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卡斯帕尔和佐培尔，以为奶奶嫌他们回来晚了，准在那儿特别生气呢。

奶奶一动不动地坐在厨房的桌子那边，对他俩毫不理会，象是在责备他们。

ldquo奶奶，rdquo卡斯帕尔开了口，ldquo别生气呀！说真的，不是我们不好！rdquo

这个时候，卡斯帕尔才注意到奶奶出了什么事。

ldquo呀，不得了，奶奶准是又昏过去啦！rdquo

佐培尔指着空炒勺和空泡菜锅说：ldquo没准儿是奶奶因为我们没按时回来吃饭，发怒了，而且气晕了，一个人把全部东西都吃光，以后就不舒服啦。rdquo

ldquo也许是的。rdquo卡斯帕尔也说，ldquo九根煎腊肠加上mdash锅泡菜，对奶奶来说，不管怎样，也是太多了点。rdquo

俩人一起拖着奶奶，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往她的前额和太阳穴涂上白兰地，把切了的洋葱拿到她的鼻子底下。

于是，奶奶打了厉害的喷嚏。她一下站起来，象忘掉自己名字的人似的，看着四周围。

她的视线停留在桌子上的空炒勺和空泡菜锅那儿，mdashmdash忽然，她的记忆被唤醒了。

接着，奶奶赶紧跟卡斯帕尔和佐培尔讲了她尝到霍震波的苦头的事：ldquo这不是很可怕吗？rdquo她叫道，ldquo大白天，在这个镇里，连自己的性命、煎腊肠都不能保证！我很想知道，在这个镇上，为什么要有警察！rdquo

奶奶叹着气，把身子沉在沙发里。那模样，好象一会又要昏过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