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沅呆住,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答。阿满接道:“不是良人招人厌,而是良人以前,笑也像不笑的样子,看着叫人心酸。”
此语道出了小沅的心声,小鸡啄米样的猛点头。就连一旁的刘奭也力挺阿满,拍手赞同“嗯,以前的廉姑姑酸酸的,现在的廉姑姑甜甜的。”
这小鬼头,什么酸酸甜甜,当我蒙牛酸酸ru啊。
正想斥责他用词不当,冷不防,一个寂摸的身影进入了视线。
“子,子服——”
阿满和小沅反应各异,小沅把个瓜子脸拉到黄瓜一般长,鄙夷不屑地撇开眼。阿满则沉静着面色,屈膝行礼:“奴婢见过常美人。”
“常美人”三个字竟令我非常得不舒服,而被唤作“常美人”的信铃则更加地尴尬,尴尬而凄苦。
小沅的那句“像换了个人”的形容同样适用于信铃。
她瘦得不成样子,那双杏仁样的眸子凹陷在眼窝里,哪里有半点往日明媚的光采。里面的那副骨头架子,快要单不住外面这件华丽的锦袍,犹自jin受不起三月春风的柔和,仿佛随时会不支倒地。
我惊而失声“信铃,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信铃摇摇yu坠着身子,颤巍巍地望着我,乞怜样地开口:“子服我求求你,你去跟陛下说说,求他不要再冷落我,不要就这么把我扔在汀兰轩不闻不问。”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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