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哥谦虚了,舞社社长岂是浪得虚名。”苏溪纯马屁拍得溜,“鹤哥跳舞学了多久啊?”
“小学一二年级开始的吧,具体我也忘了,那时候我妈觉得我走路不好好走,坐不好好坐,站也不好好站,吊儿郎当驼背含胸的,她看着难受,就把我送去舞蹈班,美其名曰练气质。其实也没学多久,断断续续的,也换了好几个地方,一开始被我妈逼着,后来长大一点了自己也有点兴趣了,就当锻炼身体。”末了,又问,“你呢?你画画这么棒,也是从小学开始学的吧。”
苏溪纯点点头:“嗯。小时候我爸妈没什么空陪我,又不让我自己出去玩,我经常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相比学乐器,画画更能消磨时间吧,也不会打扰到左邻右舍。反正我可以坐着听听歌画上一天,挺好的。”
祝鹤沉默了一会儿,说:“听起来你的童年生活好像过的不怎么精彩。”
“无所谓,都过去了,再拿出来说也没什么意思。”苏溪纯拿手指悄悄地抠着沙发,嘴上说得漫不经心。
祝鹤也没再追问,想了一下,说:“其实舞社里跳舞厉害的人很多,就今天台上几个伴舞的,还有几个新加入的大一新生,都不比我差。前几天社里开会的时候我还说了,让他们下学期重新选一个社长。”
苏溪纯惊讶地偏头看他:“你不当社长了?”
“是啊,其实很正常的,基本上学校的社团里,社长或者是负责主要事务的干事,都是大一大二的居多,因为大三大四课业繁忙,没工夫去管,再说大三很多人要出去交换一学期甚至一年,更加不方便了。”
“交换?”他说了一堆,苏溪纯就捕捉到了两个字。是啊,祝鹤成绩这么好,当然有机会得到交换名额。“你打算去哪里交换呢?”
“uk吧,去的人多,课程基本契合,回来后学分不用换算,也不用额外再补修什么课。”
“哦,那单薇也会去uk吧,”苏溪纯喝了一甜奶,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咦,说起来,今天我好像没看到她,怎么,她不陪你过生日呀?”
祝鹤没说话。他一口气灌下半罐可乐,强烈气体反冲刺激着他的感官,眼睛里反射性地分泌出一点泪水。
苏溪纯听着他吞咽时喉咙间发出的咕咕声,听着他发出满足的叹息,然后听见他说:“单薇回家了。我不知道,她可能不会去uk,我猜,可能会去报的人不多的地方,比如非英语国家,她就是这样的,喜欢冒险,不随大流。”
“哦。”苏溪纯应了一声。手中的牛脑饮料里不知道放了多少糖,甜得发腻。好在分量不多,在到达他受不了的程度之前,已经被喝得不剩了。
祝鹤声音平静,没停顿多久,继续说了句:“我们其实已经分手了。”
“什么!”苏溪纯像是被一把缝衣针扎进了肉里,说话音量猛然提高,“什么时候?”
祝鹤像是没察觉他的震惊,说:“中秋之后,国庆节之前。”
“难怪呢,我说怎么那段时间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