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凌青原无奈地搡了他一下,说自己真要上朝了。
谭岳吧唧亲了他一口,帮他拿衬衫为他穿好扣上,毛衣开衫以及长裤。谭岳这般毫不遮掩理所当然,凌青原有感他雄壮,害臊地不知道眼睛往哪儿看。
“一会儿吴栋送你去街区。估计今天的事儿我经纪人也要来找我喝早茶。”谭岳简单地套了宽松的家居服,站在浴室门口看他洗漱问道:“哪儿吃早饭?”
凌青原寻思时间充裕,便满口泡沫地说待会儿看看他家冰箱有什么。他刷了牙洗了脸,看见谭岳还站在浴室门口,斜倚门框跟大卫似的看着他。
“你就这样去首映?”凌青原上上下下扫了他好几眼,眼睛停在下腹部。
“你该比我年轻才对,也忍心。”谭岳看着镜子前衣冠整整的凌青原,心里头难过得要死。刚帮他把衣服都穿上,再扒下来实在太蠢了。不过到底是扒衣服还是穿衣服蠢,那就不可知。
“理性约束情感,脑乃命之司。你最好冲个凉水澡。”凌青原绝口不提前晚被他温柔地对待,很尽兴这茬儿。迂回请求无效,谭岳很君子也很媳妇地听了他的话。
谭岳家厨房还是有货的,估计有钟点工定时清理送货。凌青原想他营养摄入应当是有规划,就手煮了麦片粥和荷包蛋,汽包子的间隙弄了一盘水果沙拉。刚把早餐摆上餐桌,谭岳正巧下来。看见他脸上梦寐以求梦想成真的表情,凌青原笑了。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俩人安稳早餐还没吃完,谭岳家门铃就响了。片刻瞎了眼珠的房杰和司空见惯的吴栋同时地出现在餐厅。
“房杰,目前是我经纪人。”谭岳告诉凌青原,特地强调了目前俩字儿。凌青原明了,寡淡地道了声早安。
房杰不是没想过谭岳要了一天两宿假,披星戴月地赶回来是为了什么。但是亲眼看见两人老夫老妻般地坐在一起吃早餐,还是有种狗眼瞎了的感觉。他脸红如猪肝,醒醒神,方才找回经纪人的状态:“谭岳,正好小程也在,你们今天首映仪式打算说些什么有谱么。”
房杰就是冲这个来的。宏新那边以《虎斗》为借口成全两人公开面对媒体,斐德虽然极其反对,虽然可以强迫谭岳不要露脸,但片方有邀,谭岳有意,公司能奈何?
谭岳舔干净碗边的麦片,又和凌青原分了水果。搂着他肩颈侧头说一会儿自己洗碗,让他先跟吴栋回去。
凌青原谴责的看了他一眼,当然谴责的不是他洗碗的政治觉悟。凌青原拽了张纸抽帮他擦干净嘴边问道:“今天的事儿你也不打算提前跟我说吗。”
谭岳扬扬下颚示意吴栋。凌青原知道这家伙又开始搞圈地画田,把事儿抗自个儿肩上料理,干脆耸耸肩掸掉了他的手,戴上口罩帽子和吴栋离开。
房杰一直看着凌青原消失在门口,俩男人一个知名一个后生不说,偏偏相处得那么如鱼得水目中无人。程鹤白走了好几分钟,他才开口问谭岳:“现在和他一同面对记者的场子也要到了,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我人还在斐德,能说什么也离谱不到哪儿去。”不管房杰怎么打听,谭岳死活就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