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亲王有此野心就连朝中几位重臣都对他挥眈眈起来。
胆敢与他做对他自是不会轻饶的尽管全天下的人都说他残忍杀害手足。作为皇室的人就是这样必须强起来否则永远不可能有太平日子过!白纸黑色对着这一章章的奏本月夜越加得烦燥起来冲了殿外便喊:李图!
李公忙不迭地冲了进来躬着身子道:皇上您叫奴才有何事?
摆驾云和宫!月夜说道。
李公公明显一愣掀起眼皮偷偷打量月夜仿佛他说了什么惊人话语一般。对他来说月夜会突然摆驾前往云和宫确实让人挺惊疑的一向来他都从不到任何一宫娘娘的住所且那么恨白雪芙不应该会前去看她才对的。
虽惊疑但李公公仍是一句话都不敢多问只俯身恭敬说道:奴才这就去办。
等等!月夜在他行出殿去的时候突然叫住他声音委了委道:算了不必摆驾朕自个去便行。说罢起身从案桌后方行出走出理政殿。
殿外仍在下着毛毛细雨月夜仰头望了一眼如梳如织的灰天李公公体贴地将油纸大伞罩在他的天顶。做了个请的手势:皇上有请。
由于空气潮湿阴冷一路上并未见着几个人唯有几位匆匆而过的婢女太监见着他后慌慌张张地施了礼小跑着走远了仿佛他是一个能吃人的瘟神。
对于这种现像月夜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一刻也不消停地迈着深稳的步子往云和宫的方向行进。
步入云和宫杵在门边打盹的香儿韵儿立刻如见鬼般由椅子上跳起急急地施礼而下。正欲开口问安时却被月夜抬手制止压低声音问道:你们主子呢?
娘娘在内阁午睡。香儿倒也识趣立刻随了月夜压低声音可心里却七上入下的皇上突然大驾云和宫定是有什么要事才对。
月夜并未再多话迈开脚步香儿韵儿帘往两侧退开让了通往内阁的路给他。
月夜的脚步虽沉稳却未发出半点声响。踏入内阁便看到雪芙正一脸恬静地睡在软粉色的绣花锦被盖在她纤瘦的身上随了她的呼吸轻轻起伏着。
一头青丝洋洋散散地落于枕边如扇般的睫毛形成一道暗影投在眼睑处朱唇水润将那素白的小脸衬托得更加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