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人的一生,每个人的心中都藏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那个故事或悲伤或快乐。而高高在上的月夜帝,风光背后的悲哀原来丝毫都不亚于她。
“他从来都未曾爱过一个女人?”雪芙低低地呢喃一句,似在寻问又似在自问,这后宫佳丽,形形色色的美人均有,既没有一个能入他的心头?!这着实是让人感到惊疑的。
“也许吧,他跟我说过,他在等,等一个真正属于他的皇后。”太妃说道,黯然的眸光流转出无尽的苍桑,这便是未老先衰吧。
她这份快要操碎了的心,再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
那一夜,已是子时已过,睡梦中的静妃突然被一阵细碎的说话声吵醒。那是程嬷嬷的声音,正极力地压低音量道:“皇上,太妃已睡下了,请皇上回去歇着吧。”
“我没事,我只是有几句话想对母妃说,说完便走。”紧接着的是月夜有些含糊不清的话语,同样的低细,一听便知喝醉了,且醉得不轻。
太妃从内阁行出,透过格子窗花往外一望。梨木成荫,月影稀疏,如水流般倾泄而下的月色洒在院外,洒在一身血色红衫的月夜身上。
照得他原本钢毅冷酷面庞越加迷蒙,连那双犀利的眸子都失去了原有的锐角,不再那么事事防备。
程嬷嬷自知太妃不喜看着他,如是好说歹说劝他离云,月夜却顶着那一片月色摇摇晃晃地行入院子。
立在屋檐之下,对着紧闭的格子门道:“母妃儿臣从未忘记过母亲的叮嘱,定要好好孝顺母妃只可惜儿臣终是不孝,让您吃距头成为一个您再不愿意待见的不孝子。儿臣真的有罪,儿臣知道自己变了,终究还是成为了一个让为闻之唾弃的人。只是,在这狭路之上,儿臣找不到转缓的余地。朝中各自成帮结派,太后一天到晚念着立后之事,儿臣只想等一个自己真心钟意的女子为后,这既也成为了一件难事么?”
月色下,他的话音低深暗哑,兴许是被精酒毒害的缘故,连脸色也变得暗淡。
“皇上啊,立后乃国之大事,段是不能由着您的性子来的,皇上是否有心仪女子?若真有,接入宫中为嫔有何不可?”程嬷嬷心疼地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立于一旁好生安慰道。
月夜却对着门板摇头,苦涩地呢喃:“嗯没有了,朕已经把她忘记了,忘了整整两年。”
他脸上的苦,他口中的话,让静太妃心头微微一讶,那是她头一次听到月夜提到一个女人。
只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而过,已经足已表明他的心头曾经住进去过一个女孩,只是不知为何却又匆匆离去,留给他这么一份从不起齿的伤。
她一直以为月夜是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的,后宫中的女人个个身上都带有烙印,在温柔的外面下,都有着怎样的一颗好忌善妒的心,月夜自己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