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知道兰玉的身份,实则就是想要刁难福安!
苏城等人在京待着这几天,打探清楚国情,就等着回去复命了!
盼星星盼月亮,李凡一雷飞云等人可算回来了!
福安喜出望外,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兰玉父亲同样十分恼火,但他还是压着怒火,平复一下心情,整理思绪,将苏国使者前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李凡一听了,怒火中烧,提着龙胆枪便要去找这几人,被雷飞云等人死死按着!
待各自冷静下来,雷飞云道:“皇上,臣倒觉得,苏国此次派人前来,肯定另有目的,先不说苏国国力如何,单说他们的野心,早就对我国虎视眈眈,两国之间,必有一战,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臣倒是以为,您可以先答应他们……”
李凡一听了,刚才的怒火还没下去,又一股怒火冲了上来,“你个死老道,你他吗疯了吧,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雷飞云哈哈大笑,“贤弟莫要惊慌,等哥哥把话说完,”
“我们可以按照他们的意思来,应下这门亲事,”
“臣有一愚建,就看皇上怎么取舍了?”
福安道:“且说来听,”
雷飞云道:“到时候,我们可将送亲队伍编排成一个军队,自可从军中挑选些精兵悍将,假办成送亲人员,哪怕是五千一万人,他们也不一定会怀疑,”
“我军大部队现今又都在长
洲驻守,还未撤回,刚打了胜仗,士气高涨,”
“只要一声令下,随时可以动身,等送亲队伍出了长洲城,便可通知部队白天休息,夜间行动,”
“待送亲队伍到达苏国复地,来个里应外合,便可一举击溃他们,”
福安心中大喜,“此计甚好,此计甚好啊!”
转念一想,福安又愁上心头,叹口气道:“哎,只是……”
“只是国家连年战事,不论粮草还是军饷,都怕不足以支撑这次战争,”
雷飞云道:“皇上多虑了,我军打下长洲城,靖王这厮早给我们备足了军需,根本不用国家拨粮拨钱,”
福安心中大喜,立刻召见苏国使者,应下这门亲事!待挑选良臣几日,便会派出送亲队伍!
苏国几位使者心中暗自窃喜,看来,这颜国皇上也不怎么样啊!又住了几日,便动身回国,张灯结彩,准备迎亲!
李凡一雷飞云等人一面挑选精兵良将,一面派人通知刘洲,要他备好粮草,操练兵马!
待一切准备停当,送亲队伍浩浩荡荡出发了,阵势倒挺大,可这轿子中唯独没有新娘!
送亲队伍足有八千余人,都是李凡一和雷飞云精心挑选而来,一路来到长洲!
李凡一将事情经过和刘洲说了一遍,委任刘洲带领送亲队伍!
李凡一深知,刘洲看起来是个大老粗,实则粗中有细,关键时刻准能想出点子来,他也深知,送亲队伍深入复地,非同小可,决定着这次战争能否以少胜多,能否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送亲队伍刚出了长洲城不远,但见苏国派出大队人马来迎接,皆是铠甲长刃,铺天盖地,倒有十万之众!
刘洲带着送亲队伍走了一天,也没走出这阵营,刘洲的内心是崩溃的,心想,苏国这哪里是迎亲啊,这是大兵压境!
内心一阵阵害怕,但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以免被人识破!
刘洲装作若无其事,一路上同过路兵马将士谈笑打招呼,不在话下,以来隐藏心中的诡计!
探子一路跑回长洲汇报情况,李凡一和雷飞云吓了一大跳!
李凡一道:“飞云兄,看来你猜的没错,苏国的野心终于暴露了,”
“此刻就担心刘洲他们,万一被识破,他们有可能一个都回不来啊……”
雷飞云一缕胡须道:“贤弟莫慌,他们大军压境,国兵力内必然空虚,倘若刘洲能过了此关,深入苏国复地,”
“便可直取他们都城!我现在就盼着,苏国别撤兵,”
“那时候,我军全力出击,让他首尾不能呼应,将苏军一举歼灭不在话下!”
李凡一喜上眉梢,雷飞云说的条条在理,倘若真是如此,拿下苏国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且说刘洲他们,一路上心惊胆战!刘洲下令,要队伍加速前进!
却被苏城拦下!
苏城道:“各位干嘛走得这么着急啊?就算你们不累,新娘子还累呢!”
“本将军在前边略备酒水,还请诸位停下歇歇脚,吃杯酒再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