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没大没小、不顾后果的莽撞中,满满的都是她对我的姐妹之情。而我,也早已把她当作了姐妹,早在那天,她对我说:“子服,我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喜欢你的故事,喜欢听你唱歌。”
她略略羞红着俏脸,好像山间那一朵小野菊,迎风浅笑,笑得率真。
到今天才发现,那个率真的笑容,留在我脑海里的印象,竟是如此的深刻,无法磨灭。
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将眼前这个躺在汉宣帝的龙c花ng上曲意求欢的女子和我所认识的信铃联系起来。
她真的是信铃吗?是我视如姐妹的信铃吗?是缠着我讲猴子精故事继而嘻嘻哈哈乐得没完没了的信铃吗?
这时,我看见汉宣帝抬起了头,望着我,冰的笑在他柔和的唇角。而他的手,则从下面伸进了信铃的裙子里。然后信铃面上的表情,更加的痛苦,越来越大声的呻,不自觉地扭动着身躯,双腿哀怜地卑微地磨蹭在汉宣帝的胯间。
“嗯,嗯,陛下,陛下,嗯,嗯,啊”我再也忍受不住,便是一秒也忍受不住,转身,夺路而逃。
“廉子服,你站住!”
汉宣帝陡然的一声低喝,语声些微沙哑,残留着些微情yu的痕迹。随之响起的是信铃的尖叫,尖叫声中残留超过宣帝数十倍的情yu。
“廉子服,你到外室去候着。”
这第二句,已然平静得,与往常无异。我往前走,不敢回头,不该出现的羞耻占据了整个身心。我觉得羞耻,好像被伸到裙子底下的,不是信铃,而是我。
在我还没走出内室之前,信铃,衣衫不整、鬓发蓬松,一手掩着前胸,一手捂着脸庞,从我身边掠过,冲了出去,她走得那样急,甚至光着双脚,忘了穿鞋。
“好了,既然她走了,你就留下吧。”
那个冷漠的“她”字又一次刺痛了我的耳膜,那刺痛比刚才从信铃口中逸出的那些声音更加难以忍受。
我倏地转脸,很希望我的目光能够化作利箭,射穿了那个无情、可怕、没有心的男人。
然而,汉宣帝没有被我射穿,他好端端地坐在床边,残留情yu的眸子,投下一片阴影,将我笼罩其间。
“只是这样,子服就受不了么?朕不过是将那一夜朕从子服那里所遭受的,双手奉还。”
给读者的话:
因为今天推荐,所以改变计划,多更一次。第三更会在下午三点左右上传,汗啊,我又要熬夜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