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家伙不是能隐身么,让乔巴解剖解剖,看看能不能研究出点什么。”
山治用鞋底帮这家伙把焦黑的毛发蹭了蹭,露出了那与众不同的嘴巴和鼻子。
“你看这家伙长得根本就不是人样嘛,说不定刚刚是骗你的,他是只特殊的变异僵尸也说不定,让乔巴解剖吧,好不好?”
那放电的小眼睛都快把路飞给晃晕了,哭笑不得的路某人散去了手中的阳光之枪。
“这家伙明摆着就是个恶魔果实能力者,别有什么侥幸心理了,真想要透明果实,我宰了他,等果实重新出现了,你满世界找不就完了。”
根本没把人渣当人的路飞踢踢他的脸颊让他清醒一点。
“你自己交代吧,好让山治死了这个心。”
瞬间沦落到等死的倒计时阶段中,阿布萨罗姆呆呆的望着天,一句话都不想说。
不是他不想活着,不想逃跑什么的,问题是路飞说出“杀了算了”的时候,被电流麻痹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动弹了,张张嘴还行,手指头都别想动一下。
这个从头到尾碾压自己的怪物根本没有给他丝毫逃跑的机会。
“不说话我就交给乔巴了,解剖不带打麻药的哦。”
“活剖。”
路飞嘴里蹦出的这俩字瞬间就把他给吓醒了,比起给个痛快,这种惨无人道的做法是人能想得出来的么!
“你是魔鬼吧!”
阿布萨罗姆悲愤的大喊着。
“我是透明果实的能力者,给个痛快行不行。”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拼尽了全力催动了果实的力量,众人脚下的万里阳光号仿佛失去了中央的这一节,能清楚的看到下方的海浪。
“咔嚓~”
是清脆的碎裂声传来。
捂着胸口踉跄的往后倒了一步,与山治感同身受的布鲁克扶助了他的身体,抹去了伤心的眼泪,布鲁克拍拍山治的肩膀,试图让他变得坚强起来。
“面对现实吧。”年长的老色批劝慰着捂着胸口的小色批。
“为什么....为什么啊....”
山治悲痛万分的掩面哭泣着。
“我人生中唯一决心要吃掉的果实就是透明果实...”
“为什么上天要如此的对我。”
“女澡堂啊...女更衣室啊....女...哎哟~”
不知道被谁一个闷棍打蹲在地上的山治捂着脑门痛呼着。
“你就这点追求?”路飞不屑的撇撇嘴,“那地方有什么好去的,没啥意思。”
“你又没去....呃...你去过...”突然想起来什么的山治更加的委屈了,“这可是我从小以来的梦想啊!”
“这样丢人现眼的梦想还是算了吧...”就连弗兰奇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偷窥什么的太次了,真男人就应该直接闯进去啊,被当成便太怎么了,男人是便太有什么不对么!”
“你应该学学我。”推了推墨镜,弗兰奇试图为山治推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你试过?”山治眨巴着眼睛盯着弗兰奇。
“当然,我可是七水之....哎哟~”
弗兰奇抱着脑袋蹲了下去,不知道那来的闷棍敲得他脑袋上也长了个肿瘤。
“干脆你们几个八嘎独立出去,成立个色批便太团怎么样?”
路飞颇为惆怅的揉着拳头,刚刚的闷棍就是他打的。
“到下个岛你包个温泉,然后去风俗店挑十几二十个人,你想怎么偷着看就怎么偷着看,想怎么光明正大看就怎么光明正大看。”
恍然大悟的山治和布鲁克、弗兰奇大眼瞪小眼。
“原来还能这样啊~”
剩下的人满脸黑线的看着新的同盟成立,捂着脑门羞与其为伍。
“hentai”
玛莉安放下了画笔,没好气的唾了一口。
“算了算了,上岛上岛。”
眼见着画风越来越崩坏,路飞开始和起了稀泥,有点生理需求心理需求很正常,能理解,但像他们这种老早就憋坏了的,还是找个机会趁早割了算了。
随手朝空地丢出了一发雷枪,某个悄咪咪打算溜走的透明人瞬间扑街。
辣么大个活人,辣么鲜明的生命气息,就算是吃了透明果实,在路飞眼里还不跟个探照灯似的,哪有什么偷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