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牛皮马鞭盘成圈,杜蘅握在手里。
几次点打过后,圈子套入,边缘上下刮弄眼皮底下这根油亮的大屌,看前液沾上马鞭。他从不用任何鞭子奴役军马,鞭子还是新的。
她颇有兴致,玩弄好一阵。
“这样呢,还疼吗?”
“疼。”陈顺不错眼看她,一面回答。
他说的是疼字吗。
显然不是。
这回的疼可以当爱来听。
杜蘅这时是爱看人眼睛的,她把他的眼睛一份宇宙真相来看,小腹碾磨坚硬如铁的肉棒,看他眼里烧起的欲火,忽然觉得陈顺此时应该衔一根烟。
像那年麦收场院见他第一眼时那样。
尽管婚后他很少在她面前抽烟。
火苗点燃烟嘴,被她送进自己口中。
她不会抽烟,迄今是第二次,吸入后立刻让烟草苦涩的气味呛了一把,轻咳起来。一缕烟气散开,给陈顺看的是泛起绯红的白嫩脸颊。
她蹙眉的样子,明显有点难受,雪白门齿叩在下唇。
陈顺看在眼里,不小心生出了脏念头。
他的这根东西挺进她那里,也许就能换来这样的表情。娇娇的,软软的,一张勾魂牌,把他三魂七魄都勾走。
他会拿出生平最沉稳的心,慢慢肏他的小人芽儿。
不过在这之前,他愿意等,等她熟悉他的长度,熟悉他的身体,熟悉他的真心。
“陈指忍忍吧。”
杜蘅将烟递到他嘴边,陈顺叼了。
“哈哈,好。”
他笑起来,这声好从胸腔里溢出来,浑厚沙哑。
绍兴的酒好。
她在酒里泡过,一看就醉人。他陈顺也是人,扛不住如此平静而艳情的她,马眼翕动,吐的水越来越多。
杜蘅把烟从他嘴里抽出来,给他吐烟气的机会。
陈顺没吐。
雨点哒哒哒打在帐篷上,湿气暧昧。
于是她吸了一口,挺起腰肢,将混着香味的烟气喷在他脸上,这滋味比烟本身要好。陈顺给嘴里烟气一道小口,吐出来,和她的融合。
嘴角的笑痕怎么都压不下去。
看她贴上来,用一点柔嫩舌尖舔他的嘴角,文静地说着油荤蛮大,营养也好的话。“骚鸡巴只要射出来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