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似无声无息地钻入了他的心底,化作了一个个小勾子,在那上面一下下地勾划、蹭磨,激得他的心头阵阵地发痒发烫。
此时此刻,她的身上仍有热汗正在不停地外溢流淌,蒋远洲眸色幽深地盯着那些顺着她的肌肤一寸寸往下滑落的汗液,眼中闪烁着的火焰灼热得几乎都快要化为实质,他和她的身体连碰都没有碰到,在他构想出来的那个迷情放纵的世界里,他的双手却早已替代那些汗液,就像那个晚上一样,狂热又急促地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游走……
周诗韵拉练的动作忽得一滞。
蒋远洲从那个运动器械上走下来了。
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一下接着一下,哒,哒,分明是踩在地上,却更像是落在了她的心底。
健身房里喧嚣又热闹,时不时地就会有人从她的身侧经过,可她偏偏就是能精准无误地辨认出他,不是因为他的脚步声有多么的与众不同,而是因为,当他朝她走近时,他身上散发着的那份独属于他的充斥着浓烈的攻击性的气息也会同时不由抗拒地朝她的身上袭来——
和瞄准了猎物准备进攻的野兽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