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说了,还得再有四五天方才可以走动。”其实缘姐儿伤势恢复的非常好,一来是各种御赐药材的吃着,二十苏慧娘随身空间水的疗效。缘姐儿听着还得趟四五天,心情便微微低落下去唉声叹气地晃荡着手里的小兔子的灯。母女两个正说着话,门外又走进一人,却是燕弘真无疑。
缘姐儿见了立刻甜甜地叫了声:“爹!”
燕弘真嗯了一声。眉毛微微挑起,表情虽然不显,不过看上去也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在后来的时候,苏慧娘曾听女儿说,当时那熊扑上她时,还在挺远处的燕弘真立刻飞身赶来,一剑就把那熊头给给生生削了下去,而且这也是缘姐儿第一次看到那样恐慌和紧张的父亲,后来想想,不知道为什么却又觉得格外欢喜甜蜜。
苏慧娘听了后,当场就摸了摸女儿的脑袋,道了声:“傻孩子。”
“怎么站着?”燕弘真进来后,一开口说的就是:“快坐下,身体不好还不老实呆着。”
前一段时间苏慧娘因为过度忧心和劳累,已经是动了胎气,小心将养了好些日子才算缓过来,不过这也把燕弘真吓得够呛,是以这段时间,看的格外紧张。
“就是娘,女儿已经大好了,您不用总是过来的。”缘姐儿立刻把手中的小兔子等扔到一旁,拉着母亲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母亲地肚子:““娘,弟弟什么时候才会出生啊?”
“还不到四个月呢。”苏慧娘笑着摇了摇头:“早着呢!”
她的肚子现在并不见隆起,衣服下的身体依然不见任何起伏的线条,有些时候苏慧娘都会怀疑自己真的怀孕了吗?
“唉,还要那样长的时间才能见到弟弟啊!”缘姐儿唉声叹气地说道。
“傻孩子,你怎么知道是弟弟?”苏慧娘笑着说道:“难道不喜欢妹妹吗?”
“不!一定是弟弟!”缘姐儿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神棍的嘴脸:“我有这个预感。”
苏慧娘失笑的摇了摇头,缓缓摩挲了下腹部,脸上不自觉地也带上了一抹期待。
“要我看这一胎还是个姑娘。”这个世界偏偏就是有人喜欢泼冷水只听那边的燕弘真不阴不阳地说道:“绝对是女儿。”
“爹!”缘姐儿听了这话有些不满了,小丫头皱着秀丽的眉毛,毫不留情的揭穿了父亲的意图:“你该不会怕弟弟出生后,会抢走娘的关心和注意力,所以才说这种话的吧!”
犹记当年,当她还小的时候,亲爹就曾在母亲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欺负自己,还刻薄的给自己定下了n条规矩,力图分化她们母女之间的美好感情。
燕弘真闻言一对眉毛唰地下竖了起来,黑着脸,便要斥责女儿,谁想却被妻子抢先了一步。
“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苏慧娘觉得自己应该出面维护下丈夫的尊严:““快给你爹道歉。”
缘姐儿吐了吐舌头,在她心里对于父亲还是非常敬怕的,忙撒娇似的对着爹爹甜甜一笑。
果然,晚些的时候。淮安王又过来了。也不知道和缘姐儿在房间里嘀嘀咕咕了什么,只是走的时候满脸笑意,看上去非常高兴的样子。
苏慧娘便对燕弘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十二三岁正是不上不下的敏感时候,由不得她多心。
“淮安王在宫里过的也不怎么好”燕弘真做出副这个孩子也挺可怜的样子,叹息地说道:“难得出来放松一下,就不用管那么多了吧,再说,咱女儿可是救了他一条小命的,稍稍亲近些也是正常的,慧姐姐你多心了。”苏慧娘却并不这样认为,她又不瞎不聋,怎会看不好出淮安王的心思,也许现在只是朦胧的,有一些好感,但架不住这般天天见面的啊,那位可是将来要做皇帝的人,如果可以的话,苏慧娘是绝不希望自己女儿和其扯上什么关系的。
“我可警告你!”苏慧娘沉下脸色,一字一字地说道:“不要把脑筋动到闺女身上,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怎么会!”燕弘真笑的一脸纯洁无辜:“缘姐儿也是我的女儿啊,难不成我会害她。”
苏慧娘直视着他的双眼,半晌后,轻轻地哼了一声。
如此,又过了些日子,缘姐儿已然是大好了,平日走路什么的完全不费劲了,只是还不能做剧烈的运动,而且永久的在后背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痕。
就这样,在时间即将进入秋末的时候,燕弘真一家登上了返回京城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