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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王叔有孕 朝堂之上当众分娩 延产被腹中孩子日c吹(1 / 1)

元宸十三年,先帝陆令栩薨。在平阳王陆令衍的扶持下,年仅十四岁的太子陆云玘登基为帝,年号景和。

平阳王乃先帝的第九子,先帝之异母弟,时年三十六岁,不知何故却是尚未婚娶。先帝在时,便对这位有经纬之才的弟弟颇为倚重,时时召其入宫,便连太子太傅一职也是由这位平阳王兼任的,所以当今皇帝陆云玘与这位九叔也是颇为亲热。

陆云玘登基后,陆令衍入宫的次数只多不少,甚至时常留宿于宫中。不过几月的时间,陆令衍便是连朝会也不曾出席了,对外只称抱病,外客也一律不见。只有陆云玘和陆令衍的亲信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位桥倾朝野的平阳王殿下,不是染疾在身,而是身怀有孕了。

上一个千秋节是陆云玘的十四岁生日,白日宴饮过后,陆云玘晚间又在云烟榭单开了一席酒席,不曾有旁人受邀,只有他与陆令衍叔侄二人。陆令衍平日稳重自持,休沐的日子之外,他是滴酒不肯沾的,那日却不知为何喝了个酩酊大醉,晚间还宿在了陆云玘寝殿内。

第二日陆令衍宿醉醒来时,陆云玘那傲人的肉茎竟还埋在他花穴里,他浑身的骨头如被剥离下来痛打了一顿一般,腿间一动,还有汩汩的精液缓缓淌出来,自己身上也已经没一处好地方,红的红紫的紫,乳尖周围还隐隐渗着血。

等陆令衍想好说辞就当一切没发生过时,陆云玘却是刚好转醒,他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像是没意识到肏了自己的叔叔是乱伦背德一般。

陆云玘年纪虽小,胯间的巨物却沉甸甸的,足有成年人的手臂那么粗。他略微一动,那肉茎便又有了勃起的一丝,陆云玘遵循本能,掐着叔叔的细腰便肏了进去,那穴里经过一夜的开拓,还是湿软的,肏起来正是滋味。

陆令衍本想拒绝,却一下子被肏弄得软了腰,他平素冷静自持,便是连自亵都很少有过,情欲这种事情,一旦沾了便很难戒掉,“嗯嗯啊~慢一点~”他几乎不相信那般婉转承欢的声音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

陆云玘肏人极快极狠,却有那不会看眼色的宦官侍者上前来,要伺候陛下沐浴更衣。陆云玘的床榻上拉着一道明黄色的帘子,所以外间人看不出那正在床上媾和的便是平阳王。

听到有人来了,陆云玘肏弄得越发起劲,肉浪拍打之声不绝于耳,“没看见朕正在宠幸妃嫔吗?”那侍者听了,方才觉察出几分不对劲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是不是啊,骚母狗衍儿?”陆云玘一边大开大合地肏弄着,一边出言调笑。

陆令衍本来就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失了神智,又怕自己不出声,倒教那些外间的人猜出自己是光风霁月的平阳王了,便红着脸,捏着嗓子叫唤:“啊嗯陛下慢些肏得母狗受不住了”

那内侍听了,一时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忙慌乱退去了。

那日陆云玘连早朝都没上,陆令衍自然也是没能出席,只是人难免有个三病五灾的,罢朝一日倒也正常。后来陆云玘倒是按时上朝,再没误了时辰,陆令衍却是很少来朝会了。有时候便是来了,也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身上倒是清瘦,肚腹上却有了些肉。

“九叔”陆云玘闲时也会到平阳王府私下探望,见着陆令衍衣着宽松,肚腹上却还是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脸上竟会露出愧疚的神色。陆令衍从小便是看这个侄子长大的,对其疼爱有加,自然是看不得陆云玘这副样子,加上二人已有了数次肌肤之亲,自己又怀着对方的孩子,心里更是化成一池春水。

“阿玘,阿玘别难过,叔叔是自愿的,叔叔为天子开枝散叶,是叔叔的荣宠”常常是一句话还没说完,陆令衍便被陆云玘扑在了身下,等他反应过来遣散诸位仆从时,陆云玘的肉茎已经是又插进了他的花穴里。

孕中双儿本就敏感,加上陆令衍又已是三十有六,这在民间已经是不适宜生养的年纪了,陆云玘便常常被肏得头昏脑胀。“阿玘是天子,叔叔是父皇的亲弟弟,叔叔与阿玘的孩子的血统自然是最纯正最高贵的,”陆云玘的肉茎又顶到了苞宫口,陆令衍的身体已经熟透了,那宫口又有打开的苗头。

“不如叔叔多生几个,咱们陆家的龙脉便得到延续了。”陆云玘低下头去吻他的眼睛,在一片柔情蜜意中,陆令衍顺从本能,再次打开了苞宫,陆云玘滚烫的坚硬肉棒毫不犹豫地捅进了子宫,在反复抽送数十下后,一泡浓精再次射进了宫口之内。

这般孕中激烈的性事又发生了不知几次,等到陆云玘派遣的太医来诊脉时,发现陆令衍腹中已然怀了三个胎儿,最大的已有七月,最小的却方才三月。陆令衍年岁大了,孩子长得强健,又是一次怀了三个,便多少有些力不从心,四肢便都逐渐浮肿起来,连日吃不下饭,脸色也愈发苍白。

陆令衍肚腹滚圆,孕态已是十分明显,朝会当然参加不得了。他孕中多思,又常被强烈的性欲支配着头脑,往往是难以集中精力,文书奏折也越来越看不进去,便索性不看了。及至孕九月时,内阁成员已是被陆云玘换了一批,京察过后,朝中官员也几乎是焕然一新。陆令衍偶尔听说这些,纵然心下察觉到了什么,也已经没有心力反抗了。

次月,陆令衍已经到了临盆的时候,走路时两腿都有些合不拢,腹中的孩子似是直直地往下坠。陆云玘一道圣旨下来,却是说朝堂之中有要事,要他立时到场。陆令衍已是不能行走,便由一架轿辇送到了朝堂之上。

陆令衍纵然衣着宽松,也以生绢束腹,想要看起来再正常些,只是月份太大,孩子又多,一看便知孕态沉重。待他从轿辇中出来时,文武百官皆为之震惊,不曾想昔日霁月光风、儒雅温良的平阳王竟成了如今这副样子,便与闺中养了七八个孩子的熟妇没什么两样。

陆令衍还未曾站定,陆云玘便当中提审了他昔日的恩师,礼部侍郎陈文相。陆云玘既敢当众提审,便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更有一些陆令衍眼生的官员在一旁帮腔,适时地拿出一些凭证。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陈文相一党考场舞弊、官场贪墨的罪行已是辩无可辩了。陈文相是陆令衍昔日的恩师,两人一向过从甚密,朝上诸人想必都知道这一点。

陆令衍本来就临盆在即,看见昔日恩师重罪在身,往日同僚倒戈相向,不觉急痛交加,一股热流扑在了鞋面上,腹中婴孩也坠得他生疼。“唔皇上臣,臣要生了啊~”陆令衍腹中抽痛得厉害,呻吟声脱口而出,朝中诸人闻言皆是大惊失色,碍着陆云玘的面子,却是不敢表现出来。

陆云玘传来宫中太医,教太医上前医治。那太医给陆令衍强行喂了一碗褐色的汤药,只面色沉着地回道:“回皇上的话,平阳王腹中孩子还未足月,此时断不是生产之机,方才臣已经给王爷灌了汤药,压制了王爷的产程,如今还需将那孩子推回母体内才好。”

陆云玘只面色阴沉地点点头,朝中早有人站出来说陈文相是陆令衍昔日恩师,如今这般境况,还得是老师把婴孩推入苞宫之内继续发育,才最体面合适。陆云玘缓缓啜了一口茶,只道念及二人的师徒情分,若陈文相真能让平阳王世子转危为安,那便赦免了他的死罪。

那陈文相闻此言,早已是感激得涕泗横流,便忙不迭地冲到陆令衍身前,扒了他的衣衫,褪了亵裤,只见羊水淌了一地,孩子的头发在两腿间依稀可见。他用手退了一推,陆令衍便直喊痛,偏那陈文相求生心切,什么繁文缛节师徒情谊早已经抛在了脑后,他咬下牙来狠命一推,那孩子的大半个头便又回到了穴口里。

陆令衍倒是像遭受了极大的刺激,那孩子被推回产道的过程中,小手小脚不知是戳到了哪处凸起,来回推拉之下,竟是比寻常男子的阴茎还要舒爽,使他忍不住高声叫嚷起来,“呃啊~孩子~肏得爹爹好爽爹爹喷了喷了~”一边喊着,一边又喷出汩汩淫液来。

只是那孩子回了产道之中,还是不到位置,那穴里甬道纤细,寻常人的手也塞不进去。陈文相便心生一计,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借着那晶亮的淫水撸了两把肉茎,那肉茎便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他便扶着粗黑的肉茎,缓缓凿进了陆令衍体内,推着那孩子的胎头往里走,直到把那婴孩推到苞宫里去。

双儿的宫口一向便十分敏感,那婴孩回到苞宫的过程自然是刺激非常,陈文相是个好色的下流之徒,看那婴儿的位置已经有大半个进了苞宫,大庭广众之下竟用肉茎抽插起陆令衍的花穴来,待到深入到宫口时,才顺道顶一下那孩子,如此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那孩子终于回到了母体之内,再次安静地睡去了。

陈文相射在了陆令衍体内,多余的阳精随着大腿根流出,和羊水混在一起,淫靡非常。陆令衍早已是口不能言,眼神也已经涣散了,小小的精巧阳具半趴着,也不知是被陈文相还是自己的孩儿肏得又射又喷。

近些月来,嘉陵城里最时兴的谈资便是平阳王陆令衍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本朝以礼法立国,礼教森严,对于双儿更是如此,双儿嫁作人夫,当从一而终,若有未婚先孕或者红杏出墙者,律令上还有千百道条文等待着一一施行。

陆云玘明面上替陆令衍按捺着流言,只说是为了顾及皇室体面,事实上派遣了诸位不起眼的内侍与外臣暗地里散播消息,说平阳王陆令衍久不成婚,寂寞难耐,私下与多名男子媾和,以致身怀有孕,还是多胎。

三人成虎,这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陆云玘登基不久,便装作没有足够的手腕摆平这件事的模样,最后嘉陵城里对平阳王水性杨花、珠胎暗结的传闻实在是难以平息,陆云玘便从善如流地传来新上任的礼部官员,礼部侍郎翻阅了律令条例,回话道,依据礼制,应对平阳王施以洁刑。

这洁刑从古至今已有数百年的历史,常有不检点以致身怀有孕的男子被施以此刑。行刑之时,那怀孕的双儿需要被固定在半人高的木马上,那马由几名精壮男子抬着,背上竖起两根男儿手臂般的木棍,雕刻成男子肉具的样子,一头插进花穴,一头插进后穴。

孕夫被特制的麻绳绑在马背上,几乎是动弹不得,几名男子抬着木马左右摇晃,上上下下,游街示众,直到孕夫身下见红,肚腹中的胎儿流产,才可将其放下。这还不算完,自有专人将那不知廉耻的双儿抬到密室里,将子宫壁刮干净,再用清水冲洗几遍。直到不见了血迹。

最后,那双儿便被抬到肃阳门外,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将两口干净的穴露在外头。全城年满十六岁的壮年男子,都需登记过后来肏上一肏,最好是射出一泡精液,如有不来者,便是亵渎神灵,论罪当罚。

那日陆令衍身着大红蟒袍,从外头看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皇亲贵胄的样子,始终不肯服软。直到被两个礼官架上了木马,那骨子里的淫贱样子才初露端倪。他怀孕已有多日,肚腹里最大的孩子早已到了该分娩的时候,却被那日的太医强灌了延产药,久久生不下来。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独自愈发沉重,身子也日渐敏感,方才下轿走的那几步,两腿相磨,已经将腿间的肉花磨得水光淋漓,只等有个粗硬的东西插进来解解痒才好。及至被扶上了木马,那半个胳膊长的棍子捅穿了花穴,直顶到宫口,他才觉得舒服些,忍不住呻吟起来。

后穴那里还伸着一根肉茎,那礼官也找准了地方,将陆令衍按着坐了下去。“啊~好爽~”陆令衍长出一口气,忍不住喟叹出声。他的菊穴也被陆云玘开拓过了,但两口穴被一起插的感受还是头一次,身前的肚腹高高隆起,下端直坠到马背上,他两手护住肚子,那几个抬着木马的汉子看着到了吉时,便根据律法左摇右晃起来。

国朝常有犯人被施以洁刑,这些礼官长年累月地做这些,自然都是颇具技巧,不会教通奸的犯人过早地流掉孩子结束了刑法,也不会教犯人太过麻木无趣,辜负了围观者的心思。这洁刑受刑者虽多,抬着从前权倾朝野的皇亲国戚出街倒是第一次。

起初陆令衍身上还像模像样地披着平阳王的服制,看不出是要在万众瞩目下受淫刑,倒像是要到朝堂上策对大谈天下之势。没过多久,在几乎一刻不停的双龙入穴的肏弄下,那衣服早已开了,露出一对滚圆硕大的胸乳来。

在怀上孩子前,陆令衍身上清瘦,虽为双性,胸乳便和春日的青杏没什么两样。陆陆续续怀了三胎后,那里便逐渐丰满起来,如今月份大了,又已经到了哺乳的时候,那一双洁白如玉的大奶子成年人用双手都搂不住了,路边的百姓纷纷踮着脚向前去看。

木马上下颠簸,左摇右晃,两根粗硬的木棍便在体内不停地换着地方顶弄,一会磨到了凸起的敏感点,一会又堪堪擦过宫口,这死物不比男人的肉茎,虽然没有温度,却比鸡巴更硬更长,能肏到的地方也更多些。

前后两个小穴一同被肏是极为新鲜的体验,便如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掰着自己的双腿,一前一后地顶弄一般。加上夹道观礼的百姓,那些或艳羡或鄙夷的目光更是激起了陆令衍异样的情欲,他眼尾一挑,扫视了一圈路边那些脸和脖子通红,已经欲火焚身的寻常男子,更觉舒爽非常,便一手托着硕大的肚腹,一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纵情地淫叫起来。

“嗯啊~好爽,马相公肏得骚母狗好爽~宫口要被顶穿了孩子,孩子的小手也插得爹爹喷了啊~”那浪叫声千娇百媚,骚乱入骨,丝毫不输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让人不敢相信,此人曾是先帝的亲弟弟,贤名满天下的九王爷。

陆令衍便如是水做的一般,穴里的骚水和山间的清泉一样流之不尽,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便连巷间没有主人的野狗也闻见了地上蔓延了数十里的骚味,跟在队伍里头大声吠叫,发起情来。

如此过了两三个时辰,街上观礼的庸众虽还是熙熙攘攘,没有要离开的样子,依据典例,却是要到了落胎的时候了。那抬马的大汉已是换了几轮,如今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只使出吃奶的劲来狠命摇晃着木马,那浸了水的麻绳狠狠缚着摇摇欲坠的陆令衍,教他不能摔下马来。

两根木棒捅得又快又狠,花穴里那根几乎半根都插进了苞宫里,在里头尽情地搅动。陆令衍天性淫贱,虽仍能感受到灭顶的快感,却也难以忽视腹中地覆天翻的钝痛。腹中的剧痛牵扯着他的五脏六腑拧在一起,腹中的三个孩子更是被无情的假阳具捣成了碎片,顺着淫水与阴精从花穴口淌了出来,零零碎碎地化作了一片血水。

陆令衍不知是疼晕了还是爽晕了,被几个一丝不苟的内侍抬了下去。扫洒干净的大路上落着许些腥臭的精液,那是刚刚沿街观礼的男人们留下的,见此场景,就连那不甚通人性的野狗也射出了点点狗精。

陆令衍赤身裸体地被关在一处密室里,几个粗陋的婆子按着他,用温水给他清洗干净了身体,生着茧子的大手伸进他的花穴里一顿抠挖,半只手臂已经探进了穴口里来回剐蹭,以确认子宫里是否还有胎儿的碎片。

纵使落到了这般田地,陆令衍的神智已不太清醒,身体却仍能感受到花穴与宫口被刺激的快感,甬道一收一缩,又涌出一股淫水,那几个婆子只好换了水重新清洗。如此过了一个时辰,几个婆子终于得以交工,几个内侍来将未着寸缕的陆令衍抬到肃阳门外,将他摆成雌犬般跪趴的姿势。

肃阳门外的队伍已是排了两里地长,陆令衍虽然年近不惑,却仍是天姿国色,皮肤还水灵灵的,更别提还流着皇家的高贵血脉,京城里有许些穷困的单身汉子,半辈子了都未见荤腥,听说有这样的机会,自然趋之若鹜,队伍里甚至还有须发斑白的垂垂老者,别看他们身姿佝偻,身下的鸡巴却是如年轻男子一般耸然挺立着。

在侍卫的监督与保护下,第一个新鲜的腥臭鸡巴终于插进了陆令衍刚洗干净的粉嫩骚穴。陆令衍才失了孩子,本该是伤心难掩的时候,小腹也时不时抽痛一下,可惜他天生是挨肏的身子,那鸡巴一送进来,他便又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只管塌着腰,左右摇晃着屁股迎合起来。

“本王是骚母狗~是人人都能肏的骚母狗大鸡巴大鸡巴快插进来操烂我”陆令衍跪趴在礼台上,花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大鸡巴,菊穴还不住地收缩着,仿佛还没吃饱,那排在后面的村民见状,得了旁边侍卫的许可,便将自己冒着青筋的肉茎送进了陆令衍的菊穴。

陆令衍的菊穴湿热紧致,便如处子穴一般,那青年像是初尝情事,忍不住掐着陆令衍的纤细腰身发狠般地冲撞起来,顶得陆令衍便如暴风雨中的小舟,只知道随着施暴者的节奏逆来顺受,仿佛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没过多久,几炮浓精便又分别射在了陆令衍的小穴和菊穴内。那看守的侍卫似乎也起了兴致,也不管到底有几人同时肏弄着陆令衍,常常是陆令衍菊穴里含着两根,花穴里也含着两根,便连嘴里也不得空闲。更有人将他硕大的双乳揉捏出一道沟壑来,将自己的鸡巴放在里头磋磨,陆令衍情到浓时,那圆润的奶子也喷溅出奶白的乳汁,后面排队的男子便争先恐后地上去吮吸,唯恐浪费了一滴初乳。

陆令衍的穴口被几根大鸡巴一起撑到微微透明,花穴里的鸡巴与菊穴里的鸡巴你争我抢似的竞争着,要么比着狠劲抽插,要么约定好了似的同进同出,穴里流出的精液从礼台上淌到地下,原看着竟像下了雪一般。

如此又过了一天一夜,这场圣礼方才结了。彼时陆令衍早已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一道纤弱的身躯躺在腥臭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里,小腹再次高高隆起,跟他足月时没什么两样。

陆云玘的后宫里有许多家世显赫的高门贵子,也有许些名动天下的绝世美人,唯有一位显得不同。他不知来由,也没有封号,宫里没人说得清他的来历,只是一个人幽居在兰芜殿。宫里有些办老了事的,说这位兰芜殿的公子眉眼间与先平阳王陆令衍有几分相似,不过也没人相信罢了。

兰芜殿公子是深宫之中当今圣上普普通通的妃妾之一,而先平阳王早已成了宫中的忌讳。一个未曾婚娶的双儿私下与人媾和,以致身怀六甲,败坏了皇家名声,最后当今圣上实在无奈,只好判处了洁刑。

陆令衍于大庭广众之下受了洁刑,又被城中精壮男子狠肏了半日,最后不知去处,销声匿迹。有人说他是不堪其辱上吊自尽了,更有人说是当今圣上派人秘密将这个皇家污点处决了,一切也都无从考据,史书上也不会再出现他的名姓。

兰芜殿公子生得花容月貌,肌肤胜雪,只是风华绝代也难掩身上岁月的痕迹,他眉目间有着细细的纹路,一头乌发里也能觅得几根银丝,所以宫人门都猜测,他年纪已是不小,恐怕有三四十岁的样子。只是成熟有成熟的风韵,当今圣上还颇为喜欢这位年长的情人。

泓光殿皇后娘娘宫里养着两位小皇子,大的十岁,小的六岁,都十分玉雪可爱。只有作为心腹的内侍才知道,这两位皇子并非皇后所出,而是从兰芜殿抱养来的。不只是这二位,董贵妃宫里的两位公主,以及梅嫔宫里的小公主也都是兰芜殿那位生的。只不过因为兰芜殿公子神志不清,时不时便会痴傻癫狂起来,圣上才将他的子女分给别的宫嫔养着。

兰芜殿里,陈设精致,灯烛昏黄。时年四十六岁的陆令衍赤身裸体,被几段柔韧的丝绸缚在白玉打造的玉桩上,四肢分开,私处外露。他身形纤瘦,皮肤白皙,虽有了些年纪,但仍称得上风姿绰约,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唯有肚腹高高隆起。

被囚禁在兰芜殿的这十年间,他拢共怀了十胎,生下来的孩子有六个,上一胎还未出月子,这便又怀了两个。陆云玘时不时便会造访,这位少年天子如今二十四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登基的这十年间,御外侮,修堤坝,平四海,反贪墨,彪炳史册的政绩数不胜数,自他十四岁起,大权从未旁落。

是陆云玘亲手将陆令衍送入了地狱,也是他分外沉迷陆令衍的身体。他用舌头舔弄着陆令衍硕大圆润的乳房,樱红的乳头里时不时分泌出奶水,他纵情吮吸着,将这些属于他孩子的奶水都咽了下去。

经过十年的调教,陆令衍已经成为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他的皮肤白皙滑嫩,吹弹可破,小穴也如泉眼一般,稍微一刺激便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淌出来,那奶水常与淫水一同涌出,若是没人来吃,便淌到地上,让人直呼浪费。

陆云玘将自己的肉茎埋进他体内,前前后后地抽插着。那浅粉色的肉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不停使用,都没有变得松弛,里头如同吸满了水的新棉,一旦有什么东西挤压搅动,水流便不止。

陆令衍生得一把好嗓子,叫起来更是百转千回,听得人心痒。“大肉棒好吃衍儿要吃大肉棒,把花穴插坏射衍儿一肚子”他已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语调还这般娇嗔可爱,倒也不讨人厌。他腹中又怀了两个孩子,大的有七八月了,小的不过三四月,陆云玘照常给他灌了延产的汤药,这大的也得等到小的足月时,才能瓜熟蒂落。

陆云玘肏得极狠,黑紫的肉茎坚硬似铁,每一下都捣弄着陆令衍的宫口。陆令衍虽然生养过多次,宫口却仍然富有弹性,每次龟头碾过,宫口在打开几寸的同时,都能用小口吮着龟头,再浇些子宫内的淫液在上头。

陆令衍虽被生绢束缚在白玉栏架上,初生羊羔一般的身子却忍不住扭动抽搐,时常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陆云玘一双大掌掐住他的侧腰,不许他动弹分毫,只是心无挂碍似的打桩,最后又射了陆令衍满满一肚子,这本就高高隆起的肚腹又胀大了几分。

这两个孩子都健康地生下来了,自然也是被陆云玘安排到了别宫抚养。陆令衍生产之时颇有些不顺,彼时陆云玘下到了军营之中例行巡查,已是半月不曾归来,自然也不曾使用过那花穴。那稍大的孩子在腹中待得久了,难免长得更大些,所以这次宫口开得艰难。

陆云玘是十分重视皇嗣的人,平素又阴晴不定,残忍暴戾,所以一群太医急得团团转,最后不得不使用了医书上记述的古方——他们将几种山林间不易得的珍稀药物与动物犄角混合在一起,煮成了褐色的汤药,用一个尖细的长嘴的药壶对准陆令衍的逼口,将那壶嘴缓缓地插进陆令衍子宫里,几个人一起举着药壶将汤药灌注了下来。

那汤药是刚煮沸的,此刻还是滚热的温度,顺着壶嘴流到陆令衍的苞宫里,早些时候因为疼痛与脱力昏厥的陆令衍一下子便惊醒过来,挣扎着想要从床上逃开。只是那群太医已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哪能让他就此逃脱,便七手八脚地将陆令衍按在床上,甚至有人用双手将陆令衍竹节似的两条腿分开,好让药水进去得更顺畅些。

如此灌了有两三壶,多余的褐色药水顺着逼口流了出来,看样子是再也灌不进去了,几位太医方才住了手。他们又在陆令衍身下垫了软枕,再用两个尺寸骇人的玉势堵住了穴口,等待着上古奇方的药水发挥作用。与此同时,他们轮换着用玉滚轮揉压着陆令衍的肚子,柔软的肚子被压成骇人的形状,只为了将两个婴孩往产道里推。

那群太医对陆令衍的惨叫熟视无睹,其实这惨叫也并非全然是因为疼痛,子宫里灌满了药水,那种温热的触感如同不成形的触手,也让陆令衍起了些性欲,再加上粗长的玉势堵在穴口,时不时便能蹭到敏感点,孩子受到挤压,小手小脚便无处安放,难免乱动起来,不时肏到哪里,倒教为人母的爽得直翻白眼。

如此折腾了五六个时辰,两个孩子方才生下来。那略小的婴儿出产道时,陆令衍早已失了神智,几乎是昏睡过去,耐肏的身体却是先于头脑做出了反应,脐带还没剪断,他胯间那娇小可人的粉茎倒射出了星星点点的稀薄精液,太医们只装不曾看见。

陆令衍还未出月子,便有西夷的使臣来访。那西夷民风开放,生民百姓皆以床笫之欢为乐,花样玩得也多,为了招待使臣,酒过三旬之后,陆云玘便命人将陆令衍请了上来。

陆令衍虽未出月,小腹却已经变得平坦了,惊人的美貌比起十年前毫无逊色。陆令衍躺在可移动的一人高的箱柜上,柜上铺着层层叠叠的绸缎,还用珍珠玛瑙当作装饰。陆令衍亦身着华服,只是到了胸乳、腿间等要紧的地方,只以薄纱轻轻盖住,若是存心去看,也能将其中美景一览无余。

蛮夷之地,哪能得此种天姿国色,西夷使臣们的眼睛都看直了,便忘了杯中美酒已经喝干。陆云玘大手一挥,便许一位身强体壮的使臣上前,掀了美人身上的轻纱,将自己的阴茎缓缓滑到美穴里头去。如此方才肏弄了两三下,身下的绸缎便被陆令衍淌出的淫水浸湿了,如此便正是时候。

陆云玘便教几个内侍手执着晶莹剔透的夜光杯,将杯口对准了那窄窄的逼缝,那使臣一边肏弄,陆令衍身下便不断地有汁液往外流。使臣低吼着射了一回,手掌般大小的夜光杯便已经被盛满了半杯。淫水晶莹,虽不透明,却也有一种笼着烟雾的美感。

“诸位使节,可愿常常自己亲手酿造的美酒?”陆云玘举杯,欲邀几位使臣同饮。那几个使臣只知道自己的国土盛产美人,交欢的时候也玩得更开些,万万没想到这张口礼教闭口规矩的中原也能玩出这样的花样,顿时骨头都酥了,几个人抢着将那碗淫水饮下。等到谈条件时,满口只知道答应,自己君主的嘱托、身上的使命倒全都浑忘了。

几位使臣依次到前头来肏弄着陆令衍,甚至不惜为此大打出手,最后一个人抽插着小穴,另一个顶弄着后穴,还有一个把阴茎塞到了陆令衍的嘴里,三条鸡巴一同上阵,身下的两条阴茎暗地里较着劲,几乎把后穴与花穴之间的肉壁也顶破了,陆令衍小腹平坦,明显看得出两条鸡巴的形状。

最后那三个人依次在陆令衍穴里射了几回,以确保教这难得一见的美人怀上自己的孩子,还说等孩子生下来,自当回来接走。却不曾想三人已然是辱了使命,回去哪还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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