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靠得太近了,身后的男人身上发生的一切变化都被她分毫不差地感知,刚刚沐浴过的男人身体本就很热,此刻他的体温却是猛然间比刚刚还升高了不少,烫得她的身体都有些微微地战栗。
他身上的肌肉在她的这一番动作下尽数绷紧,呼吸声远比刚刚更加闷沉,带出的气流也比刚才烫人了不少,有什么硬挺又灼热的东西顶进了她的臀缝里,要不是嘴巴还被他捂着,这时她绝对已经惊叫出声。
周诗韵早就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少女,对他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再清楚不过,她心里一阵羞耻,立马停了下来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大幅度地挣扎。
虽然她和他的衣服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可周诗韵心里却一点安全感都没有,那个顶在她的臀缝间的柱状物好烫,像是已经被烧得发红的铁棍一样,隔着几层衣物她都能感知到它赤烫的温度,那惊人的尺寸更是让她的心脏止不住地发颤,此时此刻,那起了反应的阴茎好像还在持续地变得更加地粗硬滚烫。
腿心被男人的性器这样顶着,周诗韵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开始不对劲起来,生怕刺激到男人的性质让他愈发地失去理智,她不敢做出什么太过剧烈的动作,只是积蓄着力气踮起脚尖,试图让她和他的下半身稍稍地远离些。
蒋远洲将她的小动作净收眼底,却没有做些什么——渔夫总喜欢欣赏那落入渔网中无力逃脱的鱼儿那垂死挣扎的窘态,此时的他也是一样。
周诗韵却不知道男人的坏心思,只当是这次她的努力真的起了效果,感受到男人那粗壮的阴茎和她的臀肉分离了开来,她心头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