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洛立刻放开我,紧张地,不知所措地,甚至拉开距离,不敢靠近我“子服,你怎么了?是我碰疼了你的伤口么?”
我摇头,下意识地要将手藏进棉被,却被司马洛眼疾手快地截在半途,他握住我的小臂,强行扯到他眼前,捊起袖子,那红肿的一片bao露出来,引得抽气连连。
原来,有人替你心疼着,自己就真的没那么疼了。
疼的是司马洛,五官绞纽着,继而再一次晦暗了神色,晦暗、阴沉、森冷。
“这霍成君太狠了,她要怎么对我都不要紧,但她不该这样对子服。”
不喜欢他变得阴暗,我故作轻松“也不是啊,其实说起来,我还要感激她呢。”
司马洛不解。
“要不是她,我怎么能在这个时辰看见洛站在这里?”我把眸光深深地深深地送进司马洛的眼睛里,很希望将我所要表达的东西一直地渗入他的灵魂里“洛,你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吗?思念,却不能相见,尤其像今天这样的夜,分外难熬。”
目光中那俊美无俦的容颜,拨开抑郁的雾,现出明朗的天。那天空,是属于秋的悠长,yu诉还休,明朗得酸楚。
他轻轻地,靠前,轻轻地,拥着我,喃喃地,自责。“子服,是我无能,我若是早一点下定决心,早一点带你离开,你不会受这样的苦,不会忍受像今天这样难熬的夜。”
我这样,苦吗?不觉得,如果这样是苦,好吧,那我苦得满zu。
能不满zu吗?有他,时时刻刻为我牵肠挂肚。
“洛何尝不是,和子服一样,熬每一个难熬的夜。从前,只是觉着苦得甘愿,但现在却恨我自己,为什么不能代替子服,让我一个人去熬,让我一个人去苦。”
“那怎么行?”我突兀地直起身,离开他的怀抱,佯怒。再把那假装的怒气,化作软ruan绵绵的叹息“让你一个人去熬,我舍不得。”
错愕中的司马洛,持续着错愕,面上有猝不及防的撼动。我想,那一刻,我所有想要表达的,想要渗入他灵魂的,都已经溶进了司马洛的骨血里。而他那一刻的撼动,也溶进了我的骨血。
从此以后,再没有舍与不舍、弃与不弃,根本就不存在那舍弃的问题。
因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分不清你我,如何舍弃你,而我独存?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两更,下午二点左右上传,关于更新速度,那个我承认更得不快,但我一天也有三千字的啊,汗,最近工作太忙了,我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