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甫这老头子累了一天,也是老当益壮,二人在床上这般翻云覆雨,快活了大半夜。
第二天,于甫这老头子属实精疲力竭,又舍不得他这宝贝女人,起床都有些费劲,衙门里还有一堆公务等着处理,于甫撑着一口老气坐了起来,万般不舍道:“美人,晚上我还过来,你可要等着我。”
月月道:“得了吧,就你那身子,能折腾起嘛?我让刘妈去置办些补身子的,晚上给你好好补补。”
于甫道:“还是你知道疼人,别老在屋子里闷着,有时间和刘妈出去走走。”
月月道:“好,我知道了。”
于甫带着他那黑眼圈和疲惫的身体去往衙门。三班衙役早就在此等候,头天里已经通知给各商铺掌柜具体事务,木匠活也都召集回来。
接下来,就是民宅区的改造了,表面上这工程量有点大,可于甫早就盘算好了,不可能给你们都重新建造屋子,要的只是表面漂亮而已。
“樊虎,昨天你带人去往城区查看民宅,那边是何情况,又有何好的方案,且说来听听,”于甫发话问到。
樊虎道:“回大人的话,奴才昨天查看了城区的大部分民宅区,自然有华丽的部分,但大多数都是需要修缮的,有的人家屋顶漏雨严重,有的墙体已经有了裂缝,有的更是断壁残垣,无法遮风挡雨,还有,大部分百姓都无法填饱肚子,而且,还有很多逃荒而来的灾民。依奴才看,一来,改善百姓的住宅情况,二来,还需衙门上报朝廷,减免青州百姓的赋税和征粮,才能从根本上解决百姓之苦,”
于甫听了眉头一皱,道:“噢,本官只是让你去调查城区的住宅情况,依你看,百姓如此苦难,是说我这青州知府快到头了?”
樊虎忙回话:“大人别误会,奴才绝非此意,奴才只是汇报昨天所见到的真实情况,还请大人您见谅。”
于甫眼睛一眯,道:“好了,本官不怪罪与你,你所讲的情况,本官自会处理,师爷留下,你们都下去吧!”
众官差告别退下,只留下师爷,于甫道:“师爷,城里的灾民大概有多少,又该如何处置?”
师爷想了一会,开口道:“大人,这些天,灾民是越来越多了,这万岁爷有令,各州府需开仓放粮,全权安置过往的灾民,这事大人可不敢怠慢,处理不妥当,会影响到大人升迁一事,还请大人下令,安置灾民。”
于甫昨夜折腾了一番,早已没了精神,眯着眼,道:“这事,就由师爷来办吧!”
于甫一觉醒来,已是黄昏之时,肚子早饿得咕咕叫,昨天晚上快活半夜,现在又想着他那月月了,至于家中的母老虎,于甫好像不再惧内,且不管她。于甫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又大步走向月月那处院落。
这边刘妈早就做好一大桌丰盛的晚饭,多半都是壮阳的食材,于甫想不服老可不行,落了坐,大口吃了起来,不过,这可不是这些食材一下就能补齐的。
月月不停给于甫碗里夹菜,于甫也不停往月月嘴里喂着,二人就这样情意浓浓,浪漫无比。
月月道:“官人,我今天和刘妈去往街上,却碰见许多难民,听说他们的家乡遭了水灾,家被冲垮了,好多人都死了,活下来的一路乞讨来到这里,看着极其可怜,咱们在这里大鱼大肉吃着,他们都还饿着肚子,大人是百姓的父母官,能否开仓放粮,接济他们一番?”
于甫停下手中的筷子,道:“我家小娘子不光漂亮,还有这份菩萨心肠,你放心,这些灾民,师爷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晚饭过后,二人来不及擦拭嘴上的油腻,又扑倒在床榻,快活去了。
且说李凡一,在军中练兵时,突然有人来告知,说寿王福安请他过去。
一路前往寿王府,问清何事?福安道:“李将军,你回去准备一下,陪我去趟青州城,”
福安继续道:“对了,你换身衣服,别让人家看出我们是城里来的,”
李凡一答应一声,不敢多问何事,回了军营,告知雷老道一声,便陪同福安还有福安的随从一起去了青州。
青州城内,只见灾民四处,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临街商铺大刀阔斧,正在改头换面,休整道路,房屋涂白,忙得不亦乐乎。
福安对随从道:“去整几身灾民的衣服来,越烂越好,”
随从道:“是,王爷,”
李凡一道:“莫非王爷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