪,我在干什么……说出刚才的话后,亚修想起了十七岁的一个夜晚。那时他还是个菜鸟,跟着两个老猎人追缉一只狼人。在战斗中,他被狼人抓伤了,他惊魂未定地问:我需要打针吗?老猎人不明白他的所指,他又补充:狼人会不会携带狂犬病毒?我……要去打疫苗吗?
在两位导师的狂笑中,亚修意识到,那是他猎人生涯中问出的最愚蠢的问题。而今天,就在刚才,他深感自己对切尔纳的提问也十分愚蠢,蠢得仅次于“狼人狂犬疫苗”。
切尔纳紧闭着眼睛,轻咬着嘴唇,如果他能动,他肯定要么会缩成一团、要么会跳起来夺门而出。亚修将手覆在他肩头,他睁了一下眼睛,又赶紧闭上。
“我可以帮你……如果你需要的话。”
听到这句话,切尔纳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表达什么。血秘偶在不能行动时只能做出细微表情,连用唇语表达也做不到,亚修看不懂他想说什么,只能解读出,他确实很不舒服。
一团模糊的念头在亚修脑海里盘旋:这样太奇怪了!你们不该这么亲密,正常来说,你不可能对任何人这样做,当然更不可能对一个黑暗生物,一个血秘偶……
这团言语像乌云一样缠绕他,越缠越紧,可是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把裹在浴袍里的切尔纳扶了起来,背对着自己。
亚修手上稍微松劲,切尔纳向后靠在了他肩上,他眼前只有一堆淡金色头发,幸好看不到切尔纳的表情。脑海里的念头仍然在不停尝试阻止他,他安抚地拍了拍切尔纳的肩,另一手滑进浴袍里面,接触到了仍有些潮湿的冰冷皮肤。
“这很正常的,别担心,”他在切尔纳耳边说,“否则……你没法好好休息。”
亚修已经说服了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越是遮遮掩掩扭扭捏捏,反而是在欲盖弥彰,既然事情没什么不正常,那就应该立刻解决它。
和人类不同,血族不呼吸,体温也不会变化。当亚修碰触到、甚至轻握住那个器官时,他怀抱中的身体好像没有任何回应。
这一点也许让血秘偶更像件物品,可是物品不会有感觉,不会有莫名其妙的情欲。很快,亚修发现切尔纳并不是毫无回应,他在轻轻发抖……这是他身体被动的反应,他没法迎合,也没法拒绝,甚至不能说一句话,但他的牙齿会偶尔轻擦出细微的声音,喉结愈发激烈地跳动,发梢因亚修的动作而摇摇晃晃,上面的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下来,滴落在亚修的手臂上。
亚修握着掌心里的东西,用从前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