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顺理成章无出其右。”
邵维明沉默,以他的立场必须得看得远。除了表面解读,他们要深挖潜意图——谭岳是单纯喜爱,还是深有所谋,比如挖坟掘墓,追踪痕迹。
邵维明悻悻:“他就坐了一下,走得很匆忙。没头苍蝇四处跑投资,倒有点小导演的架势。”
凌青原真心祈祷道:“希望他能顺利筹集资金。”
邵维明原以为谭岳离开演艺圈会让他欣喜若狂,宏新自己的艺人也终于有问鼎之势。可他发声明,不但自动退出舞台战场、让出玉兰奖、不愿做神或影届一哥,甚至连争夺都不屑,又让邵维明有气没处发,浑身都不带劲儿。对,无法把人从巅峰上击落,却看他背着滑翔伞跳开。
——谭岳不把他邵维明放在眼里,不把这场游戏放在眼里,宁愿出局承让、投子认输。邵维明心里画九九,谭岳究竟为了什么,能够谦卑到这个地步。
“程鹤白,谭岳口中长久稳定的终身伴侣,是你吗?”
凌青原纳罕,邵维明怎么忽然又揭开这一茬,他蹙眉疑惑却言辞肯定道:“是我。”
邵维明讽刺:“你们的话……无法说服我,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颠扑不破的誓言。可你们的行动又好像在证明这件事。”
“好无聊啊……谭岳若不在演艺圈。所以程鹤白,我会让你尽快成为王座上的男人。”邵维明适时闭上了嘴,似笑非笑,留了半截话没说——“然后匍匐在我的脚下”。
告别雅居,凌青原思忖邵维明是沉浸在自我中心的世界太久,自以为是地想要掌握全盘走向与节奏。而凌青原坚信,自己注定不会如邵维明所愿。
他的媳妇只是个普通人,不是神。他这个当家的也是。
之后,趁着夜色,凌青原毫无悬念地摸到了和庄。听到门响的谭岳立刻飞奔迎接他,揽他入怀劈头盖脸的第一句就是:“我认为我们可以同居了。”
凌青原一巴掌甩他……原想甩他脸上,中途变道捶在他肩膀上,舌头磨牙臭骂道:“刚尥蹶子胆儿就肥了。你台前转幕后,不会就是想悄没声息、不上头条地和我同居吧。不打报告几桩事儿,你欠我太多内情解释。”
“我好怕我媳妇儿软硬兼施唆使我改剧本,瞒天过海大逆不道地搞阴谋,还让我蒙在鼓里陪他演戏。”
谭岳打横抱起,强调有话上床说去,吵了架床尾也好和。凌青原怕他再像上次一样软磨硬泡身体力行逼他妥协,或者浑水摸鱼假痴不癫地把问题糊弄过去,死活都不同意。
“我上次写了保证,保证谈正事儿的时候态度正确手段端正。咱只上床躺着说话。要不咱俩在客厅正对着坐,你一言我一语跟叙战友情似的,多伤感情。”
凌青原呸了一口在他脸上,被谭岳俯身吻回。凌青原心软又耐不过想他,顺手勾住他脖子,一路吻到了卧室。
俩人在床上撕吻了很久,揉来揉去、抱来抱去、翻来覆去,差不多衣衫都开了。谭岳见-色-起意,反身制住他调皮的胳膊和腿,告别他嘴唇一路向下,将脸埋在他胸口徘徊不去。谭岳掠夺之处,凌青原躯体红成一片,可他心里惦记着事儿又不敢逞欢。
“滚开。”凌青原发现四肢被他按住动不了,就一张嘴还松快。媳妇恃宠而骄,凌青原干脆不去想疼他让他,咬牙切齿刻薄词都蹦了出来:“我叫你滚开。”
“咱跳过正事儿。顾全大局,直接进行下一项‘要’事儿。”把人骗上床的谭岳得肉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