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儿那无比悲哀的眼神本来的意思是:大爷不好意思。我的人品害了你,不过你应该能对付!但是大爷这会十分娇柔的一嗓子,把苏悦儿喊的鸡痱子掉了一地,一个哆嗦后,只能咬着牙自己上了,谁让她现在是“大爷”呢?保护女人天经地义啊!
不过就在她摸出针准备拍到冲来这人的脖子上时,她忽然想到大爷是有一身好本事的,所以当下她反而没用杀招,倒是顺着那人劈来的刀闪开来,装作不挡的就地一滚,让才躲到她身后的大爷直接就面对上了砍来的刀,而与此同时苏悦儿手里的针已经对准那人的刀,颈,眼三个部位,显然只要大爷没做出及时的反抗动作,她是必然会弹射出去的。
可是那人此时啊的大叫了一声像是被踢飞了出去,而他手里的刀竟然在空中浮动着随着大爷高抬在空中的手一起忽左忽右。
诡异的场景,相极了现在古代武侠剧里那种以内力驾驭刀剑的,又或者是什么玩仙剑的,所以苏悦儿现在相信大爷的等级应该是达到了高高手的级别,只是当下心里不由的一紧:他高高手都能受那么重的伤。难道伤他的人更高?
“御风术?”那为首的汉子似乎很识路术,瞧见这一招,便是拧着眉的看着一身蓝裙的大爷,一脸的纠结面相,好似想不通一个很大的问题一般。
“还不快滚!”略带嘶哑的女声,大爷很投入的装着女人,可苏悦儿怎么可能会让这帮劫色的混蛋存在,当下便说到:“夫人,这帮人劫色敲诈,不知多少人遭了秧,今日里咱们两个灭了他们,就当为民除害了好不好?”
白子奇心里在滴血,面上却要撑着,当下学了眉夫人说话的样子道:“好是好,可是那么多人,打打杀杀的,不大好吧!人家怕血!我才不呢!”大爷说着一收手,那把刀就落了地,竟是直直的cha在了地上,进地足有两寸。他话面的意思说着怕血,却是暗示苏悦儿见好就收,别看着那么多人了还逞什么英雄。
可是苏悦儿被那句“人家”和“我才不呢”的娇态给雷的心尖一颤,差点就喷了鼻血,只能咬着牙说到:“怕就一边呆着去!让你看看你男人我的本事!”说着却是一个翻滚上前,一把把大爷搡到了一边,但搡的时候却抽了大爷的腰带,继而将那一条大约两米长的腰条套脖一撸扎在了后腰上。当下苏悦儿的造型就跟日本穿着和服要做事的女人一样,将胳膊lou了出来,瞬间飘逸不在,有的是精干。
白子奇虽意外她抽自己的腰带,只能抓了衣裤后退,但一看到苏悦儿竟把雪白的胳膊lou了出来,当下脸上布了阴色,便忍不住的抬手聚集了周围的风力,想要出手,可苏悦儿此时却似灵猫一般脚下发力弹射了出去!
白子奇看的真真切切:她的弹射不似自己驾驭着内力,完全凭的是她极快的速度游走在这十几个人中,她的一双手在交错中不断变换,时而紧握是拳,时而平展做刀,时而曲指如爪,时而单指成刺,在敏捷与灵巧中,分击在每个人的身上,或是颈,或是脑后,或是肾脏。或是脾胃,或是咽喉她所有的落点都无疑是致命之处,没有一丝错位,没有一丝轻柔,她快如闪电的出手之后,周边一片宁静里却是一个个倒地的沉闷声音。
没有呻吟声,没有吃痛声来打扰这份宁静,有的只是一个个来不及消失的惊讶表情在白子奇的眼眸里定格。
十几个人,自己冒充二爷请来的杀手,结果连点威胁的举动都没,竟就这么在眨眼间无声无息的被她给解决掉了?天啊,我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内力波动,更看不到她有弹射毒针,但是每一下,她的每一击都是那么真切的一击毙命!她,竟以外家的力量诡异的强大!
“啪啪”拍了两下手,苏悦儿一把抽解了用来扎衣袖的腰带还给了有些愣神的大爷:“你真傻假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种人若留在世上,总会去破坏别人的家庭。退一步来说,就算他们不是真的敲诈与勒索,但也定是受雇而来,若留下一个活口,万一让别人知道你我已经跟到此处,也许你的计划就会生变吧?我听他们口气,似乎是冲我们而来的,只是好似他们并不认得你,竟将我当做了你,只怕这里面有点什么瓜葛,你说是不是?”
大爷眨眨眼。并没立刻答话,反而是顿了好一阵才说到:“啊,你杀了好多人啊,天啊,你这么厉害啊?月儿,你用的什么法子杀的人?你教我好不好?”
苏悦儿狐疑的看了白子奇一眼:这丫的怎么还和我装?难道是也对,装要装的像的话,自己是不会承认出来的,何况他面对那些危险,未必会信我吧!
想到这里她淡淡的笑了一下,抓了大爷的手说到:“你用不到我教你,我相信你的本事比我高,所以与其说教,不如你教我啊,我会的不过是杀人而已!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我只会保护你!”她说完冲大爷lou出了八颗牙齿,笑的很灿烂:“夫人,我们还要不要追啊?”
大爷点点头:“当然要追,我还要偷偷的看他们玩什么呢!不过,今天的事我们不说出去好不好?要是让老祖知道你杀了这么多人,那你可就惨了!”
苏悦儿做了个害怕的表情。伸手捂了嘴:“好,你不说,我也不说,这是我们的新秘密!”大爷立刻高兴的把腰带扎好,抱了苏悦儿就纵身飞跃。
不过他脸上笑的很灿烂,心里却忍不住叹息:死这么多人,只怕二弟要倒霉了,但愿不会打草惊蛇惹的老祖误会啊!
这次两个人飞纵了片刻,面前出现了一条大江。白子奇并未抱着苏悦儿落地,反而是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上藏了身,将苏悦儿放在大枝桠上。自己打望着江边堤岸上那停放的一排排马车,以及相应的一栋栋临江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