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这是我的傻儿子,阿力,人很老实,只是他生下来听力不好,也不太会说话,他妈妈抛下我爷两跑了,后来多亏了安老爷收留我们,否者我们真是无家可归。”
白初阳看着这个老泪纵横的管家,在看看这个眼神有些呆滞的年轻人,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便招招手示意让阿力回去了。
“那当晚来的那些客人你可都认识?”
“大部分我都认识,有董事会的,有新越百货的,尚氏企业的大小姐也来了。”
“好,那安老爷都吃些什么药?”
“心脏病方面的药物。半年前老爷突发心脏病,在医院住了1个月,医生给开了药,说每晚睡前吃。”
“好,达叔,先问到这里吧。还烦请你带我去卢董事长的房间看看。”
“行,这边请,白先生。”
白初阳跟在达叔的身后,他细细的瞧了瞧房子内部的格局,共分为两层,楼下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客厅,边上有些房间。楼上共有4个房间。屋内装潢奢华,客厅上放的水晶灯在此刻显得特别诡异。上楼后,达叔带着白初阳来到右边的第二个房间。
“这就是我们老爷的房间,白先生你去看看吧,需要任何帮助都可以找我,房间里的东西我们都没有动过,小姐吩咐过一定要等你先过来。”
“好,谢谢。”
说完达叔便下了楼,边走边摸着眼泪。
白初阳和慕青站在门口,房间里的灯亮着,能清楚看见屋内有翻阅的痕迹。
卧室并没有白初阳想象的那么大,装修相对简朴。屋里有些狼藉,卢董事长仰躺在木地板上,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屋里摆放着一张大床,床头上方有两扇窗户,床的另一头摆放着一个木衣柜。房间的右边则摆放着一个推满书的书架,中间有一张圆桌,桌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一杯乘着红酒的高脚杯。
白初阳走近卢董事长的尸体,带上白色橡胶手套后,开始仔细检查。身体已经僵硬,粗略估计死亡时间3小时左右。让白初阳疑惑的时,身体并无外伤。卢董事长的右手一直紧紧握着,白初阳费了好大力气才掰开。
“衣扣”慕青很是惊奇。“难道这是凶手衣服身上的。”
“现在还不能断定卢董事长的死因。”白初阳仔细看了看,这扣子很是精致,扣子表面有一个金色的狮子头像,随后白初阳将扣子放进自己的马甲兜里。
“慕青,你把床头柜上的几瓶药带回去化验。”
“好的,老大。”慕青答道。
白初阳走到窗前,看见窗帘留出一条缝,一扇窗户开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这座房子的后花园,而后花园离这个窗户的距离不算高,但凡一个有力气的成年人,定能爬上来。白初阳在心里估摸着。
这么大一座房子,如今有些死气沉沉,白初阳不免为卢安河感到叹息。一直以来坚强的她看到如今这一幕可会挺得住。
“慕青你把现场拍下来。”
“好的。”
白初阳蹲下捡起散在木地板上的一张纸,上面写着:
“时间过得太快,我们都老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卢幸民
字很是潦草,也有些语无伦次,仿佛写的人当时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白初阳估摸着,难道这卢董事长在外面还养了小情人?
待一切检查完毕,白初阳和慕青下了楼。达叔在客厅里站着,眼睛依然红红的。
“白先生,情况怎么样,我需要找医生过来吗?达叔问道。”
“不用,我已经检查过你们家老爷的尸体,结果要过几天出来,我会找安河谈的。”
“多谢白先生,我家小姐说,老爷去世这件事先不要向外界公布,等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