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昨天见到徐明非了么……”
“见到了,见到了……”
她随口应答,低下头要继续亲吻他的脖颈,长秋连忙掐住她的腋下往上抬。
“那,那结果呢?”
“等会再说……等会再说……没时间了长秋!”
严宁火急火燎再次俯身要亲他,长秋又捞回她举起来。
“那那那——”
“长秋。”严宁拨开他的双手,单手撑在他耳边,另外那只手又捏又拧,“你话这么多,是想我亲口堵住吗?”
“……阿宁!你不能这么流——”
长秋话没说完,嘴真的被堵住了,他的阿宁如狼似虎,防佛要生吞活剥了他,但每每在窒息边缘都能重获空气。
陷入情.欲之前,他想,她的吻确实比自己厉害多了……光是亲,他感觉一阵阵酸胀。
不仅如此,一种和昨天截然不同的奇异空虚感从身后飘了出来,让他哼叫不停。
吻结束了,长秋慌乱睁开水润的眼,严宁抵着他额头满意地浅笑。
“嗯?我流氓吗?”
“不、不流氓……”
长秋浑身瘫软,抿了下唇,半抬水润的眼眸看着严宁,已经放弃抵抗,接受了现实。
严宁往前跪起身,长秋的膝绕在两边,昨晚两人的状态让她有了新的想法,如果用灵力放在那儿……她就可以空出双手做些别的事了!
正当她乐悠悠准备行动时,门外响起了恼人的拍门声。
长秋惊呼一声立刻捂住脸。
“娘!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你不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是宋容婉。
“哎呀!我的大小姐啊!快跟我回去!”林可英的声音追到门前。
“我不!你敢动我!我可是神——”宋容婉大声向楼里喊道,但被捂住了嘴,只剩呜呜声。
“神经病!你是神经病!”林可英接上话。
严宁的笑容凝固,长秋把手从脸上拿开。
……
“她真不是你娘,我的好神女哎!她才二十啊。”林可英在一旁劝道,顶着黑眼圈不时看向严宁,总觉得自己项上人头不保。
而且师父好好的坐在那,看来春.药确实解了,那师叔真是女的!?林可英不寒而栗。
昨夜宋容婉红眼不睡觉,他也重复了一晚上“她不是你娘”。早上好不容易她睡了,林可英倒在桌上,谁想到她竟然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