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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逃跑(剧情过度)(1 / 1)

也许是昏睡的时间太长,当温和善醒来时,还没到平时她起来服侍的点。她脑海中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场淫乱漫长的考试中。

她还记得,最后,她被面向铁架绑着,冰凉的铁棍贴在了她的双乳之间,她的双腿也被麻绳绕过膝盖,大分着吊在空中,几乎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这两条绳子上,好似在模仿着一个人抱着她的膝盖弯悬空操干一般。而她的两个穴中,依旧有两个炮机在迅速的抽入抽出,将她向上顶去,又随着重力向下坠去。那个姿势进的极深,几乎就要将她的子宫和肠道深处捣烂,她也在痛苦与快感中挣扎,最后便失去了意识。

——她竟然在考试中途昏死过去了。

想到这,温和善的脸色发白。她想起了考试过程中同学和老师们那露骨又似乎透着恶意的眼神,想到了他们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甚至还想到了那几场本该普通却又不普通的文化课考试。

也许是久违的文化课知识唤起了温和善对往常生活的向往,抑或是对于考试结果不理想后可能的遭遇的恐惧,温和善脑中竟浮现了一个念头——“逃跑!跑到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逃离现在这一切。让她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从头开始。”

她准备赌一把,即使知道如果被抓回来可能会遭遇极其残酷的对待,即使她不知道这个男人那种特殊能力的作用范围到底有多大——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生活了。

她甚至不敢走进浴室清洁一下自己的身体,生怕水流声惊动了他人。只能任由干涸的精斑布在身上,还有她下体那两个穴内依旧残留的精尿,伴着她的走动缓缓流出。她悄悄地从林森的衣柜中拿出一件宽松的t恤和一条短裤,而每每柜门发出微微的吱呀声,更是让她胆战心惊。

好在今天的一切似乎出奇的顺利,她成功出了门,出了宿舍楼,没有惊动任何人。她满怀欣喜,向着小树林的方向跑去。听说那些经常偷摸出去上网的男生说,那边有个可以翻墙出去的豁口。

——

清晨,大多数人还沉浸在睡梦中,树林中回荡着清脆的鸟叫声。

树林的小径上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她套着一件宽松的t恤,和一条明显不合尺寸的裤子,赤着脚,跌跌撞撞地踩在落叶上,带出清脆的碎裂声。她的神色紧张又慌乱,左顾右盼着,像是怕被人发现。

温和善一路潜行,绕过了学校里那些早早起床的工作人员,可算是到达了小树林。她顾不上那顺着腿流下来黄白液体,也没去想脚下的落叶堆中是否有着未知的虫子,奔向了围墙的方向。她到达围墙边上,顺着围墙走了一小段之后,可算是在一个隐蔽的小角落发现了那个豁口。

跨坐在围墙上,温禾善观察着学校外面的街道。街道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卖早餐的小摊贩,忙忙碌碌,准备迎接过来上学的学生们。她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准备从那边那个之前从未踏足过的阴暗小巷,绕开人群离开。

这条小巷是两栋楼之间的一个缝隙,已经颇有年代感。小巷的墙上和地上布满了不明的污渍与液体,还有一些随意丢掷的垃圾,在角落散发着一股泔水般的臭味。

温禾善之前从来不往这种阴暗的小巷走,因此她也不知道,这里竟然还会躺着醉醺醺浑身臭烘烘的流浪汉。一个流浪汉横躺在小巷的中间,将小巷的过道堵死。当温禾善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人时,没想到他正好一个转身,碰到了温禾善的小腿,朦胧地醒了过来。

“啊……一个送上门的小婊子!”

从流浪汉的角度,正好能看见温禾善她那流着精尿的腿,那被不明液体浸湿的裤裆,以及她低头查看情况露出的令人惊艳的姣好脸庞。流浪汉那本还有些被酒精麻痹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一些,跨下也鼓起了一个大包。

“妈的,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流浪汉一把抓住了温禾善那的小腿,细腻的手感更是让他欲火燃烧,他猛的一起身,准备将这个婊子就地正法。

“不——给我滚啊——救命!救命啊!来人啊!”

温禾善被那粗糙的的手握住小腿,随着那流浪汉的靠近,一股臭烘烘的味道迎面而来,甚至还有股馊味。这流浪汉好似几年没有洗过澡那般,头发全部凝结成块,衣服破破烂烂,裸露在外边的皮肤也黑黢黢的。她顾不得隐藏自己的踪迹,开始放声惊叫,希望能够引起巷子外面人们的注意,来将自己从这流浪汉的手中解救出来。

“妈的,一个送上门给人操的婊子装什么装。都被人操透了!身上那骚味我隔着几米都能闻到。”流浪汉听到这婊子竟然大叫,气急败坏,甩了温禾善两个巴掌,然后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吱啦一声——温禾善身上的t恤便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流浪汉的手也开始朝下探去,准备将这贱畜的裤子扯下,趁着没人发现之前,好好享用一下这个婊子。

“住手!放开那个小姑娘!”竟真的有人听到了温禾善的呼喊,冲了过来。是外面卖早餐的小摊贩们——他们正好听见了呼救,集结了过来。将她从这流浪汉手下救下。

他们围住两人,有的人将那流浪汉压在地上,有的人脱了自己的外套给温禾善披上,有的人打通了报警电话。

温禾善裹着衣服啜泣着,她没想到刚逃出来竟就差点遭受了这种可怕的待遇。这段时间以来,即便她沦为性奴,但也只有林森和道具碰过她,周围也都是老师和同学——虽然很羞耻,但校园里的环境终归是干净的。

但她没注意到,在等待警察的这段时间里,周围的人虽然好心地帮她挡着外人的视线,却依旧有狐疑的眼光落在了她赤着的脚、身上那不合身的衣服、腿上那几条已经干涸的乳白色条纹上……他们怀疑这个女孩子在此之前,似乎已经遭遇了什么不幸的事情。

终于等到了警察的到来,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向警察描述着之前的情况。一众人来到了警局。这种被人解救、维护的感觉温暖了温禾善,她看着周围这似乎从未被林森能力影响的人,心中亮起了一丝希望。

一个警察靠近了她,脸上满是关心爱切:“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温禾善。”话音刚落,温禾善觉得周围突然安静了一瞬,旁边人的眼神都变了。

“温禾善不是那个高中生林森的性奴吗?她怎么会突然跑到学校外面?”

“不会是逃跑了吧?一个贱畜竟然还敢偷偷跑出来”

“刚刚的事怕不是这个贱畜在勾引那个流浪汉吧?”

……

温禾善的名字似乎触发了什么开关——当周围的人一旦知道她的名字是温禾善后,一下子便自然而然的将她当作了林森的贱畜。那些原本对她关心安慰的摊贩和警察,一下子就变了态度,恶劣地对待着这个逃跑出来的贱畜。而原本那个因为进了局子而害怕的流浪汉,也嚣张了起来:

“警察同志!她一个性奴穿着这样跑到我睡觉的地方,就是来勾引我的!我只不过是顺其自然——没想到这贱畜倒打一耙。一个偷偷逃跑的贱畜怎么可能给你说实话呢?”

温禾善看着、听着这一切,绝望地哭嚎着——她意识到,她绝无可能逃离现在的这一切,她已经彻底回不去以前的日子了。

温和善在周围的嘈杂声中缓缓醒来。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在学校开大会的主席台上。主席台面向着操场,操场上密密麻麻地按班级站着全校的学生,人头攒动,传来嗡嗡的说话声。而她的背后,是晚会时才会开启的大屏幕,此时竟显示着她的身影,让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被台下所有人看到。

她被固定在一个奇异的架子上,形成一个大字。这个架子分别有五根铁棍,紧贴着她的四肢和头部,黑色的束带环扣住她的四肢和脖子,将她牢牢固定在铁棍上。架子各个分支的连接处是可活动的,方便将架子上的奴隶摆成各种姿势方便惩罚。

架子两边,还摆着长条的桌子,桌子上摆满了接下来可能用于惩罚这贱畜的道具。还固定了几只机械臂,看来它也会参与接下来的贱畜惩罚环节。

主席台的一角,校长站在讲台处,手上拿着一些将要宣读的稿子。对着麦克风清了清嗓子。

“各位益阳高中的同学们,老师们。今天我们聚在这里,是因为一场恶劣的贱畜逃跑事件。”

“我们益阳高中旨在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学生,但现如今,竟然会有一个贱畜,不顾她性奴的身份,私自离开主人,私自离开学校。严重违背了我们学校的校规和一个贱畜的本分,此乃失德。”

“而且,就在刚刚结束的高三月考以及贱畜考试中,这个贱畜的成绩更是让人非常失望。”

“在高三月考中,她仅仅取得了年级五十七名的成绩。在此之前,这贱畜的成绩从来都是年纪鱼。

为了让肉更入味,从昨天晚上开始,宋幸便将牛肉条塞进了自己的花穴中,现在这肉条已经在她的穴中酝酿了十几个小时。

牛肉条在宋幸的穴中,随着宋幸的动作在肉穴中滑动摩擦,给宋幸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无论是行走爬行还是夜间睡觉翻身,穴中滑动的牛肉条一直带给她细细密密的快感,让这口淫穴不断地分泌淫水。

这牛肉条本身便紧实湿滑,随着淫水的分泌润滑更是不断地往外划,这让宋幸不得不双腿交叉夹腿,努力地收缩自己的花穴,避免让牛肉条从中滑落,淫水从那磨的微微泛红的花穴中流出,这一幕就好似这淫穴的主人在饥渴地用穴中的肉条自慰一般。

而有时她被这牛肉条磨到潮吹,肉条差点就顺着她那淫水喷射而出时,她只能拜托她的丈夫,帮忙用手堵住她的花穴。淫水在温知的手中顺着指缝喷射而出,将自己妻子这连牛肉条都能潮吹的体质展现在温知面前。

现在到了午餐时间,这牛肉条也终于可以从这穴中取出,然后再为接下来的食材做准备。

长时间异物的侵入让宋幸的花穴有些微微红肿。温知将两个手指探入穴中,穴中温软湿滑,那牛肉条也滑溜溜的不好拿出,温知不得不用两个手指不住地去夹那肉条,手指在穴中搅的宋幸娇喘连连。

————

终于将这肉条取出后,紧接着便需要为下一样食材做准备。

考虑到荤腥的东西需要更多的时间入味,接下来需要入穴的便是章鱼。

这些章鱼便摆放在洗菜池边的水盆中,还十分鲜活,吸附在盆壁上挪动着。温知抓起一只章鱼,章鱼那多条长长的触手便卷起,吸附在他的手指上。但他没有在意,此时宋幸已经将身子架在了洗手台边,将臀部放平,方便接下来章鱼的进入。

温知将章鱼那弹软圆润的头部塞进了那微微红肿的花穴中,淫液的润滑加上章鱼本身滑润的身体,让头部的进入极其简单,只是微微一推,章鱼的头部便已经滑入了花穴,再用手指抵着这章鱼的头部向里捅,那章鱼便向穴内钻去。

“嗯……啊……骚逼被吸的好爽……”

宋幸看着那章鱼就这么进入了自己的花穴中,滑溜溜的头部带来别样的感觉,但更多的是随后进入的章鱼脚。章鱼那多条长长的触手上,一圈又一圈的吸盘将她穴壁的软肉吸起,好似将穴口附近的软肉都吸起似的,有一种拉扯绷紧的快感。

而这也只是鱼被塞入,宋幸的花穴渐渐地被填满。明明这些章鱼总量加起来也没有平日里吃的假阳具大,但如此多的触手以及那数不清的吸盘,将她花穴穴壁的每一处穴肉都吸起拉扯,各个吸盘之间好似还在争抢她那敏感的穴肉。而最初的那一只章鱼甚至都已经到了她子宫口附近的位置,宋幸能感觉到章鱼的吸盘已经吸附在她的子宫颈上。

淫水不断地从子宫颈喷出,透过这些章鱼的缝隙流动。水的流动让这些章鱼更加的有活力,最里面那只甚至将触手伸进了子宫口中。

————

但仅仅是这一小段时间的入穴还无法满足章鱼的“腌制”。接下来,宋幸还需要含着这些章鱼,继续其他果蔬的加工。

南瓜在刚刚那段时间已经煮熟放的温热,而去了皮的南瓜还需要在穴中捣成泥,才能够吸取更多的淫水。

于是这拳头大小的南瓜便需要塞入宋幸的花穴中。为了将这么多的南瓜全部塞入,温知还不得不将圆形的那一面朝向宋幸的穴中,尽量从宽度上弥补到时候深度上可能的不足。

这一大个南瓜塞入宋幸的花穴,花穴口便被撑大成一个拳头大小,花穴口最外面那一圈都被撑的有些透明。从外面望去,还能看到南瓜完整的底部。

“啊———章鱼爬进幸奴的子宫了——骚子宫被吸了——”宋幸大声地浪叫着,双腿不断地抽搐抖动。

原是因为这南瓜的塞入,那些原本在穴中的章鱼处境更加拥挤,缺失的氧气以及拥挤的空间让它们不住地往里爬——最里面的那一只便趁着子宫那吐露淫水的口子爬进了子宫,那极其敏感的子宫也开始遭受章鱼触手的折磨。

随着南瓜一个个塞入,将穴中的章鱼都驱赶到了子宫当中。现在子宫也遭受了最开始肉穴那样满满当当的肉壁吸附按摩。

这敏感的子宫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章鱼的每一次蠕动,都让宋幸抖着双腿不住的高潮,她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沉浸在子宫被章鱼侵入吸附的极端快感中。

南瓜入穴后,宋幸的花穴也被撑的满满当当,最后那一颗塞不进去的南瓜还半露在外。宋幸此时已经完全躺在了厨房的台上,双腿大张不断地颤抖。而温知还需要进行下一步的工序,将南瓜捣成南瓜泥。

温知拿起一个胡萝卜,先用力地将半露在外的那个南瓜塞入穴中——这又引起了身下这具身体的呻吟,便用胡萝卜的尖端作为捣棍,开始往那满满当当的花穴中塞入。

“不行——幸奴的骚逼真的塞不下了……”

那穴中已经超负荷地塞满了章鱼和南瓜,这时想要再放入一个胡萝卜实在不是一件易事。温知好似捣药一般,有节奏的开始用胡萝卜锤击起了花穴。他先慢慢地将最外面的鱼。

刚刚所用的勺子,它的长度根本无法触及子宫,也不能进行精细的操作。

温知只好将手伸入宋幸的花穴。好在刚刚南瓜的开拓让这花穴大张,手的进入并没有那么困难。宋幸能清晰的感受到花穴中,自己丈夫那骨节分明的手不断的向内探入,甚至于后面那粗壮的小臂。

火热紧致的穴壁包裹着温知的手,他一路长驱直入,很快就到达了子宫口,却卡在了这里。毕竟章鱼这种软体动物仅需要一个小口便可进入,但温知的手却不同。温知一只手便能将手下那肉袋握住,无法想象这小小的子宫竟然能够为他孕育一个孩子。

温知抓起那子宫,隔着那层肉壁便开始揉捏刺激着里面的章鱼们,试图通过这些刺激那些章鱼自己爬出来。

但事与愿违,被揉捏的刺激让那些章鱼疯狂的蠕动,却迟迟不从子宫口探出,即便温知甚至要捏出深处的肉袋底部往外捋。

子宫被人抓在手中肆意玩弄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而子宫中的章鱼触手更是让这种快感翻了好几倍。宋幸又痛又爽,她被这种快要将她淹没的快感吓的想逃,但身体却被伸进自己身体的手臂钉住,根本无处逃脱,只能徒劳的翻着白眼承受着这种极端的快感,子宫更是一抽一抽的吐露着淫水。

多番尝试之后,温知也意识到无法通过外部的刺激将那些章鱼逼出。他开始扩张那子宫口,用指甲不断的的抠挖,在那子宫不断张合吐水的时候趁机将手指塞入,如此循环往复,终是将自己的五个手指形成个锥形,塞入了那狭小的子宫颈中。

随后他便往里探入,为了尽可能高效地一次性将这子宫中的章鱼取出,他在这肉袋中张开了手掌,五个手指甚至都能触及这肉袋的肉壁,将这子宫撑开。

他抓了一大把,紧紧地抓住那不断挣扎的章鱼往外拖去。出来时,那子宫都被扯的向外坠出。

宋幸已经丧失了意识,只剩下随着他的动作流露出的呻吟,为了确认那子宫中是否还有章鱼,温知又将这番操作重复了两三次,在确认了那子宫内没有漏网之鱼后,终于放过了身下这饱受折磨的身体。

最后,宋幸已经意识不清的躺在了台上,身上香汗淋漓,好似还沉浸在刚刚那一方快痛交杂的子宫淫虐中,时不时地抽动一下。温知将最后那一个可以生吃的黄瓜捅入了那合不拢的花穴后,便开始烹饪这些来之不易的食材。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上,将整个空间照的通透。

明亮的客厅中,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缓慢地跪行着。

也许称不上赤身裸体,她的身上还装扮着好些的道具。

一眼望去,最特别的便是这个女人胸前那悬吊着的一块木板——或者说是托盘。这托盘通过一对铁夹与绳子,挂在了她的胸前,随着她的膝行,在她的身下摇摇晃晃,拉扯着她的乳头。

摇摇晃晃的也不止是托盘,更是她那对硕乳。

那本该雪白的奶子现在红肿鼓胀,还散落着几道渗出血迹的鞭痕,不知在这之前是遭受了什么。而乳尖也是被两个金属的铁夹淹没。从那夹子仅仅张开一丝的缝隙也可以看出,那娇嫩敏感的乳尖恐怕已经是被夹成薄块。

宋幸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火辣辣的肿痛从胸前传来,而更多的更是那乳尖传来的激痛。

她胸前垂吊的那木制的托盘是一块厚板子中间掏空了一层制成。在这种跪趴的姿势下,托盘无处支撑,在空中悬挂,沉甸甸的重量全部通过那四条细线连接在她的乳首。

随着她的挪动,这托盘更是随着两对红彤彤的奶子在空中晃悠,前后拉扯着她已经不堪承受的乳尖。但她也不敢停下,只能努力稳住上身,向沙发旁的主人和丈夫爬去。

——————

随着解放天性疗程的初步见效,现在宋幸不仅需要日日经受精液的浇灌努力备孕,对母体的开发更是提上了日程。

如今正在进行的便是对奶子的开发。

为了这即将到来的孩子,一对奶量充盈的奶子必不可少。即便宋幸的奶子本身就颇具规模,在林森的调整后更是傲视群雄,可想而知怀孕后并不会缺少奶水。但林森早已觊觎这对奶子已久,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他早早便给夫妇二人下了暗示,给宋幸的奶子定了个极其苛刻的目标。

“庞大充盈的一对骚奶子也是生二胎的必要条件,没有一对奶量充足的骚奶子,怎么满足丈夫和孩子的需求?”

“幸奴现在这对骚奶子既不够大,又不够骚,甚至还不会喷乳,实在是不堪入目。这就是缺乏严格的调教和训练!后面必须对幸奴的这对骚奶子加强开发!”

宋幸的这对大奶,在前面的阶段,其实已经浅浅的调教过一番。有时林森会让宋幸在那落地窗前,赤裸着身体揉搓自己的奶子,让她在被发现的恐惧中通过玩弄自己的奶子获得高潮才允许离开。

而在林森的指示下,每日的早晚,温知也会大力揉捏这对奶子,边逼着自己的妻子必须要大声地发出浪叫,开发着妻子的骚性,否则就会狠力抓握或抽打奶子作为惩罚。此外,平日中小道具的玩弄更是数不胜数。

但这些浅显的玩弄,只需要稍稍恢复,便在这对奶子上不见了踪迹。只有宋幸那乳晕,随着宋幸越发的饥渴浪荡,即便是在这个年纪,也在激素的作用下越发红润,隐隐有些扩散。

而这些踪迹的消弭,却成了林森进一步玩弄这对奶子的借口。

“之前那些调教之所以不见效,是因为幸奴骨子里太骚,那些温和的手段恐怕无法满足这对奶子。这对骚奶子需要更加严厉的手段才能够更好的开发,激发出她的潜力。”

所以今天早上,在宋幸被她的丈夫和主人的精尿射满了肚子后,她只是在腿间被塞入了两根巨大的按摩棒堵住子宫和屁眼里的液体,便开始了她的奶子开发第一课。

宋幸被架上了一个金属制的十字刑架。她的脖子被黑色的皮项圈箍住,只能抬高下巴让自己的呼吸更加通畅。双脚的脚踝处也被皮质链拷紧紧地捆在一起。

而她的双手则被背着绑在了身后,双肩处被麻绳紧紧捆在架子上,带有一些弧度的刑架设计让她有些稍稍后仰,这个姿势便很好的将她的双乳凸显出来。

至此,宋幸就好像那即将被执行火刑的女巫一般,被死死固定在刑架上,曼妙的身躯看起来好似献祭的祭品。

林森随即拿来一个用于罩住双乳的奇怪的金属罩子,扣在了宋幸的那对大奶子上,这罩子的底部竟严丝合缝的贴合着宋幸的奶子根部,不过从这罩子的体积来看,中间应该还有些许空间。

宋幸有些恐惧地看着林森将两根管子接在了罩子的顶端,被束缚以及这未知的东西让她有些紧张不安。

“好了,二十分钟。”

随着林森对手上遥控的操作,这个奇怪的装置运转了起来。

“呃啊!好痛!好烫!”

原来这第一项是蒸汽烫乳。

随着开关的开启,一道滚烫的气流冲击到了宋幸的奶子上,首当其冲的敏感乳尖只觉得一阵灼烧般火辣辣的刺痛,让她不由得惊叫出声。

而这明显只是开头。

从金属罩子中不断传进一道道滚烫的气流,从不同的角度冲击着宋幸的这对大奶子。好似一道道无形的滚烫火鞭击打在她的奶子上一般,给宋幸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火辣剧痛。

但蒸汽的威力并不止于此。

“好痛——奶子要被烫坏了!真的好烫——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滚烫的蒸汽很快便充斥了这个近乎密闭的空间内。即便没有冲击的气流,高温也照拂着宋幸奶子的每一处缝隙,无时无刻都在给每一处肌肤都带来火辣辣的灼烧体验。

只有一些设计用于平衡气压的小孔,往外吐着微量的一些气体,在空气中漫出一小缕一小缕的雾气。而这溢散而出的小缕蒸汽,在经过一小段空气的降温后,散落在宋幸的奶子周围。

即便如此,也可以看到这暴露在外的肌肤处被熏的渐渐泛起了红色,让他人得以略微窥见罩子里面在遭受着什么残酷的刑罚。

宋幸之前受到的调教主要是激发她的淫性,至多也只是身下的双穴被扩张操干时的激痛,而那也是快感与痛苦夹杂。

哪像现在这般,没有花穴那么容易获取快感的奶子时时刻刻地遭受着高温的虐待,痛苦几乎淹没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这让宋幸止不住地挣扎着。但被牢牢束缚住的身躯无论如何挪动,怎么可能逃离这个刑具?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无孔不入的高温折磨。

宋幸被折磨的有些失神,她恨不得想要昏过去。但时时刻刻传来的剧痛让她一直保持着清醒。

她模糊的意识中突然发现下体传来的快感。原是她扭动身体挣扎时带动了她下体的两根按摩棒。这就好似那干涸沙漠中送来的一滴水珠,即便无济于事但也聊胜于无,她潜意识里便想要获取更多。

多日的调教让她对获取快感这件事已经轻车熟路,被刑架紧紧捆缚而紧闭的双腿此时却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宋幸开始不由得的夹腿扭腰,企图通过活动下体的两个按摩棒来拯救自己被奶子处剧痛淹没的感官。

但这也只是稻草而已,两根不会动的按摩棒遇上小幅度的扭动,根本无法改变什么,宋幸甚至自己对自己进行一些潜意识里的暗示。

“啊——两个穴被干的好爽……主人快来操我……被塞得满满的……”

温知有些震惊地看着闭着眼不由得将心里想法喊出的妻子,看着他的妻子奶子被如此折磨也能够自娱自乐的获取快感。

林森所谓的医嘱更是在他心里刻下了痕迹,恐怕他的妻子就是这么一个骚浪贱又嗜痛的婊子吧。温知内心为他的妻子隐隐打上了受虐狂的标签。依旧深爱着妻子的他,今后会按妻子喜欢的方式好好对待她的。

漫长的二十分钟过去,宋幸再怎么浪叫也无法在这般剧痛中欺骗自己。

那个带给她无尽折磨的金属罩子终于被停止卸下。在无孔不入的高温蒸汽中,原本两个浑圆雪白的奶子如今红肿肿胀,相较于原来夸张的尺寸竟然更是肿上了两圈。在金属罩子拆开的时候,肿胀的奶子都已经贴在了金属罩子上,到了后期,宋幸的奶子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是贴在罩子上感受着金属的高温。

原本大的有些下垂的奶子,如今却因肿胀发硬,有些直直地挺立在宋幸的胸前,这也更突显了她那凄惨的奶头。

她的乳头作为迎接滚烫蒸汽的第一个部位,如今更是肿的有一颗弹珠大小,中间乳孔处些许凹陷的褶皱都被这肿胀顶了出来。相较底下那红色的奶子颜色更深一筹。

看着这蒸汽烫乳的惨烈结果,林森却上前狠力抓握着这对凄惨的奶子,感受着手下有些发烫的温度,感受着那饱胀发硬又不失柔软的奇特手感,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略宋幸那嘶哑的呼痛声,对宋幸和她的丈夫说道:

“幸奴现在这个奶子才有一点性奴该有的大奶子模样了,以后每天早晚都需要这么训练,才能早日成为一个优秀的骚奶子。”

早晚训练……宋幸有些绝望和恐惧,但对丈夫的爱和对二胎的渴望,让她也美开口说出拒绝的话。

但就算拒绝了又如何呢?在“治疗期间”,她还是林森的幸奴,她的拒绝恐怕只会招来更加严厉地对待。

—————

在集中开发奶子的时期,这个蒸汽烫乳只是个开胃菜。

宋幸现在正跪坐在沙发前面,看着她的主人和丈夫往她胸前的托盘上放上茶杯等重物。

她保持着上身直立的姿势,胸前的托盘在此时终于能够靠在她的身上减轻一些乳头的负担。但经不住温知和林森,正毫不留情地给乳头添负。

相比起之前,今天的温知好似更少了一丝温情,即便没有林森的指正,也没怎么对他深爱的妻子手下留情。

他让宋幸自己在玻璃杯里倒上开水,自己放在那木质的托盘中。杯子加上开水的重量放在托盘上,更是给那本以饱经折磨的乳尖带来撕扯的疼痛。红肿的奶子也在这种重量下低垂了些,挤压着胸部靠下的肿胀空间。

而宋幸却也不敢摇晃身子,她担心那滚烫的开水飞溅到她的奶子上,让她的奶子也又一次承受早上的痛苦。

但仅仅是乳尖也不够,后面那肿胀浑圆的奶子自是不能落下。

在进入了奶子开发的阶段之后,家中的各个角落便随即也多出了许多用来折磨这对硕乳的刑具。

温知手上便是一根教鞭。

这倒并不是林森掏出来的道具,反而是宋幸当老师时所使用的教鞭。竹制圆润的教鞭富有弹性,为了方便指正知识点而设计的很长,底部还有方便抓握的把手。

之前宋幸用来教书育人的教鞭此刻落在她的丈夫手上,正好成了用来教育她这个不合格性奴的道具。

“咻——啪——”

一记毫不留情的鞭打平行地击打在两个奶子的上侧。肿胀浑圆的大奶子让温知即便在上方,也能有足够的空间对这对骚奶子进行惩戒。

这一下便带出了宋幸的痛呼,身子不住地摇晃,更是导致托盘中的开水晃出,在她身上烫出一小片红痕。这鞭打在原本便肿胀绷紧的奶子皮肤上,威力显得更胜一筹,一下下去就让双乳都鼓起了一道红棱。

但这却没有引起她丈夫的丝毫怜惜,反而遭受到了呵斥。

“动什么动!现在你的丈夫在帮你好好调教你这不合格的骚奶子,怎么一点态度都没有。”

宋幸有些委屈,结婚这么多年,她的丈夫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说话。但她也明白,这是疗程的一部分,也只能咬着牙努力承受,努力地稳住身体,将自己的奶子交予面前的两人惩戒。

“咻——啪——咻——啪——咻——”

接连不断的鞭打落在宋幸的奶子上,一旦她有大的晃动,身前的开水自会惩戒她,而开水一旦撒出,接下来几下便是带有惩戒意味的更加不留情的鞭打。

一道道红棱在宋幸的胸部鼓起。她还时不时地被驱赶着在客厅跪爬,一圈又一圈,同时还要保证胸前的托盘中的水不要撒出,但速度慢了身上又会遭受毫不留情的鞭打。她就好似一个需要抽鞭子才能拉物的畜生,毫无尊严的被驱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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