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士森仰着头在树下扬声喊道:“郁宛西,你又爬那么高!”
郁宛西低头俯望邵士森,不过是个小小的人影,在高山流云面前,人不过是自然界最渺小的生物,邵士森挥舞着手,让她下来,郁宛西不加理睬。
无奈之下邵士森也爬上树,每上一节脚步随着心在颤抖,待到爬到与郁宛西同等高度时,已是满头大汗。
郁宛西看了他一眼,略带挑畔地说道:“你不是有恐高症吗?也敢上来?”
“那你还不肯下来,万一我摔下去怎么办?”邵士森莫名地有些生气。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可没叫你上来!”郁宛西不客气地回道。
邵士森如遇冰寒般心冷了半截,不敢低头俯望,怕摔下去就算不粉身碎骨也得缺胳膊少腿。
“郁宛西,你下次不许爬那么高。”邵士森有些生气地命令道,即使有再好的攀爬技术,也不能保证每一次都能安全着地。
“这是我自己的事。”依然是冰冷坚硬的口气。
“郁宛西,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邵士森咬牙切齿。
“想好好说话你别找我,找郁宛琪呀!”郁宛西不以为然,在树上悠闲地晃着两条腿。
“宛西,两年后来a大找我们好吗?”邵士森在郁宛西的面前永远是处于劣势,低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