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冷晒道:“他要是回来,我还来干什么?他不来,所以我只得不要了这脸皮,亲自来给定昌王爷请安!”
“我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从朝廷封赏到现在,我与我们王爷一直忙着接待回谢恩,我们是客尚且如此,身为主人的定昌王爷,我倒不知他是如何抽出空来会明府。”
“难道他分府,就不该把我们请来与他同住吗?”老太君急了:“不顾父母手中,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且图快活!”
“老太君,你想啊,如果您与明老爷都到王府来住……”说到这,常佳似乎有些难言之隐,起身挽着老太君往外面走去,来到花园中,常佳才道:“不瞒你说,虽然褒若是我的女儿,不过有些事,还是当了父母的人才明白其中滋味,儿女大了,各自成家,他们便不再是你的裙下小儿了,你叫他们往东,他们偏偏往西,气得你没法,恨不得拿来打死!小门小户没奈何凑在一起且过日子,大门大户碍着面子也不好分,家里搞得乌烟瘴气,我相信老太君不是没有过。如今皇上下旨给定昌王爷赐了府,正好把这个大了而的逆骨剔出去,省的家时为他闹得不可开交,再说,我听说这位王爷对他的弟弟似乎不是太友好?”
不是“不太友好”,而是“极其冷漠”,老太君这么一想,面上一冷,常佳趁热打铁,道:“如果搬了过来,你想会怎么样呢?不瞒您说我那女儿也不是吃素的,虽不至于小狠手,不过当着您的面笑着,暗地里少点吃的少点穿的,或是来几句冷言冷语,您能怎么着?王府里,自然以王爷与王妃为首,您就算是老太君,有些事也就由不得您了,不如各自摞开手,您在明府当您说一不二的老太君,王爷在王府当他任性妄为的王爷,岂不是好?就算明老爷不来,你一个人搬过来,我女儿那脾气估计您也吃不消,再说,人都是跟着儿子过,没听说儿子在世,就随着孙儿过活的。”
老太君一肚子的怒气被她说得不知不觉泄了一大半,冷静想来,确实有道理,如今明厚载是明白护着褒若,就算自己真搬过来又如何,免不得要看孙媳妇的脸色过日子!
哼了一声,道:“我稀罕搬过来,我只不过见他几日不曾回去给我们请安,所以里问问罢了!”
“如今他王爷啦,可不像从前有的是大把的闲功夫到处跑,这样罢,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是为他们回府团聚的日子如何?”
常佳在李国也是见过世面的,这几句又是夹枪带棒,又是和风细雨的话说的老太君连连点头,从此,明厚载与褒若真的就每月初一十五地明府团聚,老太君也不用孙儿对着孙媳妇“点头哈腰”,褒若也不用天天面对一个耸拉着脸的夫家奶奶不自在,皆大欢喜。
万事妥当,凌王与常佳也要启程回李国,现说常佳还惦记着寄在宫中抚养的小女儿,不能再拖下去,于是凌王以本是微服出行为由,婉拒了皇帝的送行建议,只与自己一家人相别与郊外三十里,丽萍天民也来送行,将军不声不响,只是远远地望着,之若一家丞相夫妇与溥沙并两个孩子全来了,常佳看着姐姐一家也算是美满,心里也放心了,严重触止尽是群山绿树,离别总是让人难舍,说不尽的话,道不尽的语!
肃旷望着褒若越发娇艳地如三春花一般的容貌,心里难舍却又不得不硬下心肠来,明厚载配得上褒若,他心里不服,却不得不承认,一个男人用了半生寿命来换一个女子的复生,他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哥,你要是去了嫂子,一定得通知我!我哪怕去不了李国,也一定会送去贺礼的。”褒若抱着他的手撒娇道,肃旷不由得面上多了几分温柔,应道:“好的。我一定会告诉你。”
马已经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