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文,朕不知道,但是言拓,你緊張什麼?」元敏看著言拓如臨大敵的樣子,還久沒見言拓如此了,真是稀奇。
「臣不是緊張,只是覺得要慎重,臣覺得皇上現在先把段家擱一邊,專心對付井易和林仲康。」
元敏笑著搖頭,否決言拓這個建議。
「那皇上打算怎麼做呢?」言拓追問道。
「再說吧!你先下去吧,朕有些乏了。」元敏並沒打算現在告訴言拓,在沒有十足把握之前,元敏是不會說出答案的。
「皇上……」言拓還想說,元敏擺手不打算讓他說下去,言拓只好作罷,可惡,皇上到底打什麼算盤,他就是覺得不安。井易曾是元敏的太傅,元敏鬥得過井易嗎?言拓擔心!
「欣若……」宮歲寒欲言又止,真不像平時的宮歲寒。
元敏也奇怪了,最近宮歲寒,真是奇怪得很。
「怎麼呢?」元敏隨口問道,見不慣,宮歲寒這幅死樣。
「你能不能不大婚呢?」宮歲寒問得小心翼翼的。很多東西,她從來沒想過,現在突然衝到了眼前,真的是令她驚慌失措。
「你聽誰說的?」元敏瞇眼問道。
「皇宮上下,都是這麼傳的,他們說,皇上年底就跟那個獨孤將軍大婚……」宮歲寒越說越小聲,越說越難過。
「大婚,朕怎麼不知道?」元敏有些生氣,皇宮中這些奴才,膽子越來越大了,背著主子說是非。
「真的?」宮歲寒眼睛發亮的問到,欣若不大婚了。
「沒有人,能勉強朕做不喜歡的事。」元敏心裡決計是不會承認,這是為了宮歲寒。那些大臣,隨他們上摺子,自己留中不應,他們也沒法子,還能推上一些時間,但是能推多久,元敏心裡也沒底,或許到時候立一個自己可以控制的名義上的皇夫……算了,這些閒雜事,以後再想,傷腦的何止這件事情,自己這個皇帝當得可真累啊!
「不立就好!不立就好!」宮歲寒邊說,邊傻笑,只是笑的後面,還些說不清的情緒,宮歲寒忽略不去管,因為她知道若是繼續想,那也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