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本掌舵知道各位长老忠心耿耿,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只不过有人提出这个疑,还请各位长老配合一下,去去大家的疑心!”
这边一将这几个长老扣押起来,便马不停蹄赶去他们的府里搜查,其他人原地待命,一应人,不许进也不许出,厚载心腹率精干护卫看守。
早在这边查帐时,那边几个长老的宅院就已经被人监视包围,厚载一声令下,长老的家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请出宅院,护卫长驱直入,这一搜不要紧,不但查出巨额不明金银,而且还有与一些世家私下往来的书信,一个手下把书信呈交给厚载,厚载打开边看边冷笑,这一次行动,只是一夜之间,便把几个自恃身份地位稳固的长老全清理了出去,并且——
“火炼案”果然与自家明海楼有些瓜葛,明厚载心中更有了数,只是目前尚不清楚有多少人被收买。
这些夹饼人来得好快!厚载微微笑着,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策马来到明海楼的地牢,见到厚载,瞪着眼睛大声吼道:“老子跟着你老太爷打拼过来的!你一个黄毛小子奈我何!你他妈的明厚载小崽子,只会啃你奶奶的裤腿的小黄口!我他妈就是吃了点银子,你敢拿我怎么样!早知道当初就把你杀在外地,强如今日你来清我们这些老人!”
几个壮汉竟压不住他,厚载手一弹,一片碎瓷咻地一声割破他的脸颊,血顺着粗树皮一样的脸往下流,厚载笑道:“你再叫,下一次就是你的喉咙!”
那个长老眼睛几乎瞪得要裂开,呼呼地喘得像打铁铺的风箱,厚载也不理他,在地牢巡视一圈,吩咐手下一定要服侍好长老,不许打,不许骂,更不许有寻死的事发生,总之确保安全,并且绝对禁止人探看,更加派了人手,密切监视任何来探望的人。
从地牢出来,径直来到会事厅,已经是五更天了,第二天的太阳再过不久便会出现,然而即将天亮前,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会事厅的蜡烛忽明忽暗,照得第一个人脸上表情不定,各个管事惴惴不安地坐在会事厅里等着掌舵的命令。
这次突如其来的大查抄,事先没有任何风声,被抄的全是根基深厚的长老,明海楼的人都胆战心惊,明厚载冷眼望着坐在椅子上的各位主管,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强自镇定,有的局促不安,也有的强颜欢笑,他但笑不语,会事厅静得一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偶尔还听得见几个主管粗重不稳的呼吸声。
“哈哈!”明厚载突然发出一声怪鹰般的笑声,众人身子一抖。
明厚载身子向后一仰,仰靠在圈椅上,呼了一口气,拇指上的玉扳指一下一下地在额头划过,看着头上精雕的画梁,阴鸷不语,各管事越加无声,足足静了有一柱香的工夫,厚载笑道:“今日会堂,怎么大家都不说话?对那几个长老,大家有意见吗?”
本打算为他们求情的人齐齐摇头:“听从掌舵命令!”
“很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按规矩办,在没有查清楚事实之前,这几个长老暂先除去长老之位,没收所有可以款项,等到日后确定他们无罪再行放还,并复原职,不过呢——”厚载笑了笑:“在清查此事过程中,不能以明海楼人看待,否则让人说我们明海楼弄虚作假,今后谁还信任我们?而且毕竟都是有过大功劳的,不能太草率,一定要还他们一个清白,所以,我决定,这事交给大理寺办理,大家看如何?”
众人一阵背后发凉,一旦被明海楼踢了出去,几乎便是去了壳的乌龟,没有任何保护,而且这几个长老他们心中有数,那是吃不少钱的主,别的不说,就是进了衙门,没有明海楼的打点,被那些牢头虎役折磨是少不了的,这命怕是撑不过一个月了。
“还有谁私下里受了夹币贩子的好处,都给我吐出来,否则……”
厚载看着一盏半明半暗的烛火,手一抬,几个彪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