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温柔的,只是在床上我情不自禁,请你多包涵。”
褒若一时间没听说他话里的意思,满意地点点头,算是放了他一马。
厚载那一夜下了一个决心,绝不能让别的男人受到这个妖女的荼毒,当他拥着褒若入睡时,暗暗下了一个决心,这个决心奠定了褒若的苦难生活的基础,为她宏伟的出墙目标蒙上一层浓厚的阴影。
第二天,奚家上下闹了个鸡飞狗跳,兔子咬人,老鼠上房,原因无他,奚家二小姐的房里走出来个衣冠不整的男人!
男人啊!
那种能走,能跳,能勃起的男人啊!
“砰!——”
芜儿的铜盘巨响落地,菁儿的漱盂前赴后继,同奔红尘。
男人!没穿好衣服的男人!、
从小姐的闺房里走出来,没穿好衣服的男人!
听好了,是没有把衣服穿整齐的衣服,一大早从小姐的闺房走出来,松松的衣衫垮垮地搭在身材很棒的身上!
“你们老爷醒了吗?”那个男人清冷的声音朗朗响起,把属于女子的柔美庭院强加了几分阳刚。
两丫头无意识地点头,傻了。
厚载不以为意地在院中深呼吸一口气,做了两个懒腰,然后束好身上的腰带:“小姐昨天累了,别吵她。”
他施施然走向大厅,芜儿和菁儿抱在一起发抖:“好可怕,是男人啊!是男人呀!”
两个崩溃的丫头哭着朝屋内跑去,把那个睡得像死猪的小姐硬从床上拉起来。
“小姐,你偷情了?”
“偷情?小姐我偷什么情?偷吃还差不多!告诉厨房,今天再做那个栗粉包,香得要命啊,吸溜!”吞了一口口水,芜儿抓狂地一把把她扯起来:“有个男人!有个男人刚才从你房里出去了!”
“男人?刚好啊,最近没见到男人,想得很啊……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奚家二小姐这才惊慌失措起来,滚下床跌跌撞撞地往大厅跑来。
厚载一路上昂然而走,闻声而来的管家当场高血压发作,晕倒在地,仆人们见此男气度不凡,不像色狼宵小,面面相觑,难道是老爷昨夜留的客人?
这样一想,竟任他在奚家大摇大摆,得到通报的奚闰与慧娘已经在端坐如仪,奚闰面色铁青,慧娘面色苍白,两人瞪着这个据说从女儿房里出来的男人,一边强壮的家丁执棍伺候,常佳一早已经出去,未能恭逢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